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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又如何?以前的皇帝還後宮粉黛三千呢!幾千年都這樣過來了,這報紙才喊了幾年男女平等?哪個人不認為男人三妻四妾天經地義?”
子衿反駁道:“憑什麼天經地義了?這是極大的不公!憑什麼男人妻妾成群,而女子就得逆來順受守身如一?既然男女平等,那應該是男人娶幾個,女人嫁幾個……唔……”
子衿還沒有說完,只見趙欽洺連忙捂住子衿的嘴,呸道:“這麼有違世俗大逆不道的話,在這閨房中與我說說就算了,切莫去外面與人道來!這樣的悖論讓外人聽了還不將你浸豬籠!”
子衿撥開趙欽洺的手,說:“既然喊了男女平等,卻又做不到,喊來做什麼?拿來消遣的麼?”
趙欽洺道:“你就當它是拿來消遣的便好。”
子衿擺弄著空茶杯,嘟噥道:“娶那麼多,群居在一起的,那不是跟猴子一樣的麼,還進化呢,我看是還原了。”
趙欽洺聞言噗嗤一笑,用食指戳了一下子衿的小腦袋,說:“你這腦子裡成天想著些什麼,怎麼拿人與猴子打比方。”
翌日。
趙欽洺的佛珠果然有些用。
子衿昨晚一夜無夢。今天神清氣爽地坐在院子裡的葡萄藤下,將那佛珠自手腕上褪下來,仔細寶貝了起來,最中心的珠子上刻著些梵文,她是一個都不認識。
應該是心理作用,子衿心想。
此時星靈抱著束薰衣草進了院子,見自家小姐在發呆,便說:“小姐你在想些什麼呢?是不是在想送花的公子呀?”
子衿回頭一看,頓時覺得心煩,對星靈道:“花不要拿來,將卡紙拿給我。”
星靈依言拿下卡紙,遞給子衿。
只見上面寫著:”waitingforlove”。
子衿將那卡紙翻轉,果不其然,上面寫著:”bysun”
“我還月亮呢!”子衿將那卡紙扔到石桌上,心裡將那甘佩閔狠狠地鞭撻了一遍,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對星靈說:“去拿支筆來。”
星靈雖不知小姐要做些什麼,但還是進去尋了支筆,出來遞給子衿:“小姐,你要做什麼?”
子衿接過那筆,將那卡紙拿過來,在那“bysun”上面寫:“贈:江子衿”,寫完後把那“bysun”劃掉。將卡紙翻過來,在那“waitingforlove”上寫:“禮尚往來”,寫完後同樣劃掉那句英文。子衿這才滿意地吹了吹那卡紙,自言自語道:“還等待愛情呢,噁心不噁心。”說完便把那卡紙插在花上,對星靈說:“去差人將這花送給甘大少爺,一定要送到他本人手上,知道嗎?”
星靈並不知道“禮尚往來”這個梗,以為是子衿要惡作劇,便說:“小姐,這樣不大好吧?”
子衿回道:“有什麼不好?萬一他又要我謝他怎麼辦?”
星靈這才將那花抱了出去。
子衿趴在石桌上,想到那甘佩閔收到花後的臉色,便覺得好笑萬分。
這邊收到花的甘佩閔臉色果然是黑得難看。
本在與一群好友們花天酒地的甘佩閔,見隨從抱了一束花來,還以為是哪家小姐對他仰慕的甚,想著能在這麼多朋友面前顯擺一把,也是不錯的。
抽出那卡片一看,臉色竟是黑了半分。
甘佩閔的那些朋友們見甘佩閔盯著那卡片看那樣久,還以為他對哪家小姐這麼上心,便哄搶地上去奪那卡片,待看清上面的字。一時間竟都鬨笑了起來。
其中一人笑道:“這江小姐果真是女中豪傑。”
另一人接道:“能讓佩閔吃這樣的閉門羹,怎是女中豪傑可以形容的!”
甘佩閔從友人手中奪下那卡片,不以為意地說:“這花是我母親搗的鬼,就她那十幾歲的小身板,我還真瞧不上。”
離甘佩閔最近的那人說:“我聽說那江小姐可是個美人胚子,上次我母親自她家回來後便一直便誇讚她。”
甘佩閔道:“我是那種辣手摧花的人麼?這樣的黃毛丫頭再放在家裡長兩年興許我還能有些興趣,若不是我母親一直逼著我與她相親,我才懶得去認識她。”
一人興許是喝多了,高聲調笑道:“哈哈,還懶得去認識呢,我看是人家江小姐懶得去搭理你吧?”
這句話可是實實在在地打擊到了甘佩閔的自尊心。
眾人只聽那甘佩閔陰陰測測地道:“想讓她搭理我還不容易,你們等著,過幾天我便帶著她來與你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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