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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喜歡你嗎,不然回來就沒有意思了。”
�拓跋寒拍了拍凌逸辰的肩膀,一道白煙渺渺升起,凌逸辰笑著也拍了拍他的手,說道:“自從師父去世,也的確許久未好好玩過了。”
�“輕點,你這傢伙。”
�拓跋寒抱著手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凌逸辰輕輕摸了一下他剛才拍過的地方,笑著說道:“你不也是一樣,彼此、彼此。”
�“無聊,那老頭根本就是有意把我們教得平手,這樣打根本沒意思,所以,我找了個活計給你,接著。”
�拓跋寒突然跳了起來,一道人影從樹上飛了下來,凌逸辰連忙將將酒杯扔起,縱身將那人影抱住,穩穩落在地上,酒杯也從天而降,重新落回到他的手中。
�“薩孤城這傢伙派來的人也太慢了,如果死了,可就不怨我。”
�“小姐——!”
�石寒風連忙走過來,凌逸辰瞥了一眼,目光就再也移不開。
�“漂亮吧,如果不是我一個人解決不了,我都不捨得讓你碰一下。”拓跋寒抿了一口壺裡的酒,似乎有些遺憾。
�凌逸辰將酒杯交給石寒風,輕搭在月嬋的手腕上,眉頭微蹙,似中毒,又不似中毒,似有氣息,又似沒有氣息,一股真氣四處遊走,好像在找什麼出處似的。
�拓跋寒輕搖了一下酒壺,見裡面沒酒了,他這才跳下來,對劉武說道:“把你們那寶貝幻情酒給我弄點來。”
�劉武看了一眼凌逸辰,見他點了點頭才端著酒壺離開,凌逸辰反問道:“你想用幻情酒做引?”
�“難道你不想嗎,這股真氣足可以讓你我功力提升一倍。”
�拓跋寒貪婪的望著月嬋,就好像看著最可口的食物一樣,凌逸辰笑了一下,冷聲說道:“我看你另有打算吧。”
�“哈哈……”拓跋寒大笑起來,“別給我裝得正人君子似的,難道你不想嗎?”
�“知我者,拓跋兄也。”
�“所以說,我們彼此彼此,唉……”
�拓跋寒突然長嘆一口氣,這倒奇了,雖然他們貴為同門,可凌逸辰卻從未見他嘆過氣,不禁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也長得像你一樣,不知道雪兒會不會選擇我。”
�“你,拓跋寒,雪兒已經是我的妻子了,你以後不要再做非分之想了。”
�凌逸辰突然發起飆來,天下共知,林雪兒與他青梅竹馬,二人結婚當天,拓跋寒突然出現要搶新娘,幸虧林雪兒好言相勸,才避免了這一場武林浩劫。
�“只要你能把她治好了,我的教主夫人之位不再空懸,我就不再打雪兒的算盤,否則,我會再來搶她的。”
�聽完拓跋寒的怪論,凌逸辰氣得牙都癢癢,吼道:“你找老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給你!”他將月嬋扔了過去,拓跋寒連忙接住她。
�“唉喲,老婆,有沒有摔著,別怪師兄,他是氣你長得比雪兒漂亮。”
�“盟主,酒取來了。”
�這時,劉武拿著一個紫色水晶瓶走了過來,凌逸辰接過幻情酒,對拓跋寒無奈的說道:“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不願意合作就算了,何必一副苦瓜臉,大不了把雪兒讓給我,摟著那樣的美人睡覺,我會一輩子感激你的。”
�“你還是看好你懷中的這個吧。”
�凌逸辰閃身進了院落旁的一個小屋,拓跋寒隨身而入,劉武、石寒風在外面護法,兩個時辰過後,劉武、陳軒都有些倦意,就在這時,他們背後突然傳出一聲巨響。
�“轟——!”
�破碎的瓦粒直接擊在劉武、石寒鳳身上,再看天空之中,凌逸辰、拓跋寒、月嬋三人,宛如連體嬰般躍到半空中,泛著幽冥的綠光。
�“啊——!”
�月嬋突然對天長鳴,身上唯一的那件長袍四撕開去,她兩手一甩,凌逸辰、拓跋寒就飛了出去。
�拓跋寒一抹嘴角的血,叫道:“好險,差一點小命就沒了。”
�“我就說遇到你沒什麼好事。”
�凌逸辰勉強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才就在他們合力想吸走月嬋體力真氣之時,卻在最緊要關頭被反噬,幸虧他逃得快,不然身上的功夫就全沒了。
�“我怎麼知道會……”
�拓跋寒也站了起來,他一扭身,當再看向月嬋時,口水摻著血水直接流了下來,凌逸辰見他如此呆傻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