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蟻在咬一樣,鑽心的難受,臉色很難受,看著包廂裡頭還沒有停歇的玩樂,他也不顧,自己拿起酒來就喝,真想醉死在酒裡,也不用想她是怎麼想他了。
沈科坐在他身邊,“就是你,大姐剛才都沒看清裡面是誰,你幹嘛出去?”
武烈一聽這話更難受,也不把酒倒杯子,自己對著瓶就往嘴裡灌,灌了大半瓶後才覺得稍稍冷靜一點,剛想說話,已經讓另一側的人打斷。
那人提著褲子,整個人透著斯文的勁頭,明明就是提褲子的簡單動作,他做起來到是一派優雅,像是一幅畫一樣叫人覺得賞心悅目,他就是廉謙,見武烈剛開口就插話了,“得了,他不是心虛的嘛,一看到人,就覺得大姐發現他了,還不趕緊去解釋。”
這話還真是說對了,武烈悶悶的喝著酒,可不就是心虛的嘛,見她撞進來,當時心跳都快停止了,他到是沒做什麼事,就是“公主”跪在他兩腿間倒酒,就是這個動作,讓他一下蹦跳起來。
“自作自受唄。”沈科很乾脆地下個結論,拉過為她倒酒的“公主”,雙手就不老實地往她雙腿間探過去,一摸那裡是溼的,神情明顯有些得意,拍拍自己,“怎麼做,你曉得的吧?”
他們慣常在這裡玩,這裡的老闆可是差點沒把人供起,所謂的“公主”都是最好質素,一般“公主”都只是陪陪酒,這裡可不一樣,都是最好的,只要客人願意,什麼事都成。
武烈看著那長相不錯的“公主”跪在沈科的面前,替他拉開褲子拉鍊,就移開視線,心裡那個後悔的,早知道今天出門就得打聽她今天在哪裡,也不至於弄出這個事來,一想到他在她心中可能與沈科他們同一層次,他就坐不住。
“你們說,我怎麼辦,大姐不聽我解釋。”他遇事是最冷靜不過,可是面對於勝男,再多的冷靜都是跑到爪哇國,怎麼都是找不回來,像個沒頭蒼蠅一樣。
廉謙老神在在,對他的境況是半點同情也沒有,“怎麼辦,涼攔唄。”
武烈惱了,“你們這些人還算是兄弟,看著我倒楣是不是特別樂?”
“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嘛,怕以後弄疼大姐,自己先來親自觀摩一下,我們都讓你看了,你這話不是倒打一耙的嘛?”廉謙說話不輕不重,重點決不含糊。
“大姐肯定要認為我跟你們一樣沒節操了。”武烈恨不得能有個救世主,也知道人家說的是事實,誰曾想就會這麼巧,就碰到於勝國也在這裡,一切都那麼湊巧,就像是上天精心安排的一樣。
“喝酒吧,喝的半死最好。”沈科想的餿主意,把“沒節操”的話當成讚美聽。
廉謙不反對,反而是舉起手大拇指,表示贊同,苦肉計有時候就是屢試不爽的老招。
於勝男把人送回家後,已經是凌晨時分,剛想去衝個澡,她的手機到是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廉謙,不由得想起剛才的事,武烈在那裡,估計是他們在一塊兒?
她是這麼想的,跟著接起電話來,才剛出了個聲,就讓廉謙的驚呼聲打斷,她眉頭一皺,有些不明所以。
“大姐,你快來,你快來,武烈喝醉了,車子撞上消防栓了,你快來!”
廉謙的聲音有別於往日裡的一派沉靜,聽那聲音是真著急了,她心裡一動,還真以為是武烈出事了,關了水籠頭開頭,也不打算沖澡了,整個人就往外衝,“你們在哪裡,在哪裡?”
她衝下樓,讓樓下的阿姨看見了,有些疑惑她這麼大半夜還要出門,“勝男勝男——”她連叫兩聲都沒有反應,有些發愁了,“老爺子這明天就得回來了,要是明早勝男不回來,我得怎麼跟老爺子說?”
於勝男可沒想太多,武烈是自小一塊兒長大,哪裡能知道他出了事,還不過去的?
只是,她真沒有想到廉謙那個斯文優雅的人,撒起謊來,更是容易讓人相信,要是沈科一說,她肯定還得置疑一下。
☆、016
“大姐,你來了,武烈在裡頭髮酒瘋,不肯走,一直叫著你,我是沒辦法才叫你來。”廉謙一臉苦惱,站在包廂門口,一手拉著包廂門,一手抹過臉。
於勝男剛從走廊那頭走過來,就光看見廉謙了,他站在那裡,斯斯文文,瞅著讓人有種信賴的感覺,“你們灌他酒了?”她走到廉謙身邊還能聞到酒精的味道,還有那種叫她忍不住皺起眉頭的味道。
廉謙注意到她的舉動,不動聲色地讓開,斯斯文文的臉帶著幾分笑意,“哪裡能呢,剛才大姐不理他,他在那裡傷心著呢,自己灌酒,我們攔也攔不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