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3/4 頁)
精神不濟,喝點茶提個神吧。”
謝過楊懷,魏池羽猛灌了幾口,才覺得暈暈欲睡的精神恢復不少,剛才也應該只是自己眼花了吧。
吃到一半,楊懷發現齊渃懷裡抱得那個褥子,不解道:“二小姐這是怎麼了?”
三雙眼睛不約而同的望向齊渃懷裡的褥子,齊渃拿饅頭的手頓了下,胡然編了個理由,“昨個不小心把茶水濺上了,想拿去洗一下。”
“誒!”楊懷聽罷,就要伸手拿過褥子,“這等小事交由我們下人辦就好了,豈能辱沒了您的身份。”
躲開伸來的手,齊渃手裡的饅頭嚇得掉落在地,“不用不用,我自己洗便好。”
旁邊齊瀟反倒是淡淡的小口喝了稀飯,把碗不重不輕的擱在桌上,打斷了兩人的僵持,淡聲道:“渃兒要自己洗就讓她自己洗吧,倒是你們,可是都準備好了?”
聽到齊瀟的問話,楊懷馬上坐正了身子,微微側向齊瀟恭敬的回話,齊渃趁此機會隨便扒拉了幾口稀飯,拿了褥子來到後院一口井旁,打上一桶水,攤開褥子把上面的印記洗去,縷縷紅絲順著清水從褥子上褪去,劃過齊渃的手指,刻進齊渃心裡。
洗淨擰乾,找了根竹竿晾在上面,還沒來得及歇息擦把汗,魏池羽匆忙過來,出發準備都已經備好,就等著齊渃,兩人一塊來到客棧門外,齊瀟與楊懷早已牽了馬等了許久。
依舊四人三馬,經過一天休整,三匹馬蓄勢待發一出城門,長鞭一揮四蹄飛踏揚起卷卷塵土想東南方向進發。
今天齊渃坐在馬前已可以配合馬匹上下奔跑的動作,完全沒有第一次那樣五臟六腑都要翻騰出來的感覺,只是今天身後的人顯然狀態不佳,好幾次都可以感覺到齊瀟不自然的挪動了身子。
終於遇到一段上坡,速度放緩之後齊渃問道:“瀟兒怎麼了?從剛才起就覺得你好似不太舒服?”
“沒事。”
簡單明瞭的回答,卻是有了掩蓋迴避的口吻。
索性轉過頭,直直看了她,不給她躲閃的機會。齊瀟面上一熱,握了韁繩的手擦著虎口來回捏了幾下,喃喃道:“其實,那裡有些疼。”
一瞬間沒能懂,看到齊瀟別過頭略有羞澀的挑了遠方,齊渃猛地領悟過來,心抽動了下連帶雪腮一同紅了透底,心軟的化開了一片,一隻手牽了韁繩,另外一隻手將齊瀟的手從韁繩上拿開,放在自己腰上交疊起來,笑了道:“今就由我來駕馬,瀟兒在後歇息便好。”
雙手摟著齊渃盈盈柳腰,憶起昨日玉骨冰肌親密相融的觸感,微微用力的摟緊了纖腰,下巴抵在齊渃肩膀上,讓自己沉浸在她的芬香之中:“好,可別把我顛下去了。”
“你不都抱得那麼緊了。”齊渃笑嗔道,學了齊瀟的樣子用腳跟踢了踢馬肚,黑馬並未理睬繼續慢了性子的慢慢前行。
齊瀟熙然而笑,頭靠在了齊渃脖子那,闔了眼微啟雙唇道:“莫急,晚到一兩天也沒事。”
這一日行進的速度慢上了許多,魏池羽在後面又不禁揉了揉酸困的眼睛,相識多年,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齊瀟如此親近一個人。
四人悠閒而逛,到達江州的時間,比預想的晚上了兩天,與京城的群山千里高城青磚不同,越靠近江州,江南的小橋人家的娟秀景色慢慢替換了北方的豪放粗曠,連頭上太陽的熱度都高上了幾分。
抵達江州的前一晚,四人下榻在離江州百里不到的客棧,魏池羽脫下男裝換上了一套丫鬟的服飾,梳起了雙丫髻,轉了一雙古靈精怪的眼睛,倒是像個伶牙俐齒的丫鬟。
而齊瀟,換下湖藍色的襦裙,竟然穿了一套男裝,玉冠束起長髮,隱去了女子的嬌媚,挺直入鬢的秀眉,換上了男子英俊的氣概,好一個翩翩佳公子,比起齊渃文弱書生的樣子,齊瀟的桀驁不羈的氣派更是讓女子們心動。
齊渃坐在銅鏡前,由魏池羽替她挽起髮髻,一根紫檀木髮簪吊了金絲的孔雀玉玲插在髮髻,上一次挽起長髮時,齊渃心裡是不安於迷茫,而今看到銅鏡中自己一副出嫁婦人的打扮,回首看了一眼負手而笑的齊瀟,垂了眼心裡是絲絲的甜味。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章都很甜,兩人對手戲好多……
不知道大家會不會看膩… …
☆、第五十章
最後到達江州;齊瀟易名楚簫作為一個從漢陽來到江州經商的商人;齊渃穿了一件白錦碎花長裙挽了髮髻跟隨在旁,儼然一副嬌妻的模樣。
到江州前;魏池羽覺得齊渃再與齊瀟同騎一匹馬有些不妥;便找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