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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下山了?是不是去見林瑜?
林瑜到山下去了?
也有可能,他們方才說林瑜借酒澆愁,玄天宗門規森嚴,不會縱容弟子在這裡酗酒,現在澹臺玄受了傷,也許林瑜趁此機會跑到山下喝酒。
不過是轉眼,列雲楓和澹臺夢又不見了,卓小妖不再猶豫,忍著身後的疼痛,縱身追去,追了一段路,才看到列雲楓他們兩個在前邊疾行,卓小妖不敢靠得太近了,遠遠地跟著。
奇怪的是,他們兩個人下了山,沒有奔向圖蘇城,而是轉到旁邊一個山溝兒裡邊,裡邊人家還是不少,可惜居住分散,稀稀落落。
山溝的入口臨著大路,在山口處有幾間草廬,前邊掛著個酒幌,草廬裡邊亮著燈火,雖然隔著這麼遠,濃濃地酒香就飄了出來,勾起了卓小妖肚子裡的酒蟲。
嚥了一口唾沫,卓小妖看著列雲楓和澹臺夢進來草廬,有個很年輕的女子挑簾迎了進去,藉著燈影,卓小妖看到那個女子濃妝豔抹,心中好笑,原來這山中也有草廬西施,倚門賣笑啊。看樣子林瑜應該在裡邊了,母親盧妃仙子說得不錯,這世間之人多是表面上仁義道德,肚子裡男盜女娼,澹臺玄這一受傷,他的這些弟子就偷跑出來喝花酒了。
卓小妖心中竊喜,連忙躲在樹叢後,解開貼身的繡囊,拿出易容之物,對著鏡子飛快地易容改裝,身上的珠寶都摘了,用條素色的帕子包了一邊小包袱,這帕子十分普通,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然後把外邊的衣服脫下來,他這衣衫是特別縫製而成,翻轉過來就換了個顏色花樣,又故意也化了濃妝,手臂上挽著那個小包袱,徑直向那亮著燈的草廬走去。
深含不露來日憂
月光下的玄天祠,莊嚴肅穆。
祠內點著嬰兒手臂粗的蠟燭,搖曳的燭影裡,祠堂顯得格外闊亮。
澹臺玄點燃了三枝香,插入香爐,然後帶著眾弟子在歷代祖師的神位前叩頭。
這次不但蕭玉軒、貝小熙和印無憂隨著澹臺玄過來叩拜祖師,連女兒澹臺盈也跟著過來叩頭。
從小到大,澹臺盈對這個斷崖獨峰上的玄天祠充滿了興趣,不過她知道這不是她應該來的地方,每次從對面的山上經過時,都會滿心好奇地向這邊遙望,她從小就是個乖巧聽話的孩子,所以好奇歸好奇,也不過就在心裡遐想一下而已。
今天父親居然也把她帶來,澹臺盈除了興奮以外,也感覺到應該有要緊的大事,而且除了自己的師兄們,還有一個陌生的少年洛怡菲。
叩拜過了祖先,澹臺玄向洛怡菲抱拳:“洛兄弟,這裡是玄天宗的祠堂,當著我們玄天宗的歷代祖師,洛兄弟可以放心直言。”
沉吟一下,洛怡菲眼睛開始泛紅:“我在外邊到處冒充玄天宗的弟子,其實就是想引出師父你來,藏龍山我不是沒有來過,可是碰到幾回莫逍遙門下的弟子,如果不是我躲得及時,早就見了閻王了。我從小就沒有父母,是摘星門的師父收留了我,我沒有親人,師父就是我最親近的人,江湖裡的雖然有很多俠客,可是我就相信你一個人,不管你心裡怎麼想,反正我已經把你當成師父來看。”
洛怡菲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十分動情,澹臺玄微微一笑:“小兄弟客氣了,澹臺玄不敢當,大家都是江湖中人,小兄弟有事相求,我們施以援手乃是份內之事。”
噗通。
洛怡菲忽然跪下:“師父,我師姐林雪若一定陷在幻雪宮裡邊,我在幻雪宮裡,發現了一處暗牢,裡邊好像關著很多人,只是當時我一個人身單勢孤,沒有敢妄自行動,後來經過慈顏殿的時候,無意中碰到了卓小妖,我聽幻雪宮的侍女們叫他公子,他還在哪裡發脾氣說快點找他娘來,不然他就拆了慈顏殿。然後我故意進去,看樣子,他好像一下子就認出我是誰,還有意搭上我。”她說到這裡,翻開自己的繡囊,從裡邊拿出一隻小巧的荷包來“其實幻雪宮那些人囚禁我師姐,只是為了這個東西。”
澹臺玄一運內力,隔空托起了洛怡菲,然後把荷包接過來,鬆開抽帶,荷包裡邊是一條銀鏈子,鏈子上還有個墜子,墜子的樣式比較奇特新鮮,是一枚精緻絕倫的金鑲玉鑰匙,這鑰匙墜子特別小巧,完全如同飾品掛件。
洛怡菲轉述著卓小妖的話,澹臺玄微微皺起眉頭,這個東西讓他想起了林瑜貼身帶著的那個玉墜子,兩樣東西雖然質地樣式不同,但是從手工上看,卻又異曲同工之處,果然是出自一個人之手。
噗嗤。
貝小熙忍不住笑起來:“我看世上的人都想錢想瘋了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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