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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珞道:“雁姑娘有所不知,我們之所以出東門,是要城門的守卒看見我們,上面追查時,他們便會報告我們是往東去的,但我們其實已從小路改道向北,這樣才能擺脫追兵。若有麻煩之處,還請雁姑娘原諒。”
雁靜如聞言道:“好啦好啦,就數你的鬼點子最多,我走就是了,你別在這裡羅羅嗦嗦的。”說罷策馬踏上小路,當先向北而去。
眾人在後緊緊跟來,又走了一陣,雁靜如實在忍不住,回頭向楊珞問道:“日裡你說去茅房,結果卻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要我們這麼多人在松韻居傻等你,難道你竟掉到茅坑裡了麼?”這也正是眾人一直想問的問題,聞言都瞧著楊珞。
楊珞道:“你們有所不知。”當下將前日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跟眾人說了。
眾人聽得一會兒血脈賁張,一會兒卻又冷汗淋漓,待得楊珞講完,眾人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珈兒道:“珞哥哥,幸虧是你,要是我的話,決計就跑不出來了。”
豆子接道:“別說是你了,我們這裡有什麼人還能出得來?對了,大哥,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你說那川南雙鬼是怎麼死的?難道是劉整殺的麼?”
楊珞道:“這一點我也猜想不透,不過我敢肯定跟劉整絕對有關係。”
他話音剛落,那邊雁靜如翻手“啪”地一聲,打了姚珠儀一個耳光。
姚珠儀怒道:“你幹什麼?”
雁靜如道:“這一掌你是替你爹挨的,誰叫你有個那麼壞的爹?”
楊珞見狀,趕緊道:“雁姑娘,請你不要為難這位姚姑娘,他爹為惡,其實與她無關,我們不能殃及無辜,拿她當作替罪羔羊。”雁靜如重重地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小炮問道:“大哥,我們這是要向哪裡去呢?”
楊珞略一沉吟,向姚珠儀道:“姚姑娘,我現在要去尋四川宣撫使俞興俞大人,你可知道他現在何處麼?”
姚珠儀道:“俞大人現在應該在成都吧。”
小豆子插口道:“大哥,她是劉整的女兒,她說的話,我們可以信麼?”
楊珞道:“不信又能如何?她現在命懸我手,應該不會妄言相欺,況且我也認為俞大人應該是在成都城內,咱們不妨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七章 瀘州之戰(四,上)
楊珞等眾人馬不停蹄,急奔了幾日,終於趕到了成都城內。眾人在城內問明瞭俞興的住處,顧不得歇息,直接策馬而來,只見俞府門口張燈結綵,似乎正有什麼喜事。
楊珞甩蹬下馬,向看門的僕人一揖,道:“這位大哥,在下楊珞,有要事要見俞大人,有勞通傳一聲。”
那僕人還了一禮,道:“這位公子,可有請柬麼?”
楊珞一愣,道:“請柬?什麼請柬?”
那家人道:“原來公子還不知道,今日是俞大人的四公子滿月的吉期,所以請了城中的官吏名人前來吃酒,小人奉命守門,凡是沒有請柬的客人一律不得入內,所以還請公子見諒。”
楊珞道:“在下的確有十萬火急之事要面見俞大人,請大哥通融一下,讓我進去吧。”
那家人面露難色,正躊躇間,迎面走來個虯髯大漢,向那家人問道:“阿福,出什麼事了?”
阿福向他作了一揖,道:“賀爺,您來了,這幾位說有要緊的事要見老爺,可是他們並無請柬,小人正在為難,還請賀爺決斷。”
那姓賀的打量了楊珞一眼,道:“你們沒有請柬,明日再來吧。”
楊珞道:“不行,此時刻不容緩,還請賀爺賣個情面。”
那姓賀的將手一揮,不耐煩地道:“每個來找俞大人的都是這麼說的,我不管你有什麼急事,明日再來,若還賴著不走,我可要趕人了。”
楊珞道:“賀爺,我們……”他話還沒說完,那姓賀的已伸手推了他一把,道:“怎麼著,我說的話你沒聽見是怎麼的?快點給我走,再要搗亂,老子可要不客氣了。”
火暴豆子聽他口出穢言,正要發火,那邊雁靜如已經冷冷地道:“喲,這難不成是天王老子住的地方麼?連看家護院的狗都這麼兇。”
那大漢聞言大怒,指著雁靜如喝道:“你是哪家的野丫頭,竟敢跑到俞府來撒野?”
雁靜如怒火中燒,夾手奪過小炮手上的馬鞭,向著那漢子便是一鞭抽去。那漢子連忙閃身避過,搶上一步,來拉雁靜如的左腿。雁靜如身體向右微傾,左足已離了蹬,足尖一挑,直踢他手腕。那漢子手腕一翻,去拿她足底湧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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