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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子——”
“寡人才是你的夫君!”他聽見她叫急子,怒了,動作更加粗暴,撕掉她的純衣,剝下她的中單,扯去她的褻衣,閃爍的燭光映出她雪白嬌嫩、香滑柔膩的*,晶瑩圓潤的乳房由於她的反抗掙扎而顫動顛蕩,更加刺激了他如火如熾的慾望。
“放開我!你這個畜生!我是齊國公主,齊侯是我爹爹,他不會放過你!”她拼命蹬踢抓咬,他根本無法盡情享用。無可抑制的慾望像一頭獸在他體內怒嗥、奔突,他抓住她的頭髮,狠狠扇她耳光,一個接一個,打得她頭暈眼花,反抗力驟然下降,他趁機分開她的玉腿,迫不及待進入……
晨。冰涼的深秋初陽照入室內,抹在宣姜蒼白如死的臉上。珠光閃閃的繡被下是她*、花摧柳殘的身體。
她睜眼,有瞬間的恍惚,彷彿是在齊宮自己的閨房。可是*火燒火燎的疼痛將她拽回現實。她揭開繡被,看著自己備受凌辱的年輕身體,恥辱的感覺撕扯著她的心,絕望的淚水滾滾而下。
齊國,扶鸞宮,父親,母親,哥哥,妹妹……
往昔的一切,像那黑暗深處的燈火搖曳著,呼喚她。
她陡地坐起,拾起滿地凌亂的衣物穿上,大聲地喊:“小月——小月——”
一個陌生侍女悄然現身:“娘娘有何吩咐?”
“把小月叫來!”
侍女語聲平平,不帶感情:“此處沒有小月。”
“那小梅呢?”
侍女聲調不變,沒有表情:“此處沒有小梅。”
“我陪嫁的那些侍女男媵呢?給我叫來!”
侍女搖頭:“此處沒有。”
冰涼的恐懼漫過宣姜的心,她的聲音顫抖:“此處就沒有一個齊國人嗎?”
侍女搖頭:“此處全是衛國人。”
宣姜被絕望淹沒了,怔怔地呆坐著。
突然,她霍地跳起來,掀開侍女,衝了出去。一口氣奔至臺階處,兩名侍衛橫矛攔住。宣姜手抓矛杆往外掙,下臺的玉階就在眼前,她要奔下去,奔回齊國,逃離這個魔窟。可是兩柄交錯的長矛紋絲不動。她整個身體都撲在上面。高臺上盤旋的大風吹起她的衣袍,她像一隻撲動翼翅、掙扎欲飛的巨大蝴蝶。
她跪下來,褪下手上玉鐲,雙手捧過頭頂,求告道:“兩位大哥,行行好,放我下去吧!”
兩名侍衛巋然不動,面如泥塑,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頹然地垂下手,兩串赤玉鐲子沿玉石臺階滾落下去,叮叮咚咚,碰撞聲刺耳燒心。
宣姜跪在臺頂,縱聲嚎哭,哭聲在風中迴旋飄遠。遠處,淇水浩浩蕩蕩,吞天無際。冬天的風像大幅的布匹撕裂在空中。
“爹爹——爹爹——來救弗兒——來救弗兒——”
可是她知道,他不會來的。幾年前她和妹妹貼牆角聽到爹孃的那番談話,在她腦海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她不過是祿甫聯盟衛國的一步棋,嫁給儲君也好,嫁給國君也好,結好衛國的目的都已達到。祿甫一直奉行和平外交,最擅於周旋於列國,他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女兒而興師擾民。
那麼哥哥呢?如果現在是諸兒做了國君,他會來救妹妹嗎?憑著弗兒對他的瞭解,她知道他會來救她的,哥哥一定會來救她的!如果他知悉了事情的真相,一定會拍案怒起,興師伐衛!儘管他們從小就吵吵鬧鬧,但是他們畢竟是親兄妹啊,出嫁之前,他喝多了,還對她流露了那樣一番兄妹之情。可是她當時那樣對他,此時此刻她多麼後悔,其實她心裡多想撲進他懷中,叫他一聲哥,卻不知為何當時要故意做出冷漠的樣子。啊,如果當時哥哥表示送她,她答應了,依得哥哥的性子,送到衛國沒有看見新郎來接,一定會質問,那麼就不會有這種悲慘的遭遇了!
啊,親人們,弗兒在這裡受苦受辱,你們可知?
親人是不可能來救她了,現下能救她的只有一個人:急子!
急子,他在哪裡?他知不知道自己的新娘被奪?他會不會一怒而起,舉兵叛父,將她奪回去?可是……她不再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兒身,昨夜她被那畜生百般蹂躪,急子還會要她嗎?急子會不會嫌她卑汙骯髒?
“急子……急子……你在哪裡……來救我啊……來救我……”
她撕心裂肺的呼喊被大風吹得支離破碎,風將長髮紛亂地打在她臉上,面板要裂開般疼痛。
第六節 急子
宣姜扶著白玉欄杆,站在新臺的凌空閣道上。高髻上斜斜地插著兩枝雕成鳳形的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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