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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得旁觀。
林瑜的淡漠,讓張浦無名火起:“小瑜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聾了?我問你的話,你也敢不回答,是不是欠揍了你?”
他說著話,瞪起眼睛,呲牙咧嘴。
林瑜討厭張浦的虛張聲勢,更懶得搭理他,抱拳道:“兩位師叔,林瑜還有事情,先告辭了。”
他說著轉身就要走,葉梧冷笑道:“大師兄,人家口裡叫你是師叔,心裡當你是狗屁。不對,可怕狗屁還有個響動呢,你在人家心裡,恐怕是狗屁不如。”
本來林瑜這個態度,就挺讓張浦感到憋氣窩火,別看他比林瑜長了一輩,只是自己這邊不受師父待見,人家林瑜又是他掌門師兄的弟子,所以張浦還真的不敢過分放肆。不過張浦就忌諱的,就是人家不把他當回事兒,今天讓師弟葉梧一激,張浦火了,一跳多高:“小畜生,你給老子跪下,老子要教訓教訓你這個有娘生沒爹教的小畜生。”
林瑜冷然地看了他一眼:“張師叔,欲人敬,先自敬,辱人者,人辱之,我有什麼錯處,自有我師父教訓,不敢勞動師叔大駕。”
呀,張浦臉上的肌肉抽搐一下:“林瑜,你什麼意思?”
葉梧陰陽怪氣地道:“人家的意思,就是說,師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哪裡配管教人家,還是哪裡涼快就滾到哪裡待著吧。別打腫了臉充胖子了。”
林瑜有些嫌惡地看了葉梧一眼:“葉師叔,林瑜自問,沒有冒犯得罪之處,如果葉師叔是糊塗人,聽不明白我的話,師叔所言,顛三倒四,曲解謬釋,林瑜並不意外,可是葉師叔不是糊塗人,為什麼非要挑撥離間,架橋撥火?到底是要陷張師叔於不仁,還是要害我於不義?”
葉梧冷笑:“師兄你聽聽,人家掌門師兄的得意弟子,就是和我們不一樣,有沒有道理,說出來都是一套一套的,人家嘴大,我們嘴小,走吧,小心人家代行師命,反教訓了我們,小弟我已經被他們的師弟教訓過了,人也丟盡了,大師兄就別再丟人了。”
這個葉梧對列雲楓恨之入骨,所以對列雲楓的幾個師兄弟也是恨得牙根癢癢,心中暗暗發誓,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也一定把他們弄得求生不能,求死不能。這些天,趴在床上,葉梧就琢磨著怎麼對付這幾個人,列雲楓他是暫時不敢去碰,葉梧可不傻,明知道要是和列雲楓去較量,只怕每次倒黴的都是自己,吃一虧,就得長一塹,所以他把這股恨意轉到了其他人身上。
正好現在身邊有個二五眼的師兄張浦,葉梧就拼命給他們栓對兒。
果然,張浦上了當,氣得鼓鼓的,也不細想想,這些話究竟是林瑜說得,還是葉梧添枝加葉地歪曲的,他蹦過來,掄起巴掌就打過去。
啪地一聲,張浦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呢,眼前人影一晃,臉上就捱了重重的一巴掌,打得他是暈頭轉向,金星亂冒,一下子撞到葉梧身上,葉梧的胳膊還吊著呢,這下子被撞個正著,疼得葉梧彎下腰,冷汗直冒。
林瑜也嚇了一跳,本來看張浦打過來,他心中有氣,卻無法還手,只能躲開,所以他身形一閃,卻有人鬼影子一樣從他身邊掠過去,狠狠地摑了張浦一巴掌。
這一掌打得夠重,張浦半邊臉立刻青紫腫脹起來,抬頭一看,嚇了一跳。
面前站著一個黑衣女子,蒼白的臉,毫無血色,真的是雪雕冰琢一般,星眸冽洌,寒氣逼人。
這是大白天,如果是晚上,張浦一定以為自己是遇見鬼了。
其實這個女子長得挺漂亮,只是冷冰冰地一張臉,毫無生氣。
林瑜認識,這個黑衣女子正是慕容愁。
慕容愁的手中,就是那把切金斷玉的舞月光。
張浦愣了愣,然後大怒:“你,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打老子!”
慕容愁眉尖一挑,揚手又是一巴掌,這下張浦雖然看到了,還是沒有躲開,另一邊臉上又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打得他原地轉了個圈兒。
林瑜喝了一聲:“慕容愁,你再不住手,我不客氣了!”
慕容愁瞥了他一眼,又飛起一腳,正好踢到葉梧的手臂上,葉梧身上的傷才剛剛好,行動本來不便,自然無法躲開,好在慕容愁留了幾分情,不然一定會踢斷他的臂骨,就是如此,也疼得葉梧抱著胳膊,哀嚎不已。
林瑜一把拉過慕容愁,怒而斥道:“你要幹什麼?”
慕容愁的臉和他對望,冰涼蒼白的面頰上,沒有一絲表情:“我幹什麼,你會不明白?”
香氣,冷冷地淡淡的香氣,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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