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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是不是還做那種小本生意呢?
鄭 嚴原本還盼著他能說點別的呢,氣的鄭嚴又沒好氣的跟他嚷了幾句。
放下電話後,鄭嚴才發現張載文正饒有興味的聽著呢,就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再去練攤的時候,鄭嚴臉色就不是很好。
沒想到到了天要黑的時候,羅強居然冷不丁的就給來了。
來的時候還騎了個三輪。
弄的鄭嚴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人呢。
就看羅強在用超級不自在的表情說:“看屁啊看,這不都你鬧的嗎,別的你又不要,這個總能收了吧。”
原來羅強等鄭嚴一放了電話,就覺出後悔來了,可他又是個輕易不低頭的人,就這麼強撐了一晚上,可思來想去,一想到鄭嚴在冰天雪地裡跟沒事人似的練攤,羅強就怎麼也氣不起來了。
凝思苦想了半天,羅強才想出這麼不緩和倆人關係的辦法,反正別的鄭嚴又不要他的,買個方便進貨的三輪總是沒問題的吧。
羅強這麼想著,特意抽空買了個三輪,他不會騎那個,還跟賣車的老闆學了老半天才學會的。
羅強就這麼一路騎著到了鄭嚴那,停下車後用腳踩在地上,依舊是那個不可一世的樣子。
雖然羅強說話還是那麼不招人愛聽,可鄭嚴心裡卻湧現出一陣暖意來,如果是以前的鄭嚴興許就會一激動收了攤子跟羅強回家了,甚至會給人做牛做馬的伺候羅強。
可人總是要長大,總是要現實的,鄭嚴雖然感動,可也知道,如果他沒有自己腳下的這份真實,他就什麼都不是,只能依附著羅強。
一年好,兩年也好,可十年二十年呢?
所以鄭嚴面對這樣的羅強,也只是感激的笑了笑。
羅強依舊很忙,東西送到了,也沒說什麼別的,就急匆匆的走了。
羅強跟鄭嚴的關係終於有了緩和,張載文那卻遇到了人生的第一個坎。
實在沒有比張載文更倒黴的了,好不容易建的倉,居然趕上經濟危機了,股市狂跌不說,偏他還計算錯誤,以為這個只是短期的,這一下算是被套撈了。
張載文這個人向來要面子,即使遇到這個事還是裝著個沒事人的樣子,只是人明顯的憔悴了,就連對鄭嚴的那些挑釁,他也沒有精力應付,還時不時的坐在貴妃椅上發呆。
臭三最近因為得罪了鄭嚴,不大敢過來,就算過來,也是順個蘋果順個香蕉的。
就是這樣,臭三也發現張載文不太對勁了,忙問張載文是怎麼了。
張載文對這種敗家子實在是沒了耐心敷衍,就什麼都沒說。
他這個人也是城府太深,深的遇到事從不找人傾訴,現在好了,急的頭髮是一把一把的掉。
開始的時候還不顯,後來鄭嚴打掃衛生的時候,發現地上總是頭髮,就覺出不對來了,忍不住的仔細觀察了觀察張載文的髮型,結果就發現張載文的頭髮隱隱有地方無法支援中央之勢。
鄭嚴難得的也跟著勸了張載文幾句。
張載文不聽還好,一聽連倒黴蛋鄭嚴都勸開他了,更是鬱悶不己。
張載文實在在家裡憋的慌,他也是想念那種傲視天下的姿態,再順便發洩下心中的憂憤,就到摟頂去了。
鄭嚴開始還不知道,後來聽跑他們這蹭吃的臭三說了,才發現張載文都上去老半天了,當下就吃了一驚,就想這個張載文不會是想不開要尋短見吧,這不是給房東找麻煩嗎?
鄭嚴忙就追著上去了,結果就看見張載文拿著酒櫃裡剩下那瓶紅酒,也不窮講究了,就跟喝水似的那麼對嘴吹呢。鄭嚴他們住的這個摟,要新不新要舊不舊的,最頂層有個天井。
鄭嚴順著梯子上去的時候,就看見光禿禿的摟頂上,張載文在那還擺著譜呢,居然在看見他上來後,衝他曖昧的笑了笑。
數九寒天的本來就冷,更何況是在摟頂。
鄭嚴一上去就凍的直哆嗦,他本想上來就勸張載文下去的,結果一看張載文那個擠眉弄眼的德行,鄭嚴就知道自己又“聖父”了,鄭嚴忍不住在心裡罵自己多事,剛想要下去。
倒是張載文先開了口,閒閒的問他:“不過來坐坐?”
鄭嚴沒好氣的看著他,挖苦道:“我沒你那意境,我還是下去吃熱飯吧。”
張載文扯了扯嘴角,就跟故意的似的那麼長長的嘆息了一口,嘆的人都覺著憋的慌,接著張載文就問了鄭嚴一個特不招人待見的問題,他說,“鄭嚴,你說從六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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