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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中的劍發著烏漆漆的光,列雲楓心無雜念,拼了全力要陳九州好看,哪裡還顧得上對方受沒受傷。
現在陳九州的左肩已經被印無憂洞穿,整條胳膊已經廢了,無法動彈,陣陣劇痛讓陳九州的嘴唇發白,右手的劍變得更加凌厲,他此時已經痛得有些失去理智,在這樣的時候,拼命是一種本能,所以陳九州也拼了性命,彷彿一隻受了傷的野獸。
印無憂冷笑一聲,知道對方已經是強弩之末,剛要過去,讓澹臺玄一把拉住,甩手推到一旁。
嘡啷。
陳九州的劍與列雲楓的劍碰到一起,列雲楓扇中之劍乃是寶劍,可以切金斷玉,削鐵如泥,陳九州的這把劍立時被削斷,如果不是他撤得及時,只怕連手指都會被削去,他手上驟然一輕,身法受制,來不及轉換,列雲楓一腳踢來,直奔他的心口。
陳九州心一橫,也飛出一腳踢過去,大不了魚死網破,拼了。
嗖。
列雲楓那腳還沒有踢過去呢,身子被人一拽,飛向了後邊,身前人影晃動,有人已經站住前邊。
陳九州收勢不住,腿上使盡了自己的全力,連帶著整個身體,都傾力而出,忽然面前換了一個人,不是列雲楓,變成了澹臺玄,澹臺玄衣袖一揮兒,立時卸去了陳九州腿上的力道,陳九州感覺到一股柔和的力道將自己推了出來,好像自己一下子撲進海里,卻被海中的浪潮又推向沙灘,就是那種延綿不斷卻堅韌難擋的力道。
陳九州的身體向陀螺一樣,旋轉著退後好幾步,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停了下來,剛剛穩住,胸口發悶,一口血噴了出來。
澹臺玄嘆了口氣:“你走吧!”
他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愣住了,還自己自己聽錯了,澹臺玄怎麼會放他走?
印無憂手一動,劍輕輕震動,發出清越的吟聲,就算會被澹臺玄責罰,他也絕對不會放過慕容驚濤,這樣的人已經失去了做人的資格,一定要讓他死,而且要讓他不得好死,所以澹臺玄這邊說著,他就要繼續動手。
列雲楓也感覺很意外,方才那番話,足以令人神共憤,這樣一個窮兇極惡之徒,喪心病狂之輩,絕對不可以放他走,對這樣的人,不管使用什麼手段,都不過分。師父不會到了這個時候,還講究起什麼江湖規矩?不太可能吧,雖然澹臺玄有時候比較嚴苛一些,也不會迂腐到如此程度。
葉知秋當然也感覺到了奇怪,慕容驚濤害得蕭念兒如此之慘,澹臺玄還要放他走,可是他知道,澹臺玄一定另有深意,這些年來,他已經對澹臺玄充滿了感謝和信任。
印無憂和列雲楓互相看了看,他們要想出手,再快也快不過澹臺玄,可是放過這個人,實在心有不甘,列雲楓心念一動,用手一碰印無憂的手,將一個冰冷的東西塞到印無憂的手裡,感覺好像又冷又軟,好像是條狀的東西,印無憂無法細看,想來應該是暗器之類的東西,他哼了一聲,驟然彈出,劍光如電,直奔陳九州的咽喉。
澹臺玄是真的有些生氣,這孩子居然不肯聽他的話,而且明目張膽和自己抗衡,更可恨地是列雲楓還慫恿他,兩個孩子暗中的小動作,他豈能看不到。估計列雲楓遞給印無憂的,多半是沾了麻藥的暗器。
印無憂已經騰身而去,把自己像箭一樣射出去,但是到了半空,覺得腿上一麻,身子陡然一沉,摔倒了地上,因為忽然遇襲,來不及反映,手中的東西脫手而出,一道弧線拋過去。
阻止印無憂的正是澹臺玄,他看到那東西從印無憂的手裡扔出來,直奔向陳九州,陳九州此時連站著都有些搖晃了,哪裡還能躲避,澹臺玄指風一彈,本想去撥開那個暗器。
誰知道噗嗤一聲,那東西被澹臺玄的指風打漏了,裡邊嘩啦一聲,撒下一灘水來,水特別涼,粘在面板上,徹骨地冷,陳九州激靈一下,打了個寒戰,原來那個東西是個小巧的水囊。
印無憂摔倒地上,就地一滾,也沒摔得怎樣,此時腿上也恢復了知覺,馬上站了起來。
陳九州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跡,澹臺玄道:“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的時候,你走吧,你自己應該清楚,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那些事兒,就是死也不能做。”
陳九州心裡一驚,難道澹臺玄認出他是誰了:“澹臺玄,你什麼意思?”
澹臺玄冷冷地:“你應該知道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不相信,你是助紂為虐的人,如果你想明白了,就去藏龍山找我,如果你想不明白,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