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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記得認識此人。”齊渃困惑的搖頭,她無法搞懂,“是否是弄錯人?”
“不會不會。”對於為何齊渃沒聽過首領名字阿茹娜也是大為不解,不過她又是非常確信的的說道:“一定沒有弄錯,因為齊和首領有了一樣漂亮的眼睛。”
“眼睛?”齊渃抬手輕輕觸碰到自己的眼睛,有一個真相正向她招手,只需要抓住一切就可明白,還想繼續詢問,肚子不爭氣的發出咕嚕的響聲。
兩人同時一愣,阿茹娜噗的笑出來,讓齊渃羞愧的不知如何是好,暗責自己怎麼老是做出如此有失體面的事情。
“我馬上去準備吃的,齊你稍微等一下吧。”阿茹娜端起桌上臉盆,走出屋子。
揉起緊鎖的雙眉,似乎之前自己的猜想都錯了,並非質子並非挾持,對方也是毫無隱瞞說了所有,那麼神秘的首領又是何人?
正想著又是聽到外面傳來的號令與喊聲,而這次聽得更加清楚,是數十甚至數百人同時喊著“列”“陣”之類的詞語。
重新走到門口推開門,看過了北方的田連阡陌,見過了南方的小橋流水,即使在書中讀過許多次關於蠻夷草原的描述,但是當推開門一陣冷風拂面,眯起眼睛適應外面刺眼的日光,然後看到天蒼地茫,碧空絮雲,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散落著一個個灰白色的屋子,從屋頂嫋嫋升起的白煙融入了風中融入了空中,遠處連綿起伏的雪山將天地之間一分為二,齊渃依舊被眼前的景象震撼的說不出話。
低下頭看到腳下的土地,再抬頭看到滿眼的枯黃,齊渃感覺自己是如此渺小,讓她一陣目眩扶住了身後的帳門,重做精神尋求即將破殼的真相。
順著聲音繞過一個個氈帳,穿過一片疊了幾人高的牧草,來到一座木製的瞭望塔,周圍用木板做了圍牆,一走進就看到一邊陳列了各式各樣的兵器,和一排木人樁,再往前是一個靶場,而就在靶場的中間,三百多人排成一個方陣聽了最前面的一個將士口令,整齊統一的操練。
最前將士的旁邊還站了一人,沒有喊令只是在一旁監督指導,從剛才阿茹娜說的,這人應該就是名叫乞顏哈塔的首領。
齊渃站在靶場外看了許久,她離的太遠只能大概看清首領是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過了會靶場中的幾個士兵發現了站在外面的她。
隨著發現的人增多,終於是引起了前面發號施令將士的注意,轉過頭髮現是齊渃先是一愣,隨即對了旁邊首領說了幾句話,就見首領遠遠望了齊渃這邊,隨後邁了步子走向齊渃。
乞顏哈塔一步步走進,齊渃的心一點點抽緊,看清了他的面容,那雙眼睛與其說與她相似,不如說是繼承了奚木瓊清澈明眸。
不算太過濃密而上翹的睫毛,猶如深潭墨色的雙瞳,還有略有下彎的眼角,說起話和笑著的時候,內夾的雙層眼簾都會變得彎彎像是初十的明月,在眼尾折起融融的暖意。
比齊渃更多男性的剛毅,比齊渃少了一份陰柔,卻是同樣彎彎的揚起弧度:“渃兒,你長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公主當然沒死!!!
對吧
其實大家都知道沒死吧
☆、第六十七章 認
時隔十年;齊渃連奚木瓊的樣子也是霧裡看花般的模糊,只能記得大致的輪廓;病態蒼白的面容;溺愛的笑容和溫柔的言語,但是齊渃總記得奚木瓊的眼神;即使在最後病入膏肓彌留之際,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依舊慈愛。
而這會;眼前乞顏哈塔的眼睛讓齊渃回憶起了逝世已久,長眠於地下的大昱皇后。她對自己唯一的兄長早已不記得樣子,況且當年齊浱剛齠年,隔了那麼久樣貌改變許多,就算是記得齊浱年幼時的樣子,也無法肯定可以辨認出他成年之後的模樣。
但是在乞顏哈塔開口之前;齊渃就早已確定了心中猜想;要說為何;可能便是所謂的血脈相連。
數種情緒在胸腔內衝擊;是久別重逢的喜悅,還是起死回生的困惑,是兄妹二人在此等光景下重逢的無奈,亦或是雙親病故遭人陷害的悲傷,在這數種情緒下齊渃竟不知如何開口,對方露出一抹苦笑,用手比劃了一個高度說:“當年渃兒才這麼高,現在已是出落成大姑娘了。”說罷,輕輕拍了拍齊渃的頭,“越加像母親了。”
抬頭對上齊浱的眼睛,心裡的種種疑惑,身處陌生之地的無助恐懼,最終對親人久別重逢的喜悅戰勝了其他感情,齊渃抿緊了雙唇,遲疑了會生澀的唸到:“皇兄。”
那雙眼睛更加的溫柔,笑著點點頭,與齊渃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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