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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靠近了鄭嚴,就會渾身燥熱的跟吃了春 藥似的。
結果鄭嚴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就覺著有人爬他身上來了,還要扒他褲子。
鄭嚴睡覺的時候,一是為了保暖二也是防備不測,根本沒脫衣服,此時被人這麼動著褲子,鄭嚴一下就給醒了過來,忙看著自己身上那人。
張載文發現鄭嚴醒了後,既不羞愧也不緊張,居然還特自然的問鄭嚴要不要做那個暖暖身子。
氣的鄭嚴一腳就給他踢一邊去了。
鄭嚴就想不明白了,這個人都跟自己熟成這樣了,就算不是朋友也不能是仇人吧,怎麼還能衝自己下這種黑手呢?
鄭嚴就在那逼問張載文,說:“我到底怎麼你了,你非得佔這種便宜,你就不能當個正經人?”
張載文嗤笑一聲說:“男人有正經的嗎,你以為羅強就能為你守身啊?”
鄭嚴也知道自己跟這種人說話純屬是浪費唾沫,也就不說別的了,再去他們村的時候,也不跟張載文客氣了,就叫著他幫提東西。
大年三十的當天,縣城到鄭嚴他們村沒有了車,反正也不是太遠,倆人就在雪地裡咯吱咯吱的一出溜一出溜的走著。
張載文忍不住的開口問鄭嚴,幹嗎不給家裡打電話,好讓家裡人來接。
鄭嚴面無表情的說:“這個雪地上三輪不好走,再說家裡現在正忙著呢。”
張載文聽了那個憋氣,以為鄭嚴這是在故意整他呢,就有點不高興,再加上他沒走過村裡的土路,真就蹲了幾個大屁 股蹲,不過他也不白摔,每次倒地的時候都把手裡的東西給甩出去老遠,看的鄭嚴那個心疼,最後都捨不得讓張載文提了。
張載文這才舒服點。
就這麼一路走著,好不容易到了村裡,鄭嚴忙又叮囑了張載文幾句。
告訴張載文說,他家還不知道他退學的事呢,怕的就是家裡擔心,讓張載文別給他說漏了。
張載文在撒謊騙人上很有心得,就說:“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漏出去的。”
倆人說著就到了鄭嚴家,張載文又一次被震住了,他忍不住問鄭嚴,“你家這房不會是抗日年間的吧?”
鄭嚴剛要說什麼,他哥哥就從裡面出來了。
鄭嚴這兩年回來的時間少,他家裡人看見他,都特別的高興。
他父母更是從裡面迎了出去。
只是看見張載文都挺意外的,鄭嚴只好給家裡人解釋說這是他城裡的一個朋友,想看看農村怎麼過年的就跟來了。
鄭嚴家人雖然意外,可想著 鄭嚴一個人在外上學還要打工,自然是要朋友幫襯著的,就對張載文額外的上心,別人都是蓋一個厚被子,給張載文弄了倆,還把家裡唯一的一個電熱毯給了張載文。
鄭嚴看在眼裡,實在是不想讓張載文佔這麼大便宜。
忙把鋪在床上的電熱毯拿起來,塞他媽懷裡,說張載文用不著這個。
看鄭嚴那個貧氣勁,張載文趁沒人的時候忍不住的挖苦說,“就你家那個破電熱毯,給我扔地上當擦腳布我都嫌髒。”
鄭嚴聽了也不回話,只悶頭幹活。
晚上一家人圍在桌子上吃飯的時候,鄭嚴爸就說起鄭嚴上學的事了,在那一個勁的誇羅強人好資助鄭嚴上學什麼的,還問張載文認不認識那個羅強。
張載文忍不住的在心裡冷笑說屁的恩人啊,就一恩客而已。
鄭嚴的家人都跟鄭嚴似的,樸實中都帶著股子傻勁,張載文吃不慣他們那的飯菜,大過年的只有餃子,別的什麼沒有,而且沾餃子的湯料還是共用的。
看著你一嘴餃子我一嘴餃子,都用的一個碗,張載文好懸沒吐了。
偏鄭嚴的家人還怕張載文餓著似的,那麼硬讓張載文吃。
鄭嚴是知道張載文什麼秉性的,忙給那些飯給拿開了。
等晚上休息的時候,張載文跟鄭嚴被安排在一個屋裡。
鄭嚴都到自己家了,自然是不怕這個張載文會怎麼樣自己,就是給羅強打電話的時候,有點不方便。
只好躲出去偷偷打,外面那個冷,冷的鄭嚴直哆嗦。
羅強那簡直要忙死了,年前那段時間是開不完的年會報道會的,還不容易盼著過年的時候能休息幾天吧,還有些亂七八糟的不得不去的應酬要赴,給羅強整的都要煩死了。
羅強就在電話那頭問鄭嚴在老家怎麼樣。
鄭嚴笑著說挺好的,說話的時候,撥出的哈氣都是白色的薄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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