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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拿起卡片跟我又點了點頭,非常聽話地一溜小跑出門了。我一聽原來還有一個叫豬頭的同夥呢,這就跟白意荷上回說的帶了兩個跟班的說法一致了。好嘛,一個猴子,一個豬頭,若再加上個沙僧,你金髮財就能做唐三藏帶他們取經去了。
等到猴子出門後,估計走遠了。金髮財便壓低了聲音說道:“實不相瞞,要請您幫忙測算的事情,不能讓這些外人聽到,雖然都是跟了多年的兄弟,但畢竟不是自家的人,在這種道上混的,誰都不知道他們背後算計你什麼呢,凡事還得多個心眼啊。”
我一聽這話,覺得金髮財果然是個粗中有細的江湖人,但轉念一想,這麼親近的兄弟你都信不過,若把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向我交代了,那我豈不是也很危險?
也許是看出了我的猶豫,金髮財又說道:“大官人放心,我絕不會對你有任何傷害之心,或許往後還會有很多事情要麻煩你幫忙,我供著養著你,都求之不得啊!”
這話雖是這麼說,但終歸也要多加註意說話的分寸了。
我微微一笑,攤開雙手說道:“金員外多慮了,我雖然出道不算久,但是祖傳的行規我很清楚。我大大小小的人物也是看過不少,其中也有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是在我看來這些都是命數安排,無關人心。所以在我眼裡,只有生意,沒有是非,看過的人我也守口如瓶,過目便忘。您絕不需要有後顧之憂。”
金髮財連忙說道:“那不會,那不會,我這裡可絕對沒有見不得人的勾當。倒是有一些非常奇怪的現象,卻是常人無法想象的啊。”
“哦?難道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這倒也沒有,說來話長啊,要不我就長話短說,您要是有啥問題可以立即打斷我,我再具體回答?”
“嗯,也好,願聞其詳,請說。”
我將五千塊先塞進了包裡,點了支菸,開始等他說正題。
這錢在此時收入包裡,也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在咱們行業裡,這叫做“清止”,意思就是告訴對方:之前所測事項的卦金已結清,想問的相關問題到此為止,接下來再問的事,那就得另外計費了。
若沒有這層規矩,那按照常人思維習慣,可以就著一個事擴充套件出無休無止的問題來,巴不得花上一筆錢,把雞毛蒜皮的所有細節都問清楚。老祖宗定下這個規矩,顯然是考慮周全的。
金髮財從包裡掏出一支古巴雪茄點上,深深抽了一大口後,將胖脖子輕輕仰靠在沙發上,緩緩吐出了一個個菸圈,然後說道:
“不瞞你說,我從十幾歲發育之後開始,就發現自己有一種怪本事,而這事我跟爹媽也提起過,他們叫我不要聲張,也不要使用,否則金家遲早會大難臨頭。我之前一直覺得他們是在嚇唬我,年輕嘛,難免有點叛逆心理,所以也偶爾會偷偷試試,這本事時靈時不靈的,自己也控制不住。
直到去年老頭子剛過完六十大壽就突然去世,死後沒幾天便給我託了夢,說咱們金家要出大事,讓我千萬要當心,不然也會有枉死之禍。而至於這其中到底是什麼道理,沒等他說完,夢就醒了。
之後再沒夢見過,思來想去實在是想不出,我想會不會是老頭子欠了哪家的鉅債,而讓我小心躲債呢?所以才會把產業都賣了重新開店,至少把之前的財務先做個了斷。”
聽到這裡,我就明白原來之前是冤枉他不孝變賣家當了,敢情中間還有這種關係導致,但這他所說的“怪本事”又是什麼呢?於是便追問其詳。
金髮財低頭想了想說道:“臧大官人在我看來算是個半仙,對你我也不隱瞞了,你幫我分析分析。我跟我老頭子一樣賭性大,區別在於老頭子雖然愛玩,但一直剋制著不玩,最多也就是跟公司幾個元老級的叔叔們一起打打牌啊之類,也從不來錢。
而我在他身邊從小耳濡目染的,也喜歡上了這種娛樂,便對賭這個事情非常有興趣。但中學開始後,我竟有時發現我有一種猜牌的怪本事,不管玩的是麻將、還是撲克、或者是博大小點之類的,有時候會突然腦袋一陣眩暈,眩暈中就好像看到對方牌的背面是啥花色的。而且只要一暈,必然能猜中,萬無一失。”
“哦?這倒是第一回聽說,金員外這可是神功啊,去賭城一回,還不賺得盆滿缽滿的?”我從未聽說過這種本事,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旁門左道出老千的把戲,難道是特異功能嘛,我真後悔自己怎麼就沒攤上這種好事,偏偏卻都是些撞鬼的破本事。
“我之前也是這麼想啊,所以也常去南方玩玩,可是這種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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