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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陣脫逃的人嗎?”緩和了一下口氣接著道:“不過,我覺得我們最好是慎重一些。我們面對的可能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分子。一著不慎,將會滿盤皆輸。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能查一查財政局的賬目。省裡下撥四千萬救災款,縣財政局肯定要有臺賬和支出明細。這筆錢到底去了哪裡,一查便知。”
程遠峰也有些為難了道:“是啊,這個辦法確實是個好辦法,但是沒有市委的批准,我們也不能隨隨便便查人家縣財政的賬目。”
三個人正說著話,縣局局長劉惠明敲門進來了,道:“原市長,遵照你的指示,我們已將跟馮大福發生關係的小姐抓回來了。是不是馬上展開審訊?”
原小生含笑道:“劉局長不簡單,這麼快就把人帶了回來,真是兵貴神速啊。”讚揚了完了馬上問道:“劉局長,你能把抓這個小姐的過程給我說說嘛。”
劉惠明遲疑了一下,便講了起來道:“是這樣的,原市長,今天早上詢問完悶娃後,陳書記指示讓我們儘快將跟馮大福發生關係的小姐找回來。我們立即組織警力,對全縣範圍內的酒店及洗浴中心進行摸排。大概是那個小姐怕了,最後一無所獲。後來我們就進一步把警力擴大了附近的長平市和晉侯區,請求兩個市、區的同行協助。就在剛剛一個半小時前,我們在晉侯區的一家按摩中心,將這個小姐抓獲。”說著嗤笑小生,繼續道:“說來這女人也真是沒心沒肺,前兩天身上剛死了一個男人,今天我們對她進行抓捕的時候,身上又騎個男人。”
原小生點頭笑道:“這也很好理解,小姐嘛,吃的就是這碗飯,男人對他們而言都一個樣,國人也好,老外也罷,都只不過是她們賺錢的工具,怎麼會放在心上呢。好了,辛苦你了,劉局長,審訊的事兒,我們明天再說。時間不早了,你和同志們趕緊回去休息吧。”
劉惠明一走,程遠峰就說起了自己的疑惑道:“原市長,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他們……”話未說完,就被原小生打住了。
原小生道:“程局,你不要說了,我們還是看看再說。”
縣委書記陳安國是在**主任馬河川同志一個電話招呼的情況下,就去了馬河川的**辦公室。也許是禮貌,也許是習慣,陳安國依舊將馬河川稱作馬書記。
馬河川就有些不高興了道:“陳書記,我現在是**主任,已經不是縣委副書記了嘛,你怎麼還這麼稱呼呢?難道還讓我給你當兵嗎?我給你說過多少遍了,你怎麼就記不住呢?”
陳安國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憋得通紅道:“馬……馬主任,這不是習慣了嗎。”停頓了一下立即找到了新的突破口接著道:“在我的心目中,你永遠是我的書記,我永遠是你的兵。”
對於這樣的奉承之語,馬河川雖然並沒當回事,卻也非常滿意,擺了擺手,示意陳安國坐下,道:“安國啊,市委派人下來調查下馬鄉的事情,現在有什麼眉目了嗎?趙東林這小子沒胡說八道吧?”
陳安國陪著小心道:“有你坐鎮,趙東林哪兒敢胡說八道。”略作思索繼續道:“只是敷曉燕不知道有沒有說什麼。原市長去下馬鄉的時候,點名讓敷曉燕上了他的車,這一路上到底說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後來,我問敷曉燕,敷曉燕哼哼唧唧說什麼也沒說。不過我看她那樣子,根本不像什麼也沒說。”
馬河川警覺了起來問道:“哪個敷曉燕?”
陳安國嗨了一聲道:“還能有哪個敷曉燕,就是佔奎同志那個外甥女。這小妮子仗著有柴佔奎撐腰,自從上任以後,就不聽招呼。”
馬河川疑惑問道:“怎麼?她連你的招呼也不聽?這不大可能吧。佔奎同志對此也不聞不問?”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又開始語重心長地指責起了陳安國:“安國同志,我給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跟佔奎同志鬧,你怎麼就不聽呢。打斷骨頭連著筋,說到底,你們兩個都是我一手提起來的幹部,這樣鬧來鬧去有什麼意思?這不是惹人笑話嗎?”
陳安國不服氣道:“馬主任,不是我要跟佔奎鬧,是佔奎不放過我嘛。在你老領導這兒,我不說虛話,你說佔魁小妹的事兒能怪我嗎?這是制度問題,我也無能為力。我總不能以權代法吧。”
馬河川擺了擺手,不耐煩道:“行了,行了,不要給我說這些了。這些都是已經過去八百年的事兒了,還提它幹什麼?”
陳安國應道:“是啊,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可佔奎同志就是放不下嘛。我給你說老領導,我擔心佔奎同志會在這個時候犯錯誤,對我進行報復。當然了,我倒無所謂,我是擔心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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