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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好吃的,嬋兒,要不,你逃吧,嗚……”
�無憂單純,月嬋拭去他的淚水,輕聲說道:“你是一個男兒家,怎可動不動就哭哭啼啼,我是可以逃,可我逃了,這裡的百姓就遭殃了,記住,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肩膀上頂著一個會思考的大腦,胸膛裡藏著一顆跳動的心。”
�“讓我陪長公主出城吧。”
�正在薩孤城羞愧難當時,凌逸辰突然站了出來,他抬手拽下王君府臉上的面具,王君府不敵,只能無奈的叫道:“你這是幹什麼?”
�“先皇御封的護國候爺,怎可保護不了長公主。”
�凌逸辰將他的面具帶上,月嬋見他居然出手相助,也對王君府說道:“君府,身體為重,我不會有事的。”
�“可……”
�“這是命令,開城門!”
�月嬋整了整衣袖,端坐在椅子上,由兩個人抬著出了城門洞,凌逸辰跟在旁邊,不知為什麼,這一刻,他所有的混亂統統消失不見,彷彿,他就是為了她而生。
�*
�黯淡的陽光籠罩在大地上,寒風拂過枯萎的草地,捲起金色的裙角,月嬋抬頭看向對面的裴子明、賈郝,微微一笑,說道:“本公主來了。”
�“公主,呵……,這裡哪來的公主,只是六王妃罷了。”
�不等裴子明開口,坐在鑾駕上的賈郝倒是先說了話,凌逸辰看向月嬋,以為她會說點什麼,可沒想她只是輕扭了一下腰,眼角若有若的看了一眼裴子明,就垂頭看向破敗的青草。
�“霞露月嬋,見到哀家,難道你不該行婆媳之禮嗎,還是自以為有了新的靠山,就可以不把晟天放在眼中。”
�月嬋不急不惱,手臂輕甩,錦袖在風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柔軟無骨的身子在風中如楊柳飄浮,眉角無情若有情,餘輝映在她的臉上,嬌媚從生,看得三千兒郎不自覺的直了眼。
�“……唉,說起這,你父皇真是命苦,只生了你這麼一個女兒,哀家當年也是想了不少的法子,但卻終不隨人願……”
�“太后當年的確辛苦!”
�月嬋突然打斷她的話,縱身飄起,外罩的錦袍隨風而落,露出裡面抹胸的金色褻衣來,凌逸辰連忙接住她。
�賈郝被打斷,不免有得怒惱,剛要發作,卻見月嬋抬手撫摸著凌逸辰的胸襟,清聲說道:“想當年太后為了能夠讓我父皇得一龍種,不顧已為人婦,去外袍,輕抬腿,躺在那三尺床塌上,任君採擷,哼哼啊啊,叫個不停,真是太煩勞太后了。”
�月嬋還怕不精彩,對著凌逸辰上下其手,三千將士在梁城苦守了快小半年,聽到如此生動的描述,眼前又有美女表演,彷彿那手不是摸在凌逸辰身上,而是摸在他們的心尖。
�“你……淫婦,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說這……”
�賈郝畢竟是一國的太后,後面的話說什麼也接不下去,月嬋扭身看向她,笑道:“說這男歡女愛之事,可如果不做這男歡女愛之事,六王又是從哪裡來的。”
�“淫婦……!”賈郝氣得臉色發青,手抖個不停。
�月嬋騰空又坐回椅上,正色道:“賈郝,你篡改國書,將本公主私自許給六王,裴子明,本宮嫁與你為妃,遵守婦道,卻被你當成玩具換給其他男人,你又有何面目站在此處!”
�“我……”
�裴子明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低下頭去,賈郝破口大罵:“霞露月嬋,是你不遵守婦道,還咒罵吾皇兒,來人,將她給哀家抓回去,好讓哀家替先皇教訓你。”
�“呸——!”
�月嬋抬手一揮,地上面揚起三尺冰凌,衝著賈郝的臉就扇了過去,‘啪’的一聲,不偏不斜,重重的打在賈郝的臉上。
�“竊國之賊也妄稱‘哀家’,難道你們裴家世世代代都以偷為榮嗎。”
�“你、你、你……”
�賈郝長這麼大也沒有被打過,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士兵們看得出神,傳說之中養在深宮之中的長公主居然武功這麼高。
�“大膽,見到本宮不拜也就罷了,居然還在這裡指指點點,該打。”
�銀光又是一閃,響亮亮的一聲,很均勻,賈郝的臉瞬間腫成兩個饅頭,她氣得坐在鑾駕上對著月嬋指指點點,只是不知道嘴裡再說些什麼。
�裴子明完全沒想到幾日不見,月嬋的武功變得如此之高,可見孃親被打,也只好頂著發麻的頭皮叫道:“霞露月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