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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眼裡的神色讓人難懂,又彷彿是一種對往事的留戀,“你永遠都不會是她——”
這話戳疼了傅靜,年輕的臉龐,帶著幾分不服,“不是就不是,我又不稀罕成為她,我只想要我自己的武烈,管他什麼年輕還是年老什麼的,我永遠都不會是於勝男!”
傅靜是個霸道的人,自小就是嬌養成的,脾氣更是大得很,但不是個笨人,她頭一個看不起的就是於勝男,把武烈都當成她手裡的小狗了嗎?
“……”連澄無語。
就算她像,他也覺得不是,最後的話到是說對了,傅靜永遠都不會是於勝男,所以得不到武烈的心,這就是現實。
而他?
他也不是武烈,註定只能是一場空。
可是,他不甘心,現在的他們沒有一點距離,更沒有阻礙,只要她離婚!
“武烈一個人在上面,正是空虛無聊寂寞……”他話說到這裡,算是說的明明白白了。
傅靜也不是笨人,這話一聽就明白,這種時候才好下手,她要武烈明白,於勝男能他的,她一樣也能給!
“不用你多說,我自己有分寸!”她露出嫌棄的表情,一臉自傲,“真叫人看看咱們鋼琴王子是什麼個嘴臉!”
到最後,她還不太識相地埋汰他。
連澄的脾氣好嗎?
別人看來那就是明晃晃的好脾氣,誰都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他的指節敲打著方向盤,有一下沒一下,那手指真是漂亮,要說一句俗的,就是藝術家的手,修/長纖細,骨節分明,黑白琴鍵間遊走,能讓人甘心成為他手指底下的黑白琴鍵,任由他來彈。
當然,於勝男不想去猜測連澄現在正在做什麼,她沒空想那個玩意兒,至少現在不想,連澄的那些話,她都丟到腦後去了,如果她十八歲時還可能高興,現在,她是一點波瀾也沒有。
再好看的臉,也不能激起她半點心思了,她的心——
她的心再容不下別人。
彷彿現在才發現這個事實,讓她舉著方杯的手一滯,神情更是有些怔忡,抬眼望向坐在對面的景燦燦,她不由露出笑意,“你說這蛋疼的愛情,這是什麼東西?”
景燦燦讓人給逮回去沒少折騰,接到這位的電話到是硬撐著爬起來,臉上還戴著特大號的墨鏡,擋住她巴掌大的小臉,耳朵垂下長長的耳墜,手指握著酒瓶子,豪邁地以嘴對著瓶口,“用杯子太麻煩了,還不如這個!”
她到是豪邁,讓於勝男卻是不屑一顧,“你酒量好,也不用激我,要是喝多了,看陳烈饒得了你!”
一提到陳烈,景燦燦的動作就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一臉的無奈,“大姐,你別掃興行不行,也就是那個禽獸,叫人都沒有個安睡的時間——”
她到是聽沈科一說,就趕緊上手,天性裡就有那麼點捉弄別人的性子,這年頭,演員時間長了,都帶了個面具,好不容易湊著個機會,她就拼命往前趕。
“你這是抱怨還是衝我發牢騷?”於勝男說的很淡定,其實她心裡很鬱悶,要不是跟景燦燦挺合得來,估計現在就只有她一個人喝悶酒,“要不要我打個給陳烈,叫他少折騰你一回?”
景燦燦不幹了,把酒瓶子一放,整個人都賴在她身上,撒嬌般地說道,“大姐,你這是取笑我呢!”
“真是個壞丫頭!”於勝男這樣說,任由她靠著,也不推開人,徑自喝酒,酒是香,落入肚子還是酒,讓她的臉發,“我想跟武烈離婚了。”
這還是她頭一次對別人說出這個心思,聲音有些幽幽的感覺。
景燦燦一愣,人到是坐直了些,“武烈是不是惹了你?”
她問的直白,這種事只能是往武烈那邊想,誰不知道武烈娶這位大姐,那是花了老多心思,這瞅著都結婚兩年了,能讓大姐提出離婚,這得有多大的事兒?
她心裡急,真不想看著他們離婚。
“他到不是惹我了,而是隱瞞了一件事。”於勝男也不打算隱瞞,在景燦燦的面前沒有什麼瞞的,“看著老實,骨子裡最狡猾不過。”
這後面的話景燦燦到是認同,像他們這樣圈子裡長大的,哪裡來的老實人,就是真的有老實人,也就是武烈這樣的,表面老實。
“你真是這樣子,他還不得哭死?”景燦燦可沒忘記武烈是個什麼性子的人,說出的話純粹是玩笑,“大姐,你真要離,是鐵了心了?”
此時,包廂的門被從人外面推開,走進來著黑白制服的少爺,就一個,他徑自走到於勝男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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