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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裕大師踉蹌著退後了幾步,指著黃伯原道:“你……你……你為何要下此毒手?”
黃伯原嘿嘿冷笑道:“老禿驢,你若是老老實實地吃你的齋,念你的佛,我也不來為難你,誰叫你不安分守己,也要出來爭那武林盟主之位,我若不殺你,如何可以登上盟主寶座?你要怪就怪自己六根不淨,可怨不得我心狠手辣。”
楊珞長劍方才抽出,慘劇便已釀成,一時間驚得呆了,此時聽了黃伯原的話,心中怒火如熾,從高處一躍而下,一招“獨劈華山”,狠狠地朝黃伯原頭頂劈去。
黃伯原身形一縮,陡然退後八尺,那兩黑衣人卻一左一右揮劍急攻上來。楊珞勢如瘋虎,右手展開無極劍法,左手運起七絕神掌,恨不得立時便將三人斃於劍下。那黃伯原也不上來幫忙,遠遠地在一旁負手而立,口中不住嘿嘿冷笑。
楊珞越戰越怒,體內玄天真氣忽然如潮水般湧來,他一聲狂呼,左掌猛地向那使軟劍的黑衣人拍去,那黑衣人不識得玄天真氣的厲害,眼看這掌並無多大威勢,伸手硬接,雙掌剛一相交,立覺不妙,但為時已晚,楊珞的內力排山倒海般地湧來,只聽得“喀喇喇”一聲響,那黑衣人的掌骨,腕骨,肘骨,肩骨盡皆折斷。楊珞左手掌力得手,右手劍招更是絕不容情,一招“天地無極”緊跟而上,那黑衣人已受重傷,哪裡還躲閃得過,長劍如流星般從他喉頭穿了過去。
楊珞殺了此人,另一個黑衣人的劍光卻已挾著勁風向他右手臂斬落,楊珞急切間無法拔出長劍,只得鬆手撤劍,向後躍出。黃伯原此時才吃了一驚,手掌一揚,一物飛出,在山壁上一碰,一聲輕響過後,四下裡濃煙滾滾,什麼也瞧不見了。
楊珞急忙後退,舞動劍鞘護住全身,待那濃煙過後,黃伯原,黑衣人,另一黑衣人的屍體全都不見了蹤影,地上只留下福裕大師的屍身和一塊銅牌,楊珞拾起那銅牌,只見上面刻著些古怪花紋,不知道是文字還是圖案,他只怕刺客逃逸,也顧不得深究,將銅牌塞在腰間,拔腿便向山下追去。
楊珞追下山來,卻見迎客松下燈火通明,黃伯原竟已帶著群雄,列陣以待,但見楊珞如飛而來,黃伯原戟指罵道:“就是這個元狗暗害了福裕大師,大夥千萬別讓他走脫了。”
楊珞聞言大怒,厲聲喝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暗害了福裕大師不算,如今竟然還來栽贓陷害,誣賴好人,我今日定要取你狗命,以祭福裕大師在天之靈。”說罷雙掌一分,向黃伯原猛撲而來。
黃伯原不來與他接戰,退入了群豪陣中,罵道:“兀那元狗,滿嘴狗屁,臭不可聞,明明是你和同黨暗殺了福裕大師,居然還敢反咬一口,實在是齷齪下流已極。”
群豪見這兩人一個是大會主人華山掌門黃伯原,一個是點蒼掌門徐泰然,互相指認對方殺害了福裕大師,一時間猶如墜入雲裡霧裡,面面相覷,真偽難辨。
楊珞見狀暗道:“等到言語分辨明白,黑衣刺客早已不知逃往何方,不如以雷霆之力,制服了黃伯原再說。”當下撇了群雄,徑直來追黃伯原。
黃伯原邊退邊道:“元朝狗賊,你殺害了福裕大師,那是鐵證如山,賴也賴不掉的了。你若是心中不虛,便讓我問你三個問題,你若是答得上來,福裕大師便算是我殺的,任由在場的各位英雄豪傑千刀萬剮,也絕沒有半句怨言。元狗,你敢答麼?”
眾人聽他口口聲聲指楊珞是元狗,都是疑雲大起,崑崙掌門鍾鐵箏側身擋在兩人中間,道:“徐兄且慢,你若是真的沒殺害福裕大師,便答三個問題又有何妨?”
楊珞見鍾鐵箏出面阻撓,知道事已難成,只得停步道:“好,狗賊,便瞧你如何狡賴。”
黃伯原見狀也停下腳步,道:“元狗你可聽好了,第一,你手中只有劍鞘,你的佩劍呢?”
楊珞道:“我的劍便插在你這狗賊的同夥身上。”
黃伯原嘿嘿冷笑道:“插在我同夥的身上?我看是插在福裕大師的身上吧。”
楊珞聞言心中一震,暗道:“不好,我失了佩劍,又無人看護福裕大師的屍身,只怕要被這廝栽贓陷害了。”
黃伯原哪容他思量,接著問道:“第二,你身上有個銅牌,可敢拿出來讓大家看看麼?”
楊珞聞言更是吃了一驚,忖道:“他如何知道我身上有個銅牌,難道……竟是他故意留下的?”舉目望去,只見黃伯原負手冷笑,群豪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只得道:“那有什麼不敢。”掏出那銅牌,遞給了鍾鐵箏。
鍾鐵箏伸手接過,一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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