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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反正這傢伙聰明得很,不用擔心它不明白。
那陳貴怯懦的瞥了我一眼,開口道:“小人也不太清楚。”又指了指元西,“那位元大人說這黑馬暴烈,不能與其他馬關在一起。小人便單獨為它安排了馬廄。開始到也沒什麼,這馬兒只是不願我靠近,遠遠的放上草料總是可以的。但申時方到,它竟突然發起瘋來。不但將馬廄撞塌,更是狠狠給了我一口。若不是元大人趕來,小人這條命只怕都要送給它了。小人養馬已經養了二十多年了,我發誓餵馬的草料都是最上等的,況且這黑馬根本沒吃過草料。若說是有人傷了它就更不可能了!除了那位元大人,根本沒有人能靠近它。所以小人實在不知它發的什麼瘋。”憤憤不平的口氣表達著他的不滿,我卻不太喜歡他的口氣。冷冷的一眼掃了過去,那人立刻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元西摸出塊銀子塞到陳貴手中,叮囑他不要亂說話後便打發他離開。那塊銀子總有七、八兩重,陳貴的表情瞬間由陰轉晴,連連稱謝的退了下去。我看在眼裡不由暗自點頭,元西辦事果然是越來越老練,不過黑小子是匹血魘的事情,經此一役只怕是瞞不住了。
“主子,墨焰的變化確實古怪,幸好它還認得我。若不是不願傷我,我也沒能力將它一直留在這裡。”
“知道了。所有人馬上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去!岩石,所有指揮的工作都交給你。元西你也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就行了。”眼看黑小子的腿顫抖得似乎已經無法支援身體,我頗為心疼的將它帶回馬廄。
“這怎麼行!還是我來照顧墨焰,主子去歇息吧。”元西跟過來,幫我把乾草垛開啟鋪在地上。
“不用了。儘管我懷疑這世上有沒有能治療血魘的大夫,但起碼你我都不是。我能為它做什麼自己也不知道。不過既然是我將黑小子帶來青龍的,我就有責任照顧它。”將元西擁入懷中,在他粉色的唇瓣上輕輕一吻,我柔聲道:“抱歉!今晚恐怕不能陪你了。”
“那就讓元西在這裡陪著主子吧,反正主子不在我也睡不著。”元西反手抱住了我,溫和的笑道。
我見元西十分堅持便也就隨他去了。兩人一起將越來越顯虛弱的墨焰扶架到厚厚的乾草上臥倒,我一手摟住它的脖子,將它掙扎扭動的頭抱在懷中,一邊不住的在它耳邊說些安撫的話,只是弄不清這話是說給黑小子聽的還是說給我自己聽的。
方才制服墨焰的時候便發現我的異種真氣似乎對減輕它的痛苦頗為有效。於是我便集中精神,將真氣一絲絲渡入它體內。雖然沒聽過真氣可以給馬治病,但如今卻是實實在在的“死馬當成活馬醫”。只不過別說是血魘,便是普通的馬我也不知它的經脈在何處,渡起氣來不免要打起十二分的小心。
我的功力說起來也算過得去,但這般搞法卻不是我所能負荷的。隨著精神損耗的加重,神志也開始恍惚。為了不讓元西擔心,我唯有在昏厥之前點了他的睡穴,將保衛的工作交給一直守在棚外的岩石。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根溫暖而又潮溼的舌頭叫醒的。睜開眼,我哭笑不得的擦了擦臉道:“用不著這麼熱情吧?”
墨焰打了個響鼻,一顆大頭精神百倍的鑽入我懷中,完全看不出昨晚的虛弱與痛苦。
好了麼?我在它頭上揉了一把。墨焰的病來得詭異去得也古怪,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不過我總覺得這傢伙病好之後,似乎有哪裡不太一樣了。
伸手將元西抱入懷中,解開了他的穴道。這平日裡再簡單不過的動作竟讓我的腦中一暈,看來昨晚的消耗實在太大了。
“主子,你怎麼……唔……”元西清醒後的抱怨尚未完全出口,已被我的唇舌堵了回去。
“我需要調息,幫我護法好麼?”有些回味的舔了舔嘴唇,我邪邪的笑道。
“是!”元西雙頰酡紅,帶著些羞意的雙眸比初升的太陽還要奪目。
再次醒來,功力已恢復約莫八成。睜開眼便看到一堆眼睛在我周圍不遠處精光閃爍,其中還包括兩隻馬眼。
“岩石,將客人請到廂房。到了外面,一個個都不懂規矩了麼?”刻意冷淡的語氣令聞訊趕來的流夜臉色一白,我的心也跟著一緊,不自然的轉開了視線。
“是!”幾人齊聲應道。岩石依舊讓數名隊員圍住流夜和玄武的侍衛,不甚恭敬的請了出去。經過玄武的事件,就算岩石對流夜談不上仇恨,但也不會輕易讓流夜靠近我半步。對此我也無可奈何。
“怎麼回事?”待眾人離去後,我若無其事的問元西。
“主子,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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