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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向門外走去。
阿依朵聽說我們又要出去,便嚷著也要跟去,我便點點頭,說道:“這位小哥看不到你也聽不到你,你要是覺得沒問題,就跟著一起去吧。”
小夥子見我說話,便又詫異地看了看阿依朵的方向,又看了看我,說道:“你們不是要找我一起做什麼重要的事情嘛?一會吃飯就說清楚,如果我能做就幫你們做,不能做,就回關中了。”
我笑著點點頭,說道:“過兩天就先跟我們去試個水,你能不能幫得上忙自然就知道了。”
剛到了酒店大堂,見虎豹二人已在沙發座上等著,邊上還多出來一個白白淨淨、略顯脂粉氣的男子,一身粉色碎花襯衫,扣了一半的扣子,胸前露出一塊碧綠的翡翠墜子,頭髮梳得油光可鑑,身子骨雖顯清瘦,臉上卻三停飽滿,很有福相,目測三十歲不到的年紀。
那男子正在跟虎豹說著什麼,抬頭一見我們,便馬上起身招呼起來。
“金大哥!好久不久啊!”
金髮財也高聲回道:“唷!你小子總算露臉啦!我說你這架子怎麼端得那麼大呢!”
後經一番相互介紹,才知道眼前這位細皮嫩肉的青年,這就是虎豹兄弟認的大哥阿龍,和他那兩個凶神惡煞的兄弟比起來,這位阿龍倒是有幾分斯文中帶著狡黠,痞氣裡稍顯儒雅,也不失叱吒一方的公子哥氣度。
幾人一陣寒暄後,便去了附近一家酒店,阿龍已經訂好了一個包廂。
我看今晚人多,又不便開口把原先想交代的事情說了,便將那小夥子拉在邊上坐下。
金髮財照例坐我另一側,和我中間隔開個座位,我倆不約而同得將腰包和手機放在上面,阿依朵心領神會,便在這空座上坐了下來。
席間阿龍和金髮財無非說些想當年之類的敘舊的話,其他人便偶爾插上幾句。
聊興正濃,阿龍突然問我邊上的小夥子:“臧大官人的本事我已經聽說了,久仰久仰!不過這位小哥的神奇經歷我也聽說了,不知道小哥怎麼稱呼呢?”
我本以為這一問會冷場,卻不想這小子舉起筷子,對著面前的茶杯叮叮噹噹敲了一通。
我對他突然這麼一個舉動弄得有點摸不著頭腦,回頭看看金髮財,他也向我聳了聳肩。
更奇怪的是,這阿龍臉色一怔,隨即也立刻舉起筷子對著杯子叮叮噹噹敲了一陣,就像是在對密碼一般。
敲完之後,見那小夥子嘴角微微上揚,雙手抱拳道:“一頭青牛四條腿。”
阿龍一副驚訝的神情,起身抱拳回道:“踏遍三省六部國!”
見那小夥子點了點頭,伸出雙手,將手背面向外面,微微一笑,笑容中卻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只見他淡淡地回道:“原來你就是龍堂主,長安社,李佑吾。”
我見他兩個手背根部連線手腕的地方,均有淺褐色紋理,一片片交疊,猶如魚鱗一般。看起來是天生胎記,而非紋上去的。
阿龍和虎豹兄弟一見此狀,卻都端起酒杯,一個個觸電一般地從位置上彈了起來。
阿龍瞪大了眼睛:“長……長安社?李佑吾!您就是李……少東家?”
那小夥點點頭,淡淡說道:“雲南分堂的小龍哥,久聞大名一直沒親眼見過,原來也是年輕有為啊!”
我和金髮財都已經被眼前一幕弄得完全沒有了方向。
阿依朵則在邊上輕聲說道:“好玩好玩,他們這是在對暗號嘛?怎麼感覺像演電影似得。”
這阿龍趕忙倒上酒走到這李佑吾面前:“自從老爺子沒了之後,總社再沒召集過我們。後來聽說少東家您又去了金三角一帶不幸遇難了,一直以為咱們長安社就這麼散了,原來那幾個堂主現在都也各自做生意,彼此偶有往來。沒想到……啊呀,真是沒有想到啊!哈哈哈。”
金髮財已經沉不住氣了,嚷著:“哎喲媽呀,你們這到底是演得哪出戏啊,什麼堂啊會的,拍電影呢!?”
阿龍見金髮財不知詳情,便回頭說道:“聽阿虎阿豹說,你們這次來雲南是為了救一個人,原來就是救得我們社團的少東家呀,你們不早說,早說我一定派上所有的兄弟出來,啊呀,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什麼社團?什麼少東家?我們事先可不認識他是誰啊!”金髮財摸了摸頭頂那撮毛回道。
我見此人果然有點來頭,便讓大家都各歸各位,邊吃邊聊。
我說道:“今天也算是上天安排的緣分。咱們這裡也都不算外人了,不妨敞開了說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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