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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在丟他們獨自在地室前也說過,他不僅有上官秋雨當籌碼,還有三十萬精兵,他不怕上官昭君不讓出皇位。
「看來被請君入甕的是我們。。。。。。」隔著牆,雖然看不見舞蝶抱怨的表情,可也聽出她語氣中的幽怨。
宇文瑾失聲笑了笑,被人關進牢裡還能這麼有喜感的大概非舞蝶莫屬,只是上官秋雨沒回話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如何。
景王打算三日後起兵造反,若是要造反必定需先過雙城。。。。。。宇文謹猛然抬起頭,孩子失蹤,城主不追查,原來如此!
宇文瑾黑下臉,手悄然一揮一根細針插入把手在牢房外的看守人,若不仔細去看,沒人會發現看守人早已失去知覺閉著眼。
一瓶藥瓶突然滾進葉殺堂殺手的牢房中,蒙面男子拿起藥瓶,觀察一會發現是解藥,趕緊開啟藥瓶服用,無力感從身體裡面消失。
確認完全恢復後,蒙面男子悄悄開啟房門,正要偷襲看守的衛兵卻發現對方已經無知覺,心生起疑,可動作也沒緩下來,他搜下鑰匙把宇文謹和上官秋雨他們的牢房開啟,拋瞭解藥給上官秋雨和舞蝶。
「不愧是阿月,好樣的!」恢復力氣的舞蝶拍著蒙面男子的肩誇獎。
「不是我。」蒙面男子皺起眉搖頭,言下之意,解藥也不是他準備的。
「有什麼待會再說,我們先離開吧。」上官秋雨若有所思的看一眼茫然的宇文瑾,然後環著宇文瑾的腰用輕功帶著宇文瑾離開地室。
男子也帶著舞蝶跟上,一路上他們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太順利了,那些會阻攔他們逃脫的人都被打傷昏迷,難道是景王刻意?
這樣的懷疑和防備直到回到原先的客棧才消失,只是緊接的疑問是誰暗中救助他們?
「水憐你方才的意思是說解藥不是你準備的?」上官秋雨拿著藥瓶觀看,問向站在舞蝶身後的蒙面男子。
男子只點點頭,看了看宇文瑾,上官秋雨會意,「無妨,自己人。」
這才,男子揭開蒙面的布露出俊冷的五官,宇文瑾先是愣了一會,然後明瞭,她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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