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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陪著我,跟我說說話,好不好?”
不好,當然不好!
這可是自已的寢室,鳩佔鵲巢,更是大大的不好!
心中不住詛咒著,雙腳卻是不由自主跟了過去,依言坐在榻邊,擔憂看著榻上蜷成一團的男子,張了張嘴,忍不住同:“真的,很難受嗎?”
楚略面色潮紅,眉心緊鎖,似是在全力抗拒身上的感覺,聽得如此一問,不由苦笑:“是,很難受,水深火熱……”
自己不是男子,沒有經歷過這些,自然想象不到是怎樣一番痛楚,既然他不願破壞人家的清白,就只能盼著他能憑藉堅韌的心性與過人的意志力,生生熬過去。
這樣,會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傷呢?
正想得入神,男子背轉身去,沉聲開口:“浣溪……你說點什麼話…………隨便說什麼都好……”
“哦。”君浣溪應了一聲,思索一陣,慢慢道:“我和老師童兒,一直住在山谷裡,每到冬天,大雪封山,谷中白茫茫一片,家裡亦是冷得要命……”
一一些時他正是揮汗如雨,聽聽這冬日景緻,是否能心思清淨一些?
“芩兒還好,一向本分規矩,芷兒可就調皮了,經常用雪球來捉弄我,每當我們鬧作一團,老師就坐在門口,看得呵呵直樂……”
——老師,童兒,不知衛臨風找到他們沒有,是否一切都好?
將記憶裡最珍貴的畫面輕言細語,娓娓道來,只覺得榻上男子的喘息之聲漸漸淡了下去,幾不可聞,歸於沉寂。
難道,聽得睡著了?
皺下眉頭,並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大的本事,輕喚一聲,朝他靠近過去,將那健碩的身軀翻轉過來,一眼看去,心跳都是幾乎停住了。
男子雙目緊閉,面色如熾,一絲殷紅的血線,從鼻間慢慢流出來。
“楚……楚略?”
君浣溪聲音發顫,幾乎站不穩身子。
七竅流血而亡……
宇文子嬰,她沒有撤謊,她說的是真的!
忽然想到,那個始作俑者,身上會不會有解藥?
“你等著,我一定會救你……”
在那滾燙的俊臉之上輕撫一下,毅然轉身,朝著門口飛奔而去。
“公主!你醒醒!醒醒!”
一腳踢開房門,不顧一切撲了過去,搜遍她的全身,以及榻邊櫃裡的各個角落,卻是什麼都沒找到。
想著那一絲醒目的紅色,心中大駭,用盡全力,搖動著那兀自昏迷的少女,急聲吼道:“你快起來,你的心上人要死了,就要被你害死了!你快些起來救他!”
不知是先前楚略出手留情,還是力道不夠,被她這麼幾搖幾弄,宇文子嬰竟然幽幽醒轉,揉眼道:“我……這是怎麼了?”
君浣溪說不出是歡喜還是厭惡,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聲道:“說,解藥在哪裡?”
“解藥?”宇文子嬰眨了眨眼,慢慢反應過來,搖頭道,“二皇兄給我的時候,言明是沒有解藥,只能靠與處子歡好來解除痛楚,否則必死無疑……”
“楚略,他沒事吧——”宇文子嬰低問一聲,見那少年眼睛眯起,面色愈發清冷,趕緊解釋道,“二皇兄不知怎的,知道我跟楚略的事情,老早就給我了,說是隻要我們做了夫妻,父皇就會諒解了。我當日在皇宮的時候,曾經派人來請你,就是想讓你給看看,這個藥對身體有害不……”
君浣溪聽得瞠目結舌,心念一動,驀然明白過來,原來這是宇文明澤設下的計謀,意在讓楚略身敗名裂,對其再無威脅。
只可惜,這個陷入愛情迷陣的傻公主,擔心情郎身體受損,患得患失,以致延誤了最佳時機,卻在風平浪靜之時,惹出另一樁禍事來。
勇於示愛,努力爭取的女子,儘管不擇手段,卻未必全部是錯。
心中已有決定,卻是忍不住又問一句:“楚略,今晚怎會在你房中?”
宇文子嬰面上青白不定,在那明澈沉然的眸光注視下,終於如實相告:“我,見你一直在搗藥,就去敲他的門,說我屋中好像進來了一條蛇,他於是過來幫我抓蛇,忙活半天,自然什麼都沒抓到,我就端水給他喝,他一口喝光了……”
“你!”君浣溪胸口起伏,看著那張泫然若泣的小臉,真想一掌打過去,“你知不知道,楚略現在有多慘!你實在是害人不淺,辜負了他的信任!
“我……”宇文子嬰急急拉住她的衣袖,哭求道,“君大夫,我知道錯了,可我那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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