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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水土不服,兵士腹瀉不止,蕭丞相令用生薑、生米、生茶葉加開水飲用,服後瀉疾旋愈。”
……
……
南宮佚放下手中的奏摺,嘆了口氣。這個蘇逸斌先前還細細分析蕭亦飛的各個動作,提醒自己他的實力的可怕;到後來就變成僅僅是記述事情,不再有任何的評論;最後幾個奏摺更隱隱有佩服之意,看來蕭亦飛的魅力果然厲害,連這個平素最厭惡他的蘇大將軍都被他收服了。
他無奈地又嘆口氣,想當初蕭亦飛在自己身邊時,自己不也是如此。
他又拿起另一本奏摺看了起來,奏摺上清秀的字型如其本人一樣,看看落款:“臣蕭亦飛奏上”。他笑了笑,這個“臣”字用得實在是名不符實,然後他又仔細地閱讀了一遍奏摺上的內容:“臣攻打僑國半月後,龍國亦從東面攻入了僑國,這致使僑國腹背受敵,相信在兩國夾攻的形勢下,僑國很快就會投降,請皇上儘早做好與龍國談判的準備。”
輕撫上面的墨跡,南宮佚喃喃道:“蕭亦飛呀蕭亦飛,朕到底該將你怎麼處置呢?”想到蕭亦飛的才智與魄力,他便想留下蕭亦飛,但思及蕭亦飛的不臣服與勢力的強大,他又不能容忍蕭亦飛的存在,殺與不殺,在他的心中鬥爭了無數回,他到底該怎麼辦呢?兩年之期已近,他一定要儘快做出抉擇。想到這,他緊緊握了握拳。
第36章:第三十六章 軍中生活
轉眼進入冬季,僑國的冬季似乎尤為寒冷,河水都結了厚厚一層冰,屋簷上也掛著冰錐子,乾國將士常年身處溫和的東南方,有些不適應這種冰冷,穿著笨重的棉衣連刀戟都揮舞得吃力,於是隊伍推進速度減慢了。我也默許了將士們除了每日必要的操練及警備崗哨外都可以在軍營內四處活動、遊戲。所謂軍營,其實是一個廢棄的校場,僑國連年征戰,士兵劇增,可無錢財供養,便允許士兵胡作非為,校場早已成擺設。官邸已入住了南宮佚派來接管地方事務的官員,於是我帶領士兵住到了這裡。
這日我正在營帳內苦思一盤殘局,突被一串爭吵聲打斷了思路,我微蹙眉,鬧聲不停地闖入耳內,看來這盤棋無法再下了。站起身,我向帳外走去,青玉立即給我披上黑熊毛披風,拉開帳門。
帳外,一大群士兵分成兩派,正在互相針對。
“能燃。”
“不能燃。”
“能燃。”
“不能燃。”
……
漸漸地,大家安靜下來,都緊張地關注著中間的某樣事物。過了半晌,說“不能燃”計程車兵發出一片鬨笑聲,而說“能燃”的這邊都垂下了頭。
這時一個清潤的男聲道:“我早說過這是不可能的。”是蘇逸斌!
“不會的,公子曾經說過用冰塊做成鍋狀,對著陽光便能令紙燃燒起來,公子是不會錯的。”聽到這個聲線,我眉微挑,竟是紅袖。
我慢慢踱了過去,周圍計程車兵發現了,默默讓開一條道。中間蹲著的兩個人顯然還沒察覺到,背對著我的人繼續說道:“蕭丞相是人不是神,是人就會犯錯。”
紅袖不滿地鼓起了腮幫子:“不准你說公子壞話。”
“我沒有說他壞話,我是實話實說。”
“你……”紅袖氣得滿臉通紅,正要發作,一抬頭看見了我,馬上委屈地叫道:“公子。”說著蹭到我身邊,扁著嘴說:“公子,怎麼我做的冰鏡不能燃火呀?”
我勾了勾唇角:“你拿反了。”
紅袖眼睛一亮,轉身跑回去,向我比劃了一下:“公子,是不是這樣拿?”
我笑著點點頭。
士兵們又禁慢慢地圍攏過來,片刻功夫過後,有人大叫:“燃了,燃了。”兩派士兵一邊歡欣鼓舞,一邊驚訝不已。
紅袖旋地從中間衝了出來,投進我的懷裡:“公子,真的燃了,燃了,真神奇!”
我淺笑,抬手將她微亂的髮絲捋了捋,然後把她早已凍得通紅的小手搓了搓,說:“小心點,別凍壞了,回營帳暖暖吧。”然後不理面前人的目光,摟著紅袖轉身走了。忽然紅袖扭過頭喊道:“姓蘇的,我說我家公子不會錯吧,哼。”蘇逸斌的臉馬上紅了,看到這幕,我目光閃了一下。
回到營帳,望著正在烤火的紅袖,我陷入了沉思。好像是四月,蘇逸斌在一次戰鬥中受傷,我派紅袖送藥,之後兩人就來往頻繁了,紅袖也逐漸變得更開朗活躍,晚上也不再做噩夢,蘇逸斌在場時她更愛向我撒嬌了。而剛才在紅袖撲進我懷裡時,在蘇逸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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