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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這個口無遮攔的妹妹頭疼的很:“小姐日夜操勞,也該好好放鬆一下,你盡好本職,別總想些沒用的。”
來到安元寺,裡面擠滿了適婚年齡的男男女女,有三五結對的,也有家裡人陪同,請了簡單的保安康的香燭,又給了點功德讓老和尚唸經祈福,柳嫣求了一簽姻緣竟是下吉,失望之餘忙問解籤的大師意為何。
老和尚抬眼看到後面站著的四人,笑笑道:“姻緣天注,不可強求。”
齊渃聽在耳裡,感覺更符合她的處境,不禁心裡有些沉悶,走出安元寺,柳嫣從懷裡掏了一個香囊塞到了齊渃手裡:“文公子,小女子不才,做了這個香囊,還望您不要嫌棄。”
翠綠色香囊包了香藥雄黃等,清香四溢,玲瓏小巧做工很是精細,雖說並不算貴重之物,卻是貼身物品意義非凡,齊渃慌忙道:“怎好收柳嫣姑娘的禮物,無功不受祿,不可不可。”
“今天公子賠妾身閒逛了一天不是。”早知道齊渃會拒絕,柳嫣笑盈盈的把香囊重新放到齊渃手中,“權當謝禮了。”
“這……”
正當齊渃猶豫之際,齊瀟走上前擋在了兩人之間:“柳嫣姑娘真是客氣了,聽家弟提及過你,之前瓷瓶之事,還是姑娘出手相助得以化解。”說到這,拿過齊渃手中的香囊遞交到柳嫣面前,“我們還未答謝,怎好收姑娘的禮,況且家弟已是身有婚約,若是被對方知道得了別家姑娘的東西,可是會吃醋了。”
柳嫣早知齊渃為女子,這婚約吃醋當然是藉口,但是對方面上是笑著,卻散發壓人的氣勢容不得人拒絕,只能悻悻接過香囊。
時辰不早,該是回去的時候,齊瀟命魏秉誠送柳嫣回去,對方剛走不遠,齊瀟對還目送柳嫣的齊渃挖苦道:“是捨不得人家走嗎?”今天一天齊瀟都心中不快,特別見到柳嫣把香囊送給齊渃的時候,“我送你那麼多東西沒見你客氣過,一個小小香囊就把你收買了?”
收回視線,看到身邊的人冷了張臉,和平時冰冷的表情比起來,多了一絲怒氣,不解片刻有個想法在心中冒出,壓下所有情緒若無其事道:“那香囊為親手所制,承載情義。”
“既然知道她對你有情,何不馬上拒絕。難不成你還打算接收了?”再次體會到胸口堵了大石的煩悶,像是自己的東西被人奪了去,讓齊瀟惴惴不安,“真想要,我送你便是了。”
齊渃努力保持嚴肅的臉,終於忍不住堆滿了笑意,含笑的眼睛彎彎的看著齊瀟:“瀟兒,剛才的話梅味道如何?”
“尚可,怎麼問起這個了?”
“因為,剛才瀟兒的那番話,怎得,酸得很。”
被戳中軟肋,齊瀟一下子無言以對,只得咬咬牙,對了不遠處的魏池羽道:“池羽,備馬,回府。”
☆、第四十一章 醋
從廟前街回來,齊渃同齊瀟一塊用完膳,來到養心殿的書房,由齊渃講完了《鏡水緣》的第一冊。
看到齊瀟習慣的把那支竹笛拿在手裡,齊渃不解道:“這竹笛有何含義,看陛下很是喜愛?”
齊瀟這會墨色長髮傾瀉垂在兩側,單手支著頭斂目斜靠在躺椅,聽到了齊渃問話,微蹙眉睜開眼簾雙瞳迷離,深深看了齊渃一眼,轉而凝視著手中的竹笛:“這是母后留給朕的。”停頓了片刻又道,“但也不全是。”
說著從躺椅上起來,走到了齊渃面前,把握在手裡的軟玉呈現在齊渃眼前:“這快軟玉,是先後贈與朕母后的。”
不止一次看到這塊純白色軟玉,時常見到齊瀟無意識的摩挲著上面的紋路,一直以為會是對她而言具有特殊意義的東西,沒想到卻是奚木瓊的,但是奚木瓊的東西又為何會在她的手裡,又為何和竹笛掛在一起。
竹笛上是刻了桃李樹木的花紋,而玉佩鏤刻了一個隸書的瓊字。
種種疑惑下,想起了一句詞,緩緩吟道:“投我以木李,報之以瓊玖,投木報瓊……”
渾身一怔連同握著軟玉的手握緊的了一下,淡色眸子罹殤的看了齊渃,苦笑道:“公主果然穎悟絕人,馬上猜到了。”
奚木瓊中木瓊二字取自詩經衛風中的一首。
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
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
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投我以木李,報之以瓊玖。
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當年奚虯取名就是想讓女兒可以寬於待人,知恩圖報,起這名字,希望奚木瓊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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