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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自戀的病,這是勝男得出的結論,而且這種病還沒藥可治。
“你——”方知同試圖站起來,膝蓋處疼的他差點站不直,手指著他們兩個人,“我要告你,告你們兩個蓄意傷害……”
“好吧,你去告吧,我等著你呢。”勝男冷眼掠過他,回頭一看她剛出來的房子,“謝謝你給我聯絡的房子,我想不需要了,那點半年度的房租就當我給你的跑腿費吧。”
武烈眉眼間全是笑意,那全是因為她碰了他,他是容易滿足的傢伙,只要她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滿足,也更能得寸進尺。
所以,他轉身了,轉身摟住她,“大姐,說的對,等著你,你可以去試試,誰看見我蓄什麼意的傷害你了?”他眼睛裡全是輕蔑的笑意,沒把人放在眼底。
方知同看著他們篤定的樣子,氣的不行,氣到極點,就容易口不擇言,“於勝男,就憑你這個德行,難怪我哥不要你……”
比起方應同,方知同的表現確實是弱了點,丟完話還自己跑了,讓於勝男忍不住想笑,這都是什麼事,才回國,就讓早已經回國準備婚事的前男友派他弟弟來炫耀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
“大姐?”武烈喚她,眼神幽暗,“大姐真跟人交往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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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聞言,於勝男推開他,嘴角微扯,眼神冷淡,“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武烈給問的一噎,臉色瞬間沉下來,抓住她纖細的手腕不肯放手,理所當然的回答她的話,“大姐是我的人,當然跟我有關係,大姐怎麼有了我,還跟別的男人交往,是想欺騙我的感情嗎?”
勝男真不想長這一雙耳朵了,這聽的都是些什麼破話,他有臉說,她都沒臉聽,真無恥,她怎麼就認識這麼個人,一直就沒有安生過。
怒火一上來,她也不想控制了,伸手就甩向他的臉,從左邊到右邊,一點都不留手,“讓你渾說,話也你是亂說的,真是個混蛋……”
她難得火氣這麼大,打的自己手心發疼才算是作罷。
武烈愣是不回手,也不擋住她的手,任由她的手落在臉上,兩臉到是火辣辣的燙腫,他到是不在意,一點都不在意,反而是衝她咧開嘴,把自己貼近她,別有意味地貼著她,“大姐,氣消點沒?”
有種感覺,打是親,罵是愛,她越打,他越興奮,恨不得把自己的身體感覺立時地就讓她知道,還很有企圖心地貼著她的身子,把自個兒興奮的小兄弟抵著她。
她本來好點了,瞅著他的臉,到底有幾分過意不去,如果他還手了,她到不會有這種感覺,現在他沒有還手,到是讓她湧起幾分那啥過意不去的感覺。
但是他這話一出,讓她的怒火不消反漲,話還是其次,更讓她怒火沖天的是抵著她的物事,讓她全身都感覺到疼,忍不住想起那一晚,明明是早已經過去的事,還是讓她覺得疼。
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反倒是有了主意,索性漾開一點笑臉,仰起下巴湊近他,“這可叫人怪心疼的,你說是不是?怎麼也不叫我住手?”
武烈一聽這話覺得有門了,他一貫在她面前就習慣了做小伏低,做起來一點困難都沒有,更把臉湊到她面前,委委屈屈的說道,“大姐,你看看你,下手多重呀,疼死我了。”
疼死他了?
於勝男可不就是想疼死他,這點臉面不值得什麼,她還有更好的主意,讓他更疼,讓他更知道別來碰她,一次都不成。
“給我看看,給我看看,我是下手太重了些。”她露出焦急的神色,還自我檢討,腿已經不動聲色地曲起,話一說完,就讓膝蓋頂向他雙腿間。
那一下子,乾脆利落,就算是武烈也沒防上,正中心,他立時丟開她的手,雙手捂著那裡,疼的直犯冷汗。
男人的命/根子,明明最軟卻又最硬的傢伙,這個動作,勝男早就想做了,苦於沒有找到過機會,就算是幾年後的今天,她找到機會就毫不猶豫。
“你不是說我當年沒有發火嗎?”她冷冷地瞪著他,眼神帶著幾分勝利的色彩,“現在我就告訴你,這是我的回答。”
“大、大姐——”
他望著她,雙手捂著雙腿間,那模樣極為痛苦,話還沒說完,人已經倒在地上。
她沒當成一回事,伸腳踢踢他的腰間,“哎,別裝死,裝什麼裝,還不起來,哎,武烈,你別裝死呀……”她再踢踢他,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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