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這樣微妙的氣氛一直維持到夜晚,深夜兩間上房外有兩個人在外站守著,如果有人半夜起來上茅廁一定會被嚇到。
那兩人如木頭人一樣,一動也不動,直到瓦房上傳來踏踏踏的聲響,耳朵微微動了一下,兩人互看一眼點同,來了!
銀色的刀光直劈進來,最靠窗邊的水憐月一腳直接踹在持刀人的腹部,連帶撞飛從後頭想跟進的刺客。
另一邊,頂上的瓦房不知何時已經被揭開,一個個落在嚴悟圍一圈,走的步伐與位置都宛如是某個陣式。
水憐月豁然明白,方才的刺客是幌子,她小心翼翼的研究圍繞在嚴悟外的刺客,試圖找出陣眼,可沒多久又一位穿著道袍拿著劍的青年衝向水憐月來。
「許久不見了,葉堂主。」穿著道袍的青年輕笑,手上的劍一招一式的向水憐月刺來,沒下殺招反倒有周旋之意。
水憐月眉頭皺了一下,手下的劍也不忘反擊,「你是何人?」
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不多,何況她還易容,水憐月感覺有些棘手,她分了些心神在嚴悟身上,嚴悟是皇上只派來看著宇文瑾的人,萬一死了不好辦。
「哼,在下無我道人,看來葉堂主還遊刃有餘的可以分心阿。」無我道人冷哼一聲,劍風一轉,這次的招帶著殺意。
水憐月退了幾步,反擊回去,這劍式她很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無我道人。。。。。。水憐月思量一番,然後想起什麼似的瞪大眼。
「何無我。。。何家叛徒?」水憐月語帶一絲不確定的問。
無我道人冷笑,「你想起來了,我可是唯一沒死在你手下的人呢,葉堂主。」
「我想你搞錯了。。。」水憐月冷眼看著眼前的人,「是何必求委託我讓你傷的瀕死,若是活過來只是天意,看來何家主可真是浪費自己一番好意。」
「哈哈哈哈哈,要殺我的人還要留我活口,豈不是笑話,裝什麼好人!?」
「冥頑不靈。」水憐月挑起無我道人的劍,一腳踹在他腹上。
無我道人用另一隻手抵住水憐月踢來的一腳,這時,嚴悟那傳來吃痛的聲音,水憐月有些著急,可無我看出她的目地,硬是用劍和內力與水憐月硬拼拖延她。
「哎呀,這良辰美景賞月亮的好日子,你們爭什麼爭?」
悠閒看戲的語調突然打斷他們,水憐月和無我道人紛紛轉過頭來,一個帶著銀色鐵面具的人站在不遠處的瓦房外。
「你。。。。。。」無我道人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鐵面無邪。。。」水憐月一臉警惕,一時分不出來的人的用意。
「看你們爭來爭去多擾人清夢,這傢伙就讓我帶走幾日啦!」鐵面無邪勾起他慣性的邪笑,拍拍肩上的人,一轉眼踏著輕功躍走。
這時,跟在身後的是穿著藍色曲裙的身影和幾道黑影,無我道人不甘心的嘖一聲,命下其他黑衣人一同跟上鐵面無邪。
而水憐月則停留在原地,直到只剩下倒在地傷重傷的嚴悟,她守著的房門打了開來,上官秋雨和舞蝶從房門走了出來。
上官秋雨直接走過去開啟宇文瑾的房門,果然是空無一人,柳眉皺起,「舞蝶治療一下他,好歹也是父皇手下的人,水憐發生什麼事?」
「屬下辦事不利,讓駙馬給鐵面無邪給擄走,向莊主等人已經追上。」水憐月跪在地上拱手稟報方才的事情,「而景王那可能招集了一些江湖人士,方才無我道人看起來是與上次景王派來的黑衣人是一路的。」
「鐵面無邪。。。。。。。」上官秋雨眉頭不鬆反緊,經上一次派人尋查依然找不到他的行蹤,這次又莫名出現,也不知道他的目地是什麼。
上官秋雨嘆口氣,將宇文瑾的房裡點起燭火,「先等他們回來吧。。。舞蝶他的傷勢如何?」
「死不了。」舞蝶聳聳肩,整個人攤到水憐月懷裡。
水憐月拿出帕子細細的幫舞蝶擦額上的汗水,眼神眯起一條線,她開始好奇叫鐵面無邪的這號人物,竟然能不動聲色的突然出現。
作者有話要說:
☆、敵人的敵人
第二天的只能說上官秋雨他們這的氣氛沉重許多,昨夜等到快雞啼的時辰向冰漣才帶著人回來,她說鐵面無邪逃了,留下的是無我道人和黑衣人們的屍首。
他們商討,留下歡鈴照顧重傷的嚴悟,他們趕路到鄴城,捉拿景王的計劃還是一樣不變,或許宇文瑾會在景王那。
上官秋雨緊緊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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