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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花錢來殺死自己。
難怪印無憂一起說,有人曾講過告訴他,衛離是個奸詐小人,原來這個僱兇殺人的僱主竟然就是扈四海自己,扈四海是衛離的師父,又是前任幫主,他說的的話,印無憂自然會相信。
衛離居然一點也不驚訝,反而一笑:“印少俠的意思,是扈幫主僱你殺死他自己?”
劍光抖動,寒芒四射。
印無憂冷冷地:“是,扈幫主說,你在暗窺幫主之位已久,而且黨羽遍佈,而且把他的女兒扈香塵暗中軟禁,扈幫主有所顧忌,所以不能直接動你,萬不得已之下,才想出這個法子,他找了一個和自己容貌相同的人,然後僱我去殺,假做被我殺死,因為扈幫主已經料定,只要他一死,你就沒有耐性再等下去,一定會迫不及待地登上幫主之位。”
列雲楓聽了,心中嘆了口氣,暗道:小印啊小印,這樣的當你怎麼也肯上?
身邊的列龍川搖了搖頭,看這個印無憂的內力修為和武功身法都是不錯,可惜對於江湖中這些陰謀詭計,還是考慮不周。
衛離道:“印少俠可曾想過,如果扈香塵真的落在我的手中,我為什麼不直接要挾扈幫主把為位子傳給我?對外人而言,我是他的弟子,當徒弟的繼承師父的位子,也是無可厚非?為什麼非要他詐死埋名?”
印無憂冷冷地:“他死了,你就會毫無顧忌了,對他也沒有防備了,他好救出被你軟禁的女兒扈香塵。”
輕輕搖頭,衛離有些無奈地看看印無憂:“好,就如印少俠所說,那麼印少俠可曾想過,如果我知道扈幫主已死,心裡沒有了顧及,那還留著他的女兒做什麼,乾脆斬草除根,永除後患豈不更乾脆?”
這次印無憂愣了愣,心中琢磨一下,衛離的話好像很有道理,如果扈香塵做為人質來要挾扈四海,當扈四海這個人都不在了,人質失去了自己的用處,還留著她幹什麼?
那個時候,印無憂一心想要的就是掙到一百萬,然後可以贏得和父親的那場賭,換回自己的自由,何況他們殺人有殺人的規矩,只要談妥了酬金,其他的一律不問,現在讓衛離這麼一問,他自己也有了一些疑惑,扈四海的女兒扈香塵如果真的在衛離手裡,要除掉還不是探囊取物嗎?恐怕扈四海未必來得及去救,扈香塵就身首異處了。
淡淡的悲傷,浮上衛離的眼眸:“印少俠可還曾想過,如果是有人易容假扮扈幫主,騙得你答應這單買賣,那麼你殺死的就是真正的扈幫主嗎?”
一股寒意,浮上心頭。
當時印無憂雖然想要錢,不惜重操舊業做殺手,但是真要他去殺扈四海的話,再多的錢他也不會去,一來扈四海在江湖中頗有聲名,這個人急公好義,義薄雲天,大部分人對他很是敬佩,第二,像長春幫這樣的大幫派,如果不是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得罪為好,不然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長春幫弟子眾多,如果被那麼多人盯上,江湖之路,必是險阻重重。
衛離黯然道:“扈幫主是不可能殺我的,我也不可能挾持扈香塵,幫主在日,就知道幫中有人勾引外鬼,要將顛覆長春幫,本來幫主的意思,是要傳位給我,然後退隱,想我一個年輕女子,一旦上位,必難服眾,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自然會跳出來,可惜,我雖然除掉了長春幫裡邊的內奸敗類,卻無法挽回幫主的性命。”
她說得有些悲傷,那種傷痛,來自肺腑,無法抑制,也不須掩藏。
人,可以狂笑當哭,可以強顏歡笑,但是真正從心底湧起的傷痛,是無法做戲。
印無憂半信半疑,衛離的話說得太絕對了,但是衛離神情肅然,帶著不容置疑的威信,印無憂心裡開始打鼓,如果那個約見自己的人,真的是易容改扮,那自己豈不是助紂為虐,成了殺死扈四海的幫兇?以前牽涉到這件事情,就是和列雲楓那麼熟悉了,他都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答應過僱用自己的扈四海,一定守口如瓶。
如果扈四海不是扈四海,那他究竟是誰?
衛離長嘆一聲:“印少俠好像還是不信衛某,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衛某知道你不會將那個僱你之人的特徵講出來,其實一個人無論易容改扮得多麼好,說話走路,總有破綻,就算是孿生兄弟,也有異同之處。衛某可以坦然告訴你,扈幫主已經過世。”
印無憂眉頭深鎖:“你,你怎麼確定那個被我殺死的就是扈幫主,而不是替身?”
一雙明眸,寒徹如水,犀利尖銳,衛離盯著印無憂,一字一頓地道:“因為他是爹爹,我是他的獨生女兒,扈香塵。”
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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