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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了周圍擺攤生活的人,幾個蔬菜攤販被他們弄的狼狽不堪,齊渃上前勸阻,打了眼紅的三人哪顧得上聽她的,差點把自己都掛上彩。
潘文軒被其中一個男人從背後禁錮住了他的雙臂,另外一個趁勢攻過來,借了身後人的支撐,潘文軒雙腿一抬狠狠踢中對方肚子,身後的人也因為重心不穩鬆了束縛,反手把那人右臂一抓,用力的一個過肩摔。
隨著一聲碎裂的巨響,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剛才那個過肩摔正好打翻了那對花瓶,先前還古韻雅緻的青花瓷這會碎了一地,慘白的碎片割得人眼疼。
那個絡腮鬍瞪了眼張嘴看了一地碎片說不出話,最後氣急敗壞的指了齊渃和潘文軒:“給……給我把他們抓起來!帶去見老爺!”
齊渃感覺一陣頭疼,為何她總是要招惹到這麼多麻煩的事情,潘文軒這會臉上被打了一塊淤青,鼻子下都淌了血。再看對方,之前的兩個男人加上抬花瓶的四個,怎麼想,都是逃不過打不過的了。只能乖乖束手就擒,她和潘文軒便被這些人連帶了那些碎片押去了望花院。
沒錯,望花院。
光天化日便尋歡作樂,齊渃心中一陣唏噓,一路上就聽那個絡腮鬍不停抱怨,原本這青花瓷是要送到他主子府上的,沒想到半途出了狀況,差是交不了了,那麼只有把犯事的人當面交給主子處理。
白日裡的滿春街顯得冷冷清清,幾個人揎腕攘臂的把齊渃與潘文軒押進了望花院。沒想到裡面倒是鶯吟燕舞好不熱鬧。
穿過前堂,幾人來到後面的院子,就看到蒼樹環枝迤邐石道,周圍疊山靈石,悠悠飄來韻婉的琴聲。
繁密的樹木草叢讓景色迂迴變幻,沿著小道穿過一片片樹叢,隱約看到前方一個石亭,裡面坐了幾個人,琴聲就是從那邊傳來。
再走近,看清裡面坐了兩男三女,兩個男人面色紅潤衣著華麗一副大家氣派,分別在他們身側的兩位女子如軟泥一般依在他們懷中,嬉笑著貼在耳旁囁嚅。另一個執琴者低首撫琴,絲毫不被眼前的事物打擾。
絡腮鬍畏畏縮縮的走到一個男人身邊低聲說了幾句,就見被那男人狠狠扇了一個巴掌。
琴聲斷美眸抬,齊渃認出執琴者便是一月前見過的柳嫣,她同樣認出了自己,稍顯驚訝後,又雙手撫琴彈奏起方才的樂曲。
☆、第三十九章 應
絡腮鬍被扇了臉像是喪家犬一般站在亭子外面大氣不敢出一聲,毫無先前那股耀武揚威的氣勢。
裡面兩人,一個穿著藏青色的外衫,國字臉年齡在三十出頭,另外一個穿著絳紫色的袍子,年齡將近四十,不管從年齡或是儀態看都比旁邊那位略高一等。
嬌媚的女子靠在他們懷裡嬉笑撒嬌,不時倒杯酒拿塊糕點喂進他們嘴裡,全然不把齊渃與潘文軒放在眼裡。齊渃低著頭非禮勿視,聽到那邊傳來的嬌嗔魅誘的笑聲話語夾雜了清脆連綿的琴聲,著實怪異的很。
持續了約莫一柱香的時間,那邊身穿絳紫色的男人放下手中的酒杯,抬手讓柳嫣停下彈奏,接著指指站著的潘文軒:“你說是這人把我的富貴蓮子瓷給打碎的?”
“就是這小子忽然動手打起人來。”絡腮鬍躬了身子點頭如搗蒜,撩開袖子露出被打的淤青的手臂,“小的們拼力保護,還是把青花瓷給砸了!”
這會潘文軒被人從後抓著手腕,身上穿了件白色無袖褂子,聽到絡腮鬍惡人先告狀,對著那邊啐了口水:“要不是你們橫行霸道,竟然出手毆打一個老婦,我怎會出手相助,那條路難道還是你家老爺自己開的?呸!”
被潘文軒說的絡腮鬍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死鴨子嘴硬,給我打!”
身後的僕役見狀往潘文軒的後退部踹上一腳,雙膝一軟潘文軒跪倒在地,齊渃這會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但是剛才潘文軒出手相助有一半也是為了她,豈能置之不管,對了那位絳紫色衣著的人道:“這位大人,雖然我們打碎您的瓷瓶確是有錯,但剛才是您家僕無禮在先,他們欺壓百姓,對一個羸弱老婦出手,心中正氣之人豈能容忍。在下覺您必是德高望重,絕非迂腐之人,還望大人明鑑。”
先抑後揚先禮後兵,讓那個男人玩味的看著眼前這個文弱的書生:“若如公子所言,那麼老夫定不會容許家僕在外如此仗勢欺人,會好好懲罰,不過,即便如此,打碎青花瓷你們也是脫不開關係,那對青花瓷價值三百七十兩銀子,老夫作為主子沒教育好下人自承擔一半,剩下的一百八十五兩,八十五兩從汪甲他們月錢里扣,餘下的一百兩由他承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