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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後面站著的齊渃與魏池羽,道:“今夜有賊人行竊城內錢莊銀庫,下官領命前來捉拿逃犯。”
“哦,在下並無見到有何生人前往,大人是找錯地方了吧。”用身體擋住捕頭的視線,齊瀟掩門想要逐客。
一掌抵住木門,捕頭眥目瞪上齊瀟無瀾的眸子,忽然有些底氣不足:“不知楊管家,這會在何處?”
“哦,昨日家中來信說家父病重,我讓他先行回去捎個口信……”
“一派胡言!”捕頭生硬的打斷了齊瀟的話,剛才丟了的底氣又回了上來,“本官早已查明,漢陽根本沒有所謂楚家經營石材生意!而今日賊人與府上楊管家體型頗為相似,公子,還是請您與下官走一回,別為難下官,不然……”
一直抵在木門上的右手施加了力量,齊瀟面不改色的按住門框,木門紋絲不動只聽到木板吱吱的響聲,捕頭馬上意識到對方實力在自己之上,悻悻收了手,招呼後面的衙役將齊瀟團團圍住,魏池羽見此景,剛要上去教訓教訓那些人,卻見到齊瀟背在後的右手比劃了個手勢,分明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既然大人秉公辦事,在下自然不會為難大人,只是希望大人不要驚擾到內眷。”
“好。”捕頭右手舉過肩膀向後一揮,衙役馬上推開分出了條路,“楚公子,請。”
跨出門口前,齊瀟回頭對了齊渃道:“渃兒,明天做好晚膳等我回來。”
說罷,踏了輕捷的步伐走出門外,閒庭信步的像是受人邀請前去參宴一般。
☆、第五十六章 刑
齊瀟一身素衣坐在牢中,路上衙役們並無多為難她;坐在鋪平的草堆上;把玩了地上的一塊石子;齊瀟擰眉想起現在這樣;又是讓齊渃擔驚受怕;違了之前拉鉤承諾的誓言,暗自自責。
原先齊瀟打算用血玉換與司徒家的生意往來,窺伺出潯口大壩修建的貓膩,沒料到對方的確老奸巨猾,早就發現自己身份可疑;暗中監視,倒是自己被擺了一道,不過既然楊懷已在銀庫發現賑災的銀兩,那麼之前自己要求重鑄而拖延了他們的行動,也算是正確的。
現在要等的便是另外一顆棋子的自投羅網,算了下時間,也該是這一兩天裡抵達。最好在這之前隱藏好身份,不然便是前功盡棄了。
外面暮去朝來,地牢裡依舊昏暗一片,火把燃著松油劈啪作響,幾個差役走進來開啟了大牢的木門,又給齊瀟帶上了手鍊,拖拖拽拽的給拉出了地牢。
府衙正堂高懸“公正廉明”牌匾,兩邊衙役拿了水火棍肅穆而立,齊瀟進去就看到被衙役攔在門口的齊渃與魏池羽,還有些前來看熱鬧的村民,齊渃見到齊瀟,推搡了攔著自己的水火棍想要衝進來,齊瀟擺手一笑讓她莫要擔心。
隨著衙役們齊聲吶喊威武,一個身著緋紅朝服前襟繡著祥雲孔雀的男子走入大堂,身後跟了一個穿了灰色袍子的老者。
所來官員正是邱鍾珂,想到自己可以讓知府大人親自審問,齊瀟不由感慨一笑,這神情正好被剛坐在太師椅的邱鍾珂見到,擰了眉細細打量起齊瀟。
按理說,到了知府衙門見到兩邊站立的衙役,和放在角落的種種刑具,一般人不說坦然失色,也絕無可能神情如常的淺笑,這笑似和煦卻無溫度,讓邱鍾珂心中一驚,拿起了放在桌案上的驚堂木,用力砸出一聲巨響道:“大膽刁民,見到本官,何不下跪?”
齊瀟正了正身子,綁在手間的手鍊毫無影響她凜冽的氣勢,冷睨了一眼邱鍾珂道:“在下楚蕭賢良方正,並未做偷雞摸狗的行當,知府老爺不分青紅皂白將在下押來,我憑什麼跪你?”
還是第一次有人膽敢對邱鍾珂如此狂妄,後面的村民竊竊私語低聲粥粥,讓邱鍾珂面色難堪,身後老者對了那群村民喊道:“公堂肅靜,肅靜!”
“昨晚有人夜闖泰潤亨銀庫,妄自盜取銀兩,據知情者說,那個賊人體貌特徵和你家楊管家頗為相似,而昨天衙役去往你家,楊管家也是正好不在,你倒是作何解釋?”
“呵,單單一人之言大人就相信了,只怕那是血口噴人罷。”齊瀟冷冷道,“既然昨晚賊人夜闖銀庫,你們非但沒抓住他,反倒是讓他跑了?辦事不力,成事不足,現在無憑無據就誣良為盜,我還要說大人您是昏聵無能。”
“果然巧舌如簧,明明是你指使他人偷盜,狼狽為奸。”邱鍾珂被齊瀟一番話說得失去耐心,不怒反笑著道:“來人大刑伺候,看你還辯口利辭!”
兩個衙役得令拿了夾棍走到堂前,就要施以酷刑,齊瀟臉色一白牙關咬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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