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在床裡,側頭看著她的臉,這張臉,他自小就熟悉,人家說自己喜歡的就要緊緊地抓著手裡,他一向如此。
大院裡的那些人,誰不知道於勝男是他武烈的人,誰都不許沾一分,他一向霸道慣了,脾氣也是壞透的,就在他面前任由她全部處置,一個“不”字都沒有,最多是跟她鬧鬧小性子,讓她哄哄他。
他還得到她的最後通牒,明明怒到極點,他卻是異常的冷靜,還能朝她擠出笑臉,“怎麼呢,大姐,你別跟我開玩笑,我會當真的。”
把她的話當成開玩笑,他心裡慌了,就想抹過去。
可是,勝男不許,她盯著他,目光淡定,看不出來一星半點的遲疑,“武烈,你別天真了,你以為你那麼做後,讓我知道了,現在還能讓我們的婚姻維持下去?”
她怎麼能忍受一個曾經算計她的人,成為她的枕邊人?不,是一直睡在她的身邊。
“有什麼不能維持的?”武烈問的理所當然,完全不能理解當年的事,跟他們的婚姻能不能維持有什麼關係,要他跪下來給她賠罪,他都能行,“我們結婚都兩年了,相處都是好好的,為什麼不能維持?”
被他理所當然的態度弄的很是想笑,是滿腔諷刺的笑,勝男簡直難以理解他的想法,都說女人來自火星,她有種他才是火星來的感覺,自己所經歷過的恥辱,在他看來什麼事都沒有。
“我們有相處的好好的嗎?”她嘴角一扯,索性坐起身,雙臂抱著自己,試圖給自己一點勇氣,“你老是吃醋,吃莫名其妙的醋,一天天的鬧脾氣,就這也是相處的好好的?”
她真是受夠了!
難道讓她天天還哄著他,她在國外一個人的時候,在中國餐館裡打工洗盤子,從小都是爺爺嬌寵長大,哪裡有受過這種天天聞著油腥子,不洗盤子,她就三餐不濟的日子?
就是連澄的偶爾接濟,她都沒有全盤接受,曾經還在想她就是個噁心的人,連自己的親表弟也能下手,一直不接受別人的接濟,當作是自己懲罰自己。
她當真以為是別人看出她那點小心思,針對這個對她下手,可是要說她對連澄有什麼,還真是沒有,表弟長的那麼好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卻原來,在他的眼裡不是這樣子,他一直在以為她真對連澄有什麼。
這都算是什麼?
她簡直是怒到沸點,這婚姻還有什麼維持下去的必要嗎?
武烈就算是有脾氣,也知道不能在這當口發作,他要是一發脾氣,指不定這個小家真散了,他雖然天天把口號喊在嘴裡,要說“離婚”還真是從來沒有想過,他腦袋裡全裝上豆腐渣也不可能答應這事。
他試著動一下,把自己移到她身邊,試圖抱住她,可他的手才伸出,人家就已經站在床邊了,讓他好生懊惱,“誰讓你不理我,沒把我放在第一位?”
要說吧,武烈的想法其實挺簡單,就像是缺乏安全感的小男孩,惟一想要得到的就是她的關注,第一位的關注,不能放在任何人後面,他要佔第一位,永遠都佔第一位。
她樂了,這回是真樂,沒有半點嘲諷的意思,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目光冷靜,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與她無關的陌生人,“得了,跟你說不清,我們沒辦法溝通,與其你天天想著我對別人好,還不如這麼斷了吧,也省得你天天煩惱,少白頭可就不好了。”
話說完,她走離床邊,自己一個人窩在沙發裡。
幸好她當時選了套沙發放在臥室裡,否則她不知道是窩哪裡睡,睡客廳肯定是不行的,廖碧女士在客房裡,在跟武烈還沒有談妥之前,她不預備讓任何人知道。
武烈再也躺不住,就算是腿再難受,還是用手支著床,支起他的身體,雙腿剛一下床,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腿有鑽心的疼湧上來,讓他立即滲出冷汗,這是樁虧本的買賣。
他受傷,是因為任務,出了個任務,要說他可以避過,可是他受傷了,聰明反被聰明誤,他得到訊息聯合軍演可能會在他與廉謙兩個人中間選,想問他家老爺子,人家一個話都不漏,到最後來醫院取笑他。
這也就是他家老爺子才做的出來的事,他真是一臉血,本想著把廉謙弄走,讓連澄血性點去找那陳大膽什麼的,最好是永遠也不要想起找他老婆。
他想的真是好,可他沒敢說出來,說這腿傷是他自己樂意的事,又在背後算計她,她指定還得生氣,他縮著腦袋,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近,走的極為吃力。
勝男無動於衷,窩在沙發裡,視若無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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