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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你還是會娶初雪。”
“浣溪——”沈奕安睜開眼眸,蹙眉望她,“我不愛她,我愛的是你,只要還有一線希望,我便不會放棄。”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那二皇子宇文明澤絕對不是什麼明主,你為他做事,只會害了鳴鳳山莊,害了你自己。”
“浣溪,你還是關心我的,是不是?”沈奕安勉強扯起一個微笑,輕聲道,“你放心,我只是初步與他接觸,也許並不會怎樣……”
君浣溪點頭,抬眼望他,輕聲道:“奕安,太晚了,你送我回去吧。”說罷,便是急步走向馬車,掀簾欲上。
“浣溪。”著急一聲,手臂被他輕輕拉住,氣息微促,“再陪我一會,就一會!”
回望過去,那般美好純粹的面容,激動不捨的神情,帶著一絲恍然,一絲期冀,輕輕嘆息:“浣溪,與君既相逢,何忍輕離別,我們都為何總是聚少離多。”
君浣溪聞言輕笑:“現在好了,老師很喜歡你,你以後經常來我家吃飯,不是就時時見面了。”
沈奕安點了點頭,眼光痴痴,一眨不眨。
君浣溪看著眼前之人,再想起那先前狂奔下車的身影,心底有如同細針刺過的微微痛意,如此優秀的兩名男子,卻都是要雙雙被自己辜負……
怎樣才能彌補,如何方得償還,回覆到初初相逢的時候,那白衣絕豔,神采飛揚的風情;那青衫俊朗,玉樹臨風的英姿?
見她怔然不語,沈奕安咬了咬唇,再次嘆息:“阿略,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他一定會好好待你的……輸給他,我沒有遺憾。”
“是麼?”君浣溪苦笑一聲,低語,“我只是一廂情願,他心裡沒我……”
“怎麼會?”沈奕安吃了一驚,疑道,“他……親口說的?”
君浣溪輕輕搖頭:“這倒沒有,不過我心裡清楚,也不需他說出來。”
“浣溪——”沈奕安直直望她,猶豫半晌,方才咬唇道,“乾孃壽宴那日,大家喝了很多酒,都喝醉了,我因為照顧初雪,倒是喝得不多,不經意聽到,阿略他……”
君浣溪胸口一窒,聽得他低聲說道:“……他一直喊你的名字。”
楚略,他喊她的名字?
心頭的陰鬱濃霧一點一點散開,眼裡有水汽慢慢升騰起來,漸漸遮住了視線,原來,自己竟是這般容易滿足之人。
茫然間,他的聲音又傳來:“要不,我去問一問他,到底對你是怎樣的想法……”
“不必了,奕安,謝謝你。”
君浣溪眼眸晶瑩,止不住地微笑:“我決定,自己去問他。”
這一次,是最後給他機會了……
卷二 欲攬天下 第十三章 興師問罪
次日到了太醫署,整個署中叫苦連天,卻說南北軍統帥新近上任,那衛尉鄭大人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便是上奏求得當今天子首肯,弄出一個南軍與北軍的比武大賽,騎射搏鬥,武藝兵器,樣樣比試完畢,宮中一下子多了好幾千名傷患。
那專門給軍士看病治傷的良醫所容量有限,大夫素質也是良莠不齊,有兩名重傷士兵沒得到及時救治,當夜就嚥了氣,軍中怨聲載道,士氣低迷,於是在徵得天子同意之後,一些重傷軍士便轉到了太醫署來醫治,一時間,署中人來人往,到處血漬斑斑,腥氣沖天。
這一下,可忙壞了署中眾人,不僅是祗侯、醫效、郎中與大夫齊齊上陣,就連太醫令許逸都是過來幫忙,起早貪黑,一連忙了好幾天,總算把首輪醫治對付過去了,但是每日複查換藥,仍是陸續前來,並不見少。
不過,之前新進的實習女醫士霓裳和羽衣,倒是派上了用場,一邊學習,一邊實踐,在傷患中來回穿梭,清洗、消毒、上藥、包紮,越來越沉著熟練,就連太醫令許逸都是看得連連點頭,直說她眼光獨到,找到了兩個好苗子,這女兒家比起男子來倒是一點不差。
一番話說得君浣溪眉開眼笑,得意不止,等到一日事務過去,署中漸漸人少,坐在堂前稍微歇口氣,聽著幾名正在換藥的期門軍軍士說著比試閒話。
“君大夫,辛苦一日了,喝口水吧。”
霓裳端了茶杯過來,君浣溪說聲謝謝,端了杯子就灌下一大口,唇舌甘甜,原來這丫頭給自己倒了一杯蜂蜜水,微怔一下,便是回以一個瞭然的微笑,再看一眼近旁仍在忙碌的羽衣,不禁微微點頭,這兩個丫頭,真是不錯。
“唉,真沒想到,這南軍比試起來卻是真刀真槍地幹,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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