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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強鼻子裡哼了聲,心說你才知道給我來電話啊,忍不住開口指責鄭嚴沒良心。
鄭嚴挺冤枉的,他告訴羅強說自己那車是慢車,坐了十來個鐘頭的車才到的,羅強聽後就火了,說鄭嚴真是窮瘋了。
鄭嚴就笑著說,不是想多省點錢嘛。
聽的羅強沒脾氣沒脾氣的。
倆人聊了好多,也不知道說的什麼,鄭嚴就告訴羅強說他們農村過年可熱鬧了呢。
自打他回家後,他們家就開始掃塵了,就是把家裡的東西都搬到院子裡,從屋頂到地面都要收拾一個過,拆洗被褥窗什麼的,可忙了呢,都弄好了再把東西都原封不動的搬回去。
羅強一邊笑一邊聽著鄭嚴說。
鄭嚴等掛了電話,才發現他接了個簡訊,顯示他手機餘額不足十塊了,鄭嚴他們村沒什麼繳費的地方,要繳費的話還得去臨村。
他就穿上衣服就往外跑,他爸趕緊喊住他,問他幹什麼去,鄭嚴囁嚅著說,他手機沒錢了。
他爸就吆喝他說,這麼晚了,臨村繳費的也沒人了,去也是白去。
鄭嚴想了下,覺著大概羅強不會再來電話了,也就沒再去,第二天天剛亮,鄭嚴就從床上爬起來,什麼都沒幹呢,就跑臨村衝了話費,他的餘錢本來就不多,大部分都交給了家裡,此時話費交是交了,可估計著長途還是打不了多久。
所以羅強再來電話的時候,鄭嚴就有點緊張,聊了沒兩句就在那慌慌張張的說,電話費太貴了什麼的。
聽的羅強這個惱火,在電話裡臭罵了一頓財迷的鄭嚴,可終究是還想跟鄭嚴聊天,羅強就用網上銀行給鄭嚴衝了一千。
鄭嚴收到充值簡訊的時候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呢,羅強的電話就又來了。
羅強在電話裡哼哼說,你個窮鬼,沒錢用什麼手機啊。
鄭嚴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羅強,就在那笑。
羅強依舊被鄭嚴笑的沒法沒法的。
最近羅強沒再住小別墅裡,鄭嚴回老家後,那個地方就冷清清的一點人氣都沒有,羅強就找了個酒店隨便一住,沒日沒夜的胡混。
混著混著就覺著沒意思,恰好張載文給他打來電話,問他要不要出去打保齡球,羅強就去了。
去了後發現臭三也在呢。
張載文這個人凡是能用上的都會籠絡在身邊,羅強也聽聞張載文家最近在搞某礦的開採權,估計是為這個在巴結臭三呢,想託臭三這個紅三代的關係。
羅強就跟臭三打了個招呼,臭三身邊照例帶了倆伴兒,臭三也不跟自己的伴兒玩,就拿眼瞅旁邊球道上的一個小夥眼饞。
羅強是十足的看不起這個臭三,可看不起也不能真掰了,畢竟圈裡好他們這口的,拿手劃拉也就這有數的幾個人。
張載文身邊也帶了個伴兒,就羅強沒帶。
臭三見羅強一個人來的,就拿話擠兌羅強,問他怎麼最近閒下來了。
羅強正想找個機會抱怨張載文幾句呢,就趁機說:“還不是張載文給我介紹的那鳥人,譜擺的比天大,看得著吃不著的,我到現在還沒得手呢,還他媽給人倒貼張機票。”
張載文姿勢瀟灑的把手裡的保齡球投出去,轉過頭來笑眯眯的說,“你不是喜歡玩這樣的嗎,再說他要讓你得了手,你還能給他買回程機票嗎?他也就是現在釣釣你,等你真得手了,他也就該求著你別甩他了。”
羅強聽了更是憤憤的:“真他媽麻煩,早知道老子還是玩明碼標價的,這樣的實在伺候不起,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拿我當冤大頭啊。”
臭三說話向來不過腦子,也跟著插嘴道:“所以我就說嘛,別扯那些沒用的,脫了褲子還不是一樣的幹。”說到這臭三想起個事來,就問羅強:“你小子既然現在換了口味了,那上次帶來的那個怎麼處理的?”
羅強沒想到臭三這麼久了還惦記著鄭嚴呢,就裝糊塗說:“哪個啊?”
臭三其實早忘了那人長什麼樣了,只是特意說出來噁心羅強的,就壞笑著說,“還哪個啊,不就是那小子,就你上次帶來讓我灌的半醉的那個,就是他吧,張載文也見識過的那個。”
羅強分不清自己是個什麼感覺,就掩飾著清清嗓子,也不搭話。
臭三故意的在那追問說:“小子牌兒是真亮,我還真就沒玩過那樣的,我當時不給你說了嘛,你要膩了就給我介紹介紹。”
張載文早已看出羅強的臉色不對了,忙打圓場說,“那種山溝裡的貨色,也值得你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