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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了,到院子裡餵雞去了。
“我看這姐妹兩個今天怎麼這麼懂事呢?”藍氏狐疑的
“這兩個,整天古靈精怪的,該不是又闖了什麼禍吧?”安平跟藍氏卻都沒想到,將狗蛋揍成這副慘樣子的,正是他家的乖乖女,小樂雲。
第二日,安平家院門落了鎖,全家出動去田裡做活兒,樂清樂雲幫著看水,拔草。
先去佃來的菜地裡澆糞水,一家四口剛到田間,卻傻了眼——昨兒添的滿滿的糞池, 今兒硬生生少了一半兒,有人偷糞
安平有些哭笑不得,要說這糞雖然要花錢買,可現在已經過了立春那個好時候,糞肥沒有那麼貴了,再說偷糞的拉上一大車子肥,這麼大的目標,往哪兒走人家看不見?要知道,村裡種田的人家,都是把糞積在地頭的糞池子裡的,可從來沒發生過這事種情啊
雖然靠山村公廁那裡有的是糞肥,不缺這一點,可也不能就這麼白白吃了個啞巴虧,安平叫藍氏母女三人先開始澆上水, 他則跑去了東頭的四畝麥地那邊,瞧瞧那邊的糞池怎麼樣了。
藍氏跟樂雲都跑去澆水了, 樂清圍著糞池子繞了幾圈,心裡暗道,連糞也偷,這人真是……不過, 雖然只是一點糞,可是要是叫她查出來了是誰,這啞巴虧可不能白吃。
安平很快回來了——那邊的糞池好好的,沒被動過。又去檢視了菜地周圍幾塊地的糞池,也都好好的,安平跟藍氏討論了一會兒,沒討論出個結果來,便忙著澆水做活兒去了。
樂清見爹孃不準備多追究,心裡暗暗著急,這事明擺著,就只有一個人有嫌疑——劉和平。
只是劉和平本人此時卻不在地裡,他現在正坐在自己家堂屋裡,張著大嘴,目瞪口呆的聽著兒子跟他告狀呢:“張立說,狗蛋就是叫張樂雲給揍的, 狗蛋一不小心說漏嘴了”
狗蛋跟三栓的兒子張立是堂兄弟, 而張立又跟劉和平的兒子劉大春是一夥的,所以這事兒七拐八拐的就叫劉和平知道了。他眯眯眼,咧開嘴笑起來:“走,大春兒,咱們上你二栓叔家玩去。”
二栓和二栓媳婦正在家裡生悶氣,見劉和平來了,兩人也並未多熱情,二栓低頭抽著悶煙,二栓媳婦起身出去餵羊了。
“哎?咋不見狗蛋呢?”劉和平故作疑惑:“大春聽說我要上你家竄門子來,非纏著要來,要找狗蛋玩哩”
二栓撇嘴嗤笑了一聲:“叫人給打了,在裡屋呢死小子,還死活不肯說是誰做下的呢,要是叫我知道了,我非上門將那小子捶一頓不可我還得問問他爹他娘,咋教孩子的?出來就把人揍成這樣?事後還不敢承認?”
劉和平故作驚訝:“咋?狗蛋叫人給揍了?重不重哩?啊呀, 這可真是的,二栓你可別上火,咱張家村可沒有這樣狠心的傢伙, 定是外村人乾的”
“我這麼尋思著也不是咱們村的人,我整個村子都問遍了呢。”二栓嘆口氣,看來兒子這頓揍是白捱了,這頓氣也是白吃了。
劉和平嘴角閃過一絲陰笑,朝兒子使個眼色。
劉大春一下子跳起來,乍乍呼呼的:“二栓叔,我知道這事是誰幹的哩狗蛋說漏嘴,叫張立知道了,張立又跟我說了就是咱們村的人”
“啊? 誰啊?”二栓的眼睛立時紅了:“咱們村的我都挨個問過了,哪可能?”
劉和平好心的勸慰:“大春即然這麼說,我看這事不假。二栓你人就是太實誠了,你去問人家,人家能承認麼?他說沒有就沒有啊?你呀,叫人給糊弄了。”
“誰?”二栓眼更紅了,吼了這麼一嗓子, 將二栓媳婦也吼進來了:“咋回事,你吼啥哩?”
“就是河對岸的張樂雲唄。”劉大春挺著胸脯,得意洋洋的回頭望了劉和平一眼,得到一個讚賞的眼神兒。
“是她”二栓跟二栓媳婦同時喊出來,二栓已經回身去尋扁擔了。
裡屋的狗蛋聽見外面的說話聲,跑出來:“爹,娘,誰說是她了?我能打不過張樂雲嗎?”
劉大春忙道:“二栓叔你別看她是個女娃娃,可她比狗蛋大好幾歲呢,定是她威脅不叫狗蛋說,狗蛋才不敢跟你們說的”
“啊喲造孽的,女娃娃家家的,竟把我狗蛋打成這副樣子喲,我非找她爹孃討個說法”二栓媳婦眼睛一下子溼了,上前摟過狗蛋:“走,咱們去張安平家。”
狗蛋急得臉都紅了:“爹,娘,真不是她呀,不是她呀”
二栓捎起扁擔,怒哼一聲:“你給我閉嘴哼,我昨兒還遇上張安平,問他了呢,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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