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白霄灼熱的氣息噴在阮綿綿的肌膚上,引得一層雞皮疙瘩。
隨後將兒子的腦袋固定在自己胸前,對方微弱的反抗根本沒放在心上,兒子柔軟的髮絲撓的他脖子有些癢,見那醫生還呆若木雞的摸樣,“沒聽到?”
“是……的是的,馬上!”幸好為了不時之需,醫生來之前有準備這類藥劑,這些家族裡總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們做醫生的只要學會明哲保身才是關鍵,醫生唯一慶幸的是自己今天沒讓護士跟來。
見那針筒越來越靠近自己,但他卻被白霄禁錮著,甚至連頭都沒有辦法動彈。他低下頭,看到白霄那雙在自己腰部交疊的手,狠狠的抓住,像是這樣就能洩憤了一般。
針插入了阮綿綿的皮肉中,能感覺到那液體慢慢進入體內,直到一計針打完,白霄的手上已多了幾條猙獰的抓痕,他沒有懊惱,只是輕柔的放開全身僵硬的阮綿綿,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好好睡一覺,我會一直守著你。”
說著,還撫摸了一下大兒子的頭,阮綿綿卻再無力躲避。
藥效開始發揮作用,面前越來越模糊,他只能虛弱的說道:“爸……救小樺……”不論他是不是你兒子。
爸……這個稱呼,已經十幾年沒有聽到了,但白霄心中卻連一絲激動也沒有。
白霄的預設令阮綿綿篤定了這個事實,他不可避免的陷入黑甜夢中。
“剛才你看到了什麼?”給長子蓋上被子,看到阮綿綿那張安詳的睡臉,才漠然說了一句。
“什麼都沒有!”醫生反映很快的否定。
雖然底下人不知道,但作為內科權威,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關於白家,關於白霄的事,那是個不能輕易動搖的龐然大物。
昏睡中的阮綿綿感到腦子不住的往下沉,什麼思緒都拼湊不在一起。似乎有人帶著瘋狂的壓抑吻著他的唇,被攻城略地般的奪取他所有的呼吸。口腔漸漸被吸允的麻木了,他只能無意識的微睜著唇,一道溼涼的液體順著唇角滑落,被添了去。上衣也被退了去,冷空氣讓他忍不住一抖,但卻始終醒不過來,全身不由自己控制般的沉淪。
一具火燙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那個瘋狂的吻也趨於溫柔,漸漸下移,他能感覺到那人的動作似乎帶著忍耐,一寸寸的肌膚覆僚而過,隨著點點吻印在自己的上半身,那溼濡的感覺,似乎越來越真實了,他想開口說什麼,想問□什麼,但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不由自主的被掌控令阮綿綿慌亂起來,但並沒有因此結束,他褲子被褪下,然後是內。褲……他知道自己現在身無。寸。縷,所有的敏感神經似乎都集中了起來,能聽到對方几不可聞的喘息,還有呼吸的頻率也開始加快,那雙手並沒有著急,像是在觀察又像是在欣賞,慢條斯理的折磨著阮綿綿的身體,然後饒有興趣的繞著那敏感處畫著圈,黑色森林在對方的手中輕輕拉扯剝開,似乎對方想看的更仔細……
該死的,到底是誰!?
羞憤的阮綿綿臉紅欲滴,他的大腿被大大的拉開,空氣竄入自己的雙腿間,一道犀利專注的視線黏在自己的下。半。身,對方撥出的氣體噴在其上,阮綿綿顫抖的宛若落葉。
對方一聲輕輕嗤笑灌入耳中,好熟悉的聲音。
一雙大手倏地一把握住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但不論對方的技巧多麼純熟,那地方始終痠軟耷拉著,阮綿綿突然覺得有點好笑,這身體可是對這方面沒反應的,對方只是在做無用功。
……
對方沒有輕易放棄,但另一隻手卻往那隱秘的穴口移去。
30破菊陣
這已經是阮綿綿住院的第六天了;但自從那次打了鎮定劑後他就像是沉睡了似得,因不明原因一直沉睡著。
黑幕緩慢沉下;橙黃色的天空猶如被踩爛的橘子;透著紫黑的橘紅;陽光金色的絲線躲入雲彩後,放散出精美的射線,將褐色的窗簾透映出淺咖啡的暖調;隨著光線浮動著波紋狀的曲脈。門被開啟;窗外的微風捲著一絲暮色吹入室內。
白霄走入昏暗的病房中;天氣透著些微涼,將手中保溫盒放到床案邊,裡面是讓屬下去邊郊山裡找來的本雞燉的湯;天朝人總有根深蒂固的觀念;喝了雞湯對復原有很大幫助,白霄也算是老底子帶來的思想,怕餓了好幾天的兒子起來還要繼續用醫院裡的營養劑。
手臂上一絲絲的痛綿綿不斷的傳來,被阮綿綿抓的疤痕剛結繭,直到被醫師包紮才知道當時大少的力道有多大,深可見血肉,若是平日這點痛楚連讓白霄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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