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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最好的辦法是證明給慕容孤看,他是比林雪若更適合的殺手,列雲楓要冒充殺手來和慕容孤交涉,可是從慕容孤的眼神裡邊,列雲楓靈機一動。
慕容孤是來等林雪若的,現在林雪若沒有來,慕容孤不認識林雪若,這裡沒有人認識林雪若,那麼誰說他列雲楓不是林雪若呢?
轉念之間,列雲楓忽然想要冒充林雪若,只要慕容孤相信了,動了心,就是真的林雪若來了,誰有能分辨出來,那個是真的,那個是假的?
列雲楓淡淡笑道:“兄臺在等人吧?”
慕容孤眼神一縮,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回答,他微微皺著眉,心裡暗罵自己今天怎麼了,往常的時候,他是比較冷靜,連他父親慕容驚濤都覺得他的冷靜讓人都感覺到了惶恐了,可是今天怎麼有些彷徨不定?
其實,慕容孤已經很冷靜了,如果不是澹臺夢方才的話深深地刺痛了他,先擾亂了他的心神,如果不是列雲楓如此坦然自若,又妨礙了他的判斷,慕容孤不會感覺到被動。
世間的事,有多少陰差陽錯,有多少柳暗花明,很多時候,都在無意之間,就出現變數。
澹臺夢是在幫襯著列雲楓挖苦他,列雲楓猜測出慕容孤的身份,他和慕容愁長得還真有幾分相似,尤其那個神情,簡直像極了。
什麼樣的話最能傷到人,澹臺夢很清楚,所以她輕描淡寫的那幾句話,果然戳到了慕容孤的心裡邊去了。
只是,她和列雲楓都沒有想到慕容孤會誤會,儘管現在慕容孤沒有說話,可是看他那個神情,已然有些懷疑列雲楓就是林雪若了。
列雲楓呵呵笑道:“掌櫃的,我的那份咕嘮肉呢,給我裝在什錦盒子裡邊,我要帶走。”
咕嘮肉?
慕容孤眼光一亮,這個是暗示嗎,他微微愣了一下:“雪少爺?”
可是,那張單子上不是說,林雪若最大的優點和缺點都是不說話嗎?這個少年的話卻這麼多。
列雲楓沒有點頭,也沒有否認,只是笑道:“秋風蕭瑟,夜色沉沉,這裡雖然是陋巷草舍,公子不妨入鄉隨俗,喝一杯酒暖暖腸胃。”
他斟了一杯酒,幽綠晶瑩的酒線,優雅地落入了杯中,列雲楓臉上的笑意,斟酒的動作,徇徇然,清儒雅緻,讓慕容孤忽然升起一種妒忌來。
澄澈的酒,在杯盞裡邊,慢慢旋渦,清幽的香氣,悠然升騰,這杯酒遞到慕容孤的眼前。
酒,一直是慕容孤的戒規,因為酒能亂性,酒會誤事,他的人生絕對不許出現這些錯誤,所以慕容孤沒有接:“我不喝酒。”
可是列雲楓的眼光帶著挑釁和輕蔑,他好像算準了慕容孤會拒絕一樣:“古人云,酒是穿腸毒藥,原來縱橫天下的大公子,也怕這杯酒啊?如果公子怕的話……”
慕容孤一把奪過來,一飲而盡:“玉荷子的錢已經收了,雪少爺,你還要多少?”
他說著話,強忍著咳嗽,竹葉青的酒性本是溫和綿軟,可是慕容孤從來都不曾粘過酒,那種滋味委實難受。一股讓人鼻酸的熱氣,從脖頸處直衝七竅。
咳咳,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原來是洛怡菲被酒嗆到了,整個人都伏在桌子上邊,一張粉嫩嫩的臉頰,被嗆得通紅,水汪汪的眼睛裡邊,咳出了眼淚:“玉荷子,玉荷子……”
慕容孤望了她一眼,列雲楓笑道:“玉荷子是玉荷子,她收她的錢,那一份與我無關。”
慕容孤卻冷冷地道:“雪少爺,這些都是什麼人?”
妙手空空可人兒
笑,面對慕容孤的責問,列雲楓淡淡一笑。
這種笑容,好像在原諒慕容孤的無知,淡淡的笑,映出慕容孤眼眸中的怒意。
更可恨地是,不單單是列雲楓在笑,那個病懨懨的美人也在笑,兩個人四目相對時,那種笑意彷彿都要漾出了眼窩。
慕容孤不覺得自己問的話有什麼問題,難道不是,這個秋爽齋裡邊,列雲楓身邊坐著個病懨懨的美人,角落裡邊坐著個帶著斗笠的人,這旁邊還有一個嬌滴水嫩的小丫頭,對了,還有進去做菜的那個掌櫃,當著這麼多人,這個自稱是林雪若的少年就坦言交易,實在有悖常理。
所以他才問了怎麼一句,其實慕容孤的心裡隱隱地分析了其中的原因,不過他要求證,猜想永遠是猜想。
可是列雲楓不答反笑,這笑容忽然就激起了慕容孤的惱怒。
惱怒,嫉恨,還有一種被戲弄的預感。
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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