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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不了再加派一些就好了。此事不宜麻煩皇弟。”流夜再怎麼也沒想到只是裝個睡也能讓我提出這等要求。不由有些尷尬的笑笑,小心的措詞想要拒絕。但我又怎會給他機會。
“叫我玥!這事就這麼定了。宮中的侍衛怎比得上我的功夫?再說,我們小時候不也經常睡在一起嗎?你還總說我的身子抱著舒服呢。”轉過身端來剛煎好的藥汁,不去看他突然變紅的臉頰。“吃藥吧。”我穩穩的將湯匙送到了流夜的唇邊。
“讓我自己來吧。”流夜輕聲說道,似乎不習慣我的親暱。
“好啊。”我沒有堅持,但卻起身靠在了床頭。緩慢的扶起他靠在我身上。剛開始他的身體十分僵硬,但慢慢的便放軟了身軀,將重量全部交給了我。等藥喝完,我又小心的扶他躺下,這才讓阿福請三位大人進來。流夜有些詫異的看我在他床榻前擺起了攤子。各類奏摺整齊的排了一地。
“玥,你這是?”
我伸手為他蓋好被子,柔聲道:“我慢慢說,你慢慢聽。若是累了便閉上眼睛。”
接下來我便把全部奏摺的內容分門別類的說給他聽。文書的處理工作我早已是駕輕就熟,一份洋洋灑灑數千字的奏摺,我不過三兩句話就將要點說出。後附幾種處理方法,讓流夜可以簡單的做出決定。至於執行命令的事情自然交給了三位大臣。最後我輕笑著說道:“這一摞是專門歌功頌德和狀告我作奸犯科的。凡是我做過的事都在奏摺中作了批註。我給你放在床頭,等你精神好些,不妨當做笑話看看。”
誰也沒想到,我竟是如此處理朝政的。明明已經大權在握卻只是做足了準備工作。最後的決定權依然交到了流夜手上。不過工作效率確是大大的提高了。四五十份奏摺,若是流夜來看,總得數日方可看完。現在不過一個多時辰便已將政事處理完畢。
“難怪父皇要把皇位傳給你了。”流夜神色複雜的盯著我說道。
我輕輕搖頭道:“不要被表象迷惑,我只是做了些文書處理工作。你才是做出抉擇的人。相信我!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皇帝。”(我絕對沒有撒謊!不過我見過的皇帝只有他一個罷了)我伸了個懶腰,笑道:“再說以我這般懶惰又貪圖享樂的性子若是真的做了國君,非毀了玄武的未來不可!”說罷慵懶的起身說道:“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有什麼事我們晚上睡覺時再談吧。”我故意言語曖昧的撩撥夜和三位大臣脆弱的神經,轉身出門後,茶杯落地的清脆聲音讓我聽得心情大好。好想知道三位大臣是先被我的話嚇得心肌梗死還是先被羞怒的流夜整得生不如死呢。
當天晚上我便光明正大的睡上了龍床。但令我鬱悶的是:這個身體對流夜的渴望早已瀕臨極限,如今每晚與他近在咫尺卻不能越雷池一步。不禁暗恨自己作繭自縛。每天早上我都因慾求不滿而瘋狂練武發洩。對身體的支配度到是越來越高。以往的各種技術逐漸在我這個擁有內力的新身體上重現,並且威力更加強大。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嗎?
這天,我照慣例起身練功。見天色尚早,便在園中散起步來。清晨的庭院少有人跡。侍衛們知道我常在此練功,也都不敢靠近打擾。清脆的鳥鳴就成了這片靜寂間唯一的生機。深吸一口氣,我閉上眼靜靜體味這份融於天地之間的玄妙感受。愜意間,幾聲輕微的異響從灌木叢後傳出。我好奇的上前察看,卻看見一個單薄的身影正伏在青石桌上抽泣。
“元西!”待分辯出這人的身份,我不由叫出聲來。
“王爺?!”元西抬起頭,一雙哭至紅腫的眼睛驚訝的看著我。
“怎麼了?有人欺侮你嗎?”上前幾步,我將他瘦小的身體摟入懷中。或許因為他是我在這個時空看到的第一個人吧,對他我總有幾分憐惜之意。
“沒有。大家對奴才……我都很好。”見我衝他瞪眼,元西連忙改口。早在二次見到他時便不准他再自稱奴才。只是這小傢伙總是改不了口。
“很好又怎麼會哭?”碰到他冰涼的面板,我皺眉道:“怎麼不多穿些衣服?”抬手除下外衫裹在了他的身上。我有真氣護身,早已不像以前那般懼寒畏暑。元西可是個普通人,這般不知愛護自己怎能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
難得這次他沒有被我的好心嚇到。他低著頭,像是要從中汲取勇氣似的緊緊抓住我的衣袍說道:“王爺好幾天沒有回來了。”
“他們沒和你說我要暫時搬去乾陽殿嗎?”我不禁有些生氣。這個阿福是怎麼辦事的!
“不!總管派人跟我說了。”他的頭垂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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