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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靈心疼那些被子衿贏走的錢,便說:“小姐你可要請我吃綠豆糕。”
子衿很大方地從手袋裡拿出一枚銀元遞給星靈:“現在就去買去,多買點。”
星靈寶貝似得接過那銀元:“謝謝小姐!”說完就奔出去了。
black將牌收好,見子衿心情比來時好了些:“還想玩些什麼?還有半個小時我就要工作了。”
子衿知曉這座教堂自black來時就是不開放的,一向都沒什麼人來:“什麼工作。”
“自然是我的老本行了。”
“有人來做禱告麼?不是不開放了麼?”
black隨意地笑笑:“他例外。”
子衿對black口中的“他”好奇的很:“是男子還是女子?”
“他來了你就知道了。”black頗有些神秘地說。
矢野滕浩來教堂時子衿與星靈吃得正香。
子衿見他踏進教堂,幾乎就要下意識地站起來說“學長好。”
black此時已經換上了神父服,對站在門口的人說:“進來吧。”
子衿將手上地綠豆糕放下,想起上次那刺殺事件來。
那次她不知道程敬之是怎麼處理的。在路上他們看到那具屍體時,她記得李亥鈞說什麼“按理說應處理好了”,這麼說來那次行動是失敗的。無論如何,他想殺程敬之,想令上海灘變天,那麼他就是她的敵人。
“sonia,好久不見。”
子衿抬頭,掂起一塊綠豆糕遞給他:“我們兩個星期前就見過呢,要不要吃一塊?”
矢野滕浩接過那綠豆糕,放到嘴邊咬了一口,點頭說:“很甜。我記得你一直愛吃甜點。”
那邊的black見他倆認識,並沒有問許多:“john,時間快到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此時他倆在花園裡漫無邊際地走著。
“今年。”子衿回道。
“哦……”矢野滕浩此時穿的是一身西裝,雙手也是插在褲袋裡:“那學校怎麼樣了?”
“挺好的。”
他點點頭,兩人一時間沉默了起來。
他們中學是在一個學校的,兩人又住的近,來來往往的,兩人就熟悉了起來。他比她高三個學年,也就是說她高一時他就畢業了。畢業後他就回國了,說是想回家選擇自己愛做的事。子衿記得他走得那一年她上學的路上一直都是很孤單的,他們倆是學校少有的亞洲面孔,一直不受人待見。
“我的原名是矢野滕浩。”他打破這份沉默。
“江子衿。”
他沉思了一會兒,問:“你跟江子安有關係麼?”
子衿疑惑,他怎會認識大哥?“他是我哥哥。”
“原來如此……”他點點頭:“我與他有過幾面之緣。”
“哦。”
兩人又陷入沉默之中。
“與我就沒什麼話講麼?”
“不知道講些什麼。”
“嗯……今天是我母親的忌辰,她生前很愛耶穌。”
子衿不知道他為何要說這個,一時也不知道回些什麼好。
他繼續說:“我很愛我媽媽。”
“我也愛我媽媽。”
矢野滕浩見子衿真是與他無話可說,便就告辭了。
子衿這才鬆了一口氣。
簾卷西風(2)
下午一到家,管家就差人來說劉家的下人來請過她,那時她正好不在。仔細一問,原來是佩清回來了。
這人才回家打了個影兒就又出去了。
這劉家她倒是第一次來。
劉家與她家一樣,是一派舊時建築。外面看起來卻是比江家氣派的很,圍牆建的比其他人家都要高出許多,整個巷子裡就只有劉家這麼一戶人家。子衿自那偏門走進去,一進門就被門房領著去了佩清的院落。
這劉家不光外邊看著大,裡面也是別緻極了。亭臺假山、閣樓水榭可是一樣都不少,那後園中的人工湖比江家大了一倍不止,湖上還彎彎繞繞地建了許多橋臺,湖中也是種滿了蓮花。此時正是蓮花打苞的季節,那綠油油的荷葉一片接著一片的,在太陽底下竟折射出耀眼的光來。這景色令她想起一句詩來:接天蓮葉無窮碧。怕是等到六七月份,這滿塘的荷花開得定是別樣紅吧。
隨著門房彎彎繞繞地來到佩清的院子裡,此時佩清正在院子裡等著她,見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