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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掙扎著坐起來:“別攔著我!老子要弄死這龜兒子!”
洛瑟半壓著我然後反制住我的胳臂,笑道:“你跟他有什麼好氣的,嗯?”
我不可思議地白了他一眼,說道:“換你你試試?”
他慢條里斯地說:“阿努比斯說得沒錯,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我呆呆地啊了一聲,臉一紅,渾身開始慢慢地熱起來,應了害臊不應又不是,忽然間坐立不安,像個被拆穿謊言的小孩。
他認真地看了我半晌,輕輕笑了一聲,然後俯身往我臉上連啄幾下,淡笑道:“我知道了,小傻瓜。”
我說:“你知道什麼了?”
他慢慢地壓下來,一邊說道:“嗯,知道你是個怕羞的小孩子,不過你就是喜歡我。”
我的面色一派火紅,把要揍兒子的事情一下忘到九霄雲外,遊神般小聲道:“我這是正常的反應好吧,哪像你們這樣開放‘‘‘‘‘‘‘”
後腦勺一沉,整個人被他完全壓倒,洛瑟的手指還在繼續緩慢地往我身上摩挲,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沒有關係,你矜持點我也喜歡。”
我大汗,徒勞地用手掌抵住他胸膛以免被壓成夾心馬卡龍,誰知這人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就當沒有被反抗一樣,厚著臉皮開始解我的披風。
我一驚,立刻護住胸肩:“你幹嘛?!”
洛瑟面不改色地說道:“促進感情。”
我說:“促進感情你脫我幹什麼?”
他沒說話,抓起我的手往他身下一放,然後眯起眼睛期待地看著我。
我摸到那玩意兒以後冷汗就下來了,知道他想做什麼了,腦海中不可抑止地回想起被他強來的那一次。
不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那種疼痛簡直就是噩夢一般的回憶,只要一次,就能刻在骨血中永生不忘。
大概是察覺到了我的僵硬猶豫,他又特地讓開了一點身體,讓我看到床頭櫃上的東西,我順著他讓開的空隙一看,腦袋又一次爆炸。
床頭櫃上擺著一個玫紅色的瓶子,瓶身光滑流暢,上面用神語寫著三個大字:潤!滑!油!
我的聲音細如蚊訥,喃喃道:“你從哪搞來的‘‘‘‘‘‘‘”
他輕柔地打斷我:“好不好?”
我半天才反應過來,連身體都紅了,別開臉小聲道:“好什麼啊‘‘‘‘‘‘‘幹嘛突然間要這樣‘‘‘‘‘‘‘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洛瑟一邊抱著我從脖子一路往下細細地親吻,一邊動手解我衣服上的暗釦和鏈子,不依不饒道:“就要。”
說完強行扳過我的臉直視我,又霸道又耍賴地說道:“試一試,就試一次,好不好?”
傍晚的夕陽透過厚重的窗簾照進臥室,洛瑟的臉頰細潤光滑,在細微的光線下透出健康的白皙,深紅色的長髮柔順地沿著他肩膀的曲線散落在床沿,使他整個人看上去充滿了魔幻一般瑰麗的氣質,而陽剛有力的身軀卻隱隱顯露出求歡的氣息。
我望著他漂亮到沒朋友的那張絕世帥臉特想抽過去把他抽醒,但是想了想不知怎麼的又覺得抽不下去,最後僵持了半晌任命般閉上眼,自暴自棄道:“‘‘‘‘‘‘‘反正我已經對不起我未來老婆了,你想做就做吧。”
洛瑟聞言露出了一個微微驚訝的表情,好像沒想到我會答應一樣,隨後無比柔情地笑了,手指輕輕拂過我耳邊的髮絲,然後低頭在我唇上印了一下,普天之下所有的冰川都在他眼中融化。
我對這種事情並不熟悉,不過也不陌生,雖然緊張,最後還是依著他的節奏緩緩適應。初初疼痛直鑽腦髓,但並非完全不能忍受,洛瑟停頓了一會兒待我適應好後,床榻就在他的動作下快速而有節奏的晃動,快感也在疼痛過後接踵而至,直到後來做了多久我已經不是很清楚了,恍惚中彷彿自己做了一個夢,夢中那些我曾深愛過的人們紛紛從雲端展翅飛過,轉眼卻又走在鮮花盛開的小路上,我閉上眼,看見洛瑟身後有一對雪白的翅膀,腳下是無邊無際的霧鈴花海,我捂上耳,卻無法阻擋人魚夢幻的吟唱,歌聲直逼腦海深處的渴望。
那是一種喚醒隱藏在人心中的罪孽的渴望,猶如伊甸園的禁果,美麗的外表下充滿著無盡的誘惑和罪惡。
依賴、獨佔、驕傲、情慾、懷疑、痛苦和極樂,那是潛藏在人心中對愛情的七宗罪孽,和洛瑟在一起,無須犯下七宗罪,一次即能滿足兩人所有的慾望。
從傍晚一直纏綿到深夜,我自己的神智都已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