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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蘿芙脖子間,大約是想親她,而蘿芙掙扎著,臉色又急又怒又無助。
張寧坤只覺得心頭火起,幾大步過去,周圍的人讓開一條路,周存善還抱著蘿芙,抬眼一看是他,醉乎乎的說:“張寧坤,你危脅一個女人,你不是個男人……”
“你瘋夠了沒有。”張寧坤壓下心頭的情緒。“放開她。”
周存善搖頭。“不放,我不放。”
“是不是真的不放?”
“是。”
話音未落張寧坤就一拳頭朝他臉上揮去,周存善往後跌了幾步,仍然沒有放開手,他搖搖晃晃的,靠著旁邊的建築站穩,又說:“蘿芙會離開你的……你這個混蛋,小人……”張寧坤視線在他的話語中凝結成了冰,他左右看了看,餐檯那邊用酒瓶擺了造型,張寧坤衝那兒的人道:“遞兩瓶酒給我。”
有些遲疑。
張寧坤拔高了聲音。“叫你他媽的遞兩瓶酒過來,聽到沒有,聾了啊。”
有人趕緊遞給了他。
張寧坤在監獄打架最簡單的借力使力的方法就是掄起手邊的東西砸人的腦袋,力度和位置他都極有經驗,他擰起其中一個瓶子,使勁往周存善腦袋上砸去。
周存善鬆了手勁,蘿芙從他懷裡出來,張寧坤一臉怒氣,眼神像是要吃人,他的手上還握著斷裂的酒瓶,玻璃尖上有血,蘿芙被嚇著了,慘白著臉,跌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張寧坤看了看她,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上車之後張寧坤視線仍然陰狠,他一直盯著前方,連話也沒有一句,蘿芙心底七上八下,她怕他會像那天一樣給她一巴掌,又或者像周存善這樣給她腦袋來上一瓶。周存善腦袋被砸破了,血和著酒水,走時他正躺在地上哀叫。
蘿芙心底忐忑不安,也就一寸一寸往外挪,漸漸的就挪到了車門邊。
蘿芙怯怯的縮在那兒,偶爾用眼角的餘光看他一眼,神情緊繃而防備,她這樣的模樣終是讓張寧坤的臉色逐漸緩和下來。“過來。”他對蘿芙說。
蘿芙開始解釋。“今天的事和我無關,真的,我保證,你可以問周圍的同事,和我無關,是周存善……是他,不關我的事……你相信我……”她說得很急,又緊張,看著他,就怕他不相信。
張寧坤伸手把她拉過來,蘿芙看著他伸出的手瑟縮了一下,本能的伸手去擋,竟是以為他要打她,張寧坤把她抱在懷裡,蘿芙的身體僵硬得像是一張繃緊的弦。
張寧坤溫柔的撫著她的背,她仍然僵硬,只是偶爾抬頭看他一眼,似乎在觀察他是不是真的不會打她,張寧坤想起她以前活潑的模樣,再看她如今,這一切都是他一步一步逼成的,他說不出是心疼還是後悔,只柔聲安慰說:“別怕了,以後都不會打你了,我保證。”
蘿芙抬頭看他,有些懷疑,低垂下頭,也不說話。
張寧坤搖了搖頭。
小武在上網,客廳和平日一樣,並沒有因為聖誕和新年的到來增加幾分歡快的氣氛,張寧坤沒有上樓,反而拉著蘿芙在沙發上坐下,有小武在,她大概可以放鬆一點。
開了電視,因為是週五,又是聖誕,不少電視臺都在演晚會,明星在臺上又跳又唱,倒有幾分歡快。
蘿芙坐在沙發上,眼睛緊緊的盯著電視螢幕。
張寧坤抓著她的手,蘿芙的指尖冰涼冰涼的,像是才從冰塊裡撈出來。他把她的指尖握在掌心,捂了一會兒似乎才好了一些。
小武抽空從筆記本螢幕前抬頭,不解的問:“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我哥呢。”
大武被張寧坤留下來善後,蘿芙聽見小武的話垂下眼皮,手從他的手裡抽了出去,張寧坤有些生氣,對小武說:“上你的網,話那麼多。”
小武察覺到這氣氛不對,吐吐舌頭,玩自己的了。
張寧坤問蘿芙。“餓了沒有。”
蘿芙在酒會上吃了一些東西,倒不是很餓。她想一想又覺得張寧坤應該不是隻問她,這才開口問他:“你是不是餓了。”
張寧坤拍拍她的手。“去廚房煮點東西吧。”
蘿芙往廚房走去,走了幾步又停住,問他:“冰箱裡有湯圓還有餃子,麵條也有,你吃什麼?”
“湯圓吧。”張寧坤說。
蘿芙嗯了一聲,聲音淡淡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有些軟綿,小武偏頭看了一眼,蘿芙的影子被燈光拉得很長,她還穿著酒會的小禮服,腰身纖細。小武還記得她出門時還是挺高興的,鞋子踩在地上清清脆脆的,現在不過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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