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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管的老者點頭:“對啊,她剛才還笑你,說你明明笨得像頭熊,還敢叫什麼老虎,簡直不要臉。如果不是個傻子,誰會這樣不知道害臊。”
老虎顯然氣急了,呼呼地喘著粗氣,姓管的老者笑道:“這也難怪人家康姑娘會不信,俗話說,耳聽者虛,眼見為實,咱們不讓人家親眼看看,她們怎麼會相信你的天下第一神功呢。”
你。
姓管的老者用手指指了一下旁邊的一個蒙面人,那個人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但是還是走了出來。
姓管的老者木然地道:“伸手。”
那個蒙面人開始發抖,可是對老者的命令不敢不聽,把左手平伸出去。
姓管的老者過來,將那個蒙面人的衣袖捲起來,露出麥色的面板,還有凸起的肌肉,看得出來是一個身材壯碩的漢子,老者的手指輕輕劃過那個蒙面人的胳膊,那個蒙面人呼吸聲開始變得濁重了。
姓管的老者道:“老虎,讓康姑娘開開眼。”
老虎聽了,興沖沖地過去,也挽起袖口,伸出鉗蒲扇一般的大手,大喊了一聲,啊,然後五指併攏,叼住了那個蒙面人的手腕,只見那個老虎一用力,聽得咔嚓一聲,那個蒙面人的手腕被捏碎,手,立刻軟軟地垂了下來。
可是,那個蒙面人卻沒有出聲,只是渾身在戰抖,喉嚨裡邊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老虎並沒有住手,在那個人的手腕上三寸的地方,又用力一捏,又聽得咔嚓一聲,那個蒙面人的骨頭碎裂的聲音,顯得沉悶。
終於,那個蒙面人再也忍不住劇烈的疼痛,慘叫聲衝口而出。土洞裡邊比較攏音,所以這發自咽喉深處的悽慘叫聲,簡直要刺破別人的耳膜,其他的蒙面人都木樁一樣站在哪兒,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慘痛的叫聲,讓老虎欣喜若狂:“這個好玩,這個好玩,這個傢伙比較禁捏,哈哈,哈哈。”一邊笑,一邊情不自禁地添了添嘴唇。
姓管的老者嘿嘿地笑道:“怎麼樣,康姑娘,是不是很好玩啊?”
端木嫣然的頭靠著牆壁,不冷不熱地:“你們狗咬狗,兩嘴毛,折騰得熱鬧,和我什麼關係。你這種奴才,只能欺負比你更低賤的奴才,還以為很有趣?”
姓管的老者冷笑道:“姓康的,你別以為我不敢動你,不錯,你是我們主子要的人,所以我不敢殺你,可是要把你弄得四肢不全,還是可以勉為其難。丫頭,你別忘了自己是個女人,細皮嫩肉,嬌脆得很,怎麼禁得住我們老虎的輕輕一捏啊。”
端木嫣然一笑:“不錯,我這種人不僅嬌脆,而且還嬌氣,平常扎到一根刺,都會痛暈過去,你要是給我弄得胳膊折腿斷的,說不定我就痛死了。”她看著姓管的老者冷笑道:“我怎麼覺得你是個頭有反骨的奴才呢,一定想盡辦法把我弄死,然後你們主人就無法如願以償了。”
姓管的老者一愣:“康寶,你什麼意思?
”端木嫣然道:“也沒什麼意思,現在我陳叔叔死了,一泓淚在你們手上,秘密在我心裡,如果你們主人能幫我尋找到兇手,也許我會告訴你們主人一個秘密。你們主人也應該知道,這把劍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用處,再犀利的兵刃對女人來說,都沒有什麼意義,我要的,絕對不是這些。”
端木嫣然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她要面見那個主人,要有條件地交換才行,她顯然看不起這個姓管的老者。
姓管的老者看著端木嫣然,心中也有些猶豫,這個主,他真的不敢做。他跟著他的主子,見過太多的女人了。因為他的主子,平日裡對女人好不心動,也會忽然之間對女人產生興趣。那是一個很奇特的怪癖,一年之中,總會忽然犯上那麼一回。
在主人對女人感興趣的一段日子裡邊,幾乎每天晚上都離不開女人,不過任何一個女人,都只能陪著主人過七天而已。
他的主人常說,要看透一個女人,七天的時間可以夠了。
主人會把失去興趣的女人賞給他,然後那些女人就要永遠在人世間消失。多多少少,這個姓管的老者對女人也有所瞭解。
很顯然,面前的這個女子,很不好對付,因為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發現這個康寶害怕什麼。女人雖然天性柔弱,可是要是她什麼也不害怕的話,她也會變得十分可怕。
因為無所畏懼的女人,會堅韌如水,只要功夫到了,滴水可以穿石,在你不經意間,就會拿到她想要的東西。
本來,他打算嚴刑逼供,這也是得到主人的首肯,只要吊著康寶的一口氣就行,因為一泓淚雖然落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