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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體內壓制的怒火,燒得他比平時兇狠了幾倍。
甩開對方的手,阮綿綿邁步走了上去。
像是被一根根細針刺入血肉中,一絲絲的疼痛綿綿悠長,易品郭痴迷的望著阮綿綿消失在樓道的身影,心一點點往下沉。
“易太子,你甘心嗎?”
突然,冷清的樓道中響起了誘。惑的聲音。
和白展機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他身邊的人自然也是熟悉的,聽到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了,易品郭並不是沒腦子的二世祖,稍稍一沉吟就奇怪了,沒有請帖的白言郞是怎麼進來的?
難道是展機特意給他的?莫非展機對這只不識好歹的東西還執迷不悟?
沒了面對阮綿綿時的痴迷愧疚,他雙眸盡是譏誚的,白言郞還不配做他的情敵。
加上已經有了單齋霍的前車之鑑,壓著一肚子氣沒地發,碰到這個白展機之前朝思暮想的柔弱美男子就全沒了心情,他還不知道白言郞已經成了掛名的白家三少,口下更是一絲情面也沒留:“你算什麼東西,有資格和我這麼說話了?別以為展機給你點顏色,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玩意!”
白言郞那一雙嬌弱柔媚的杏眼充斥著戾氣,但一想到白管家那句“主動出擊”,小不忍則亂大謀,硬生生將脾氣收斂了起來,白言郞最大的痛處就是那不堪的過去,現在這麼攤開來展示出來,就像在人前撕開了他的皮面,但為了將白展機剷除,這點忍耐還是有的,他不會永遠都被人踩著,“易太子難道甘心嗎,他寧願喜歡我也看都不看你一眼,和他熟識了那麼久難道太子不想知道我的看法嗎?”
“不需要,我怎麼做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易品郭在阮綿綿吃了鱉不代表在別人那裡就失去了他與生俱來的高傲。
“但是白展機可是一點都不在乎你!你連我都不如!”白言郞眼底的諷刺就像在嘲笑他易品郭是最大的笑話。
易品郭狠歷一勾,不怒反笑,將他的下巴幾乎捏出一道紫紅印記,兩人距離近的似乎能呼吸道對方撥出的氣體,彌散的冷笑彙整合一道冷硬的線:“你想試試惹火我的後果嗎?”
若不是怒急,易太子怎麼也不會用這種口頭威脅的方式,他更喜歡用事實說話,將所有看不順眼的人事物處理掉。
也許是兩人離得太近,白言郞發揮了在會所裡學到的技巧,吐氣如蘭的不退反進,柔軟的身段仿若無骨的靠了上去,那語氣聽的人酥麻,“如果我有辦法讓白展機乖乖就範,你要聽嗎?”
冷厲的臉稍稍鬆了一些,語氣依舊不善,“說說看!”
“我得到一批藥粉,你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似乎見易品郭有些猶豫,白言郞一看有戲就馬上再接再厲,“它可以混入空氣也可以混入水中,無色無痕,就算是白家主也不可能查出什麼痕跡,你能得償所願我又能得到我需要的自由!”
易品郭也是老手,一把捏了捏白言郞的臀部,眼神邪惡的上挑,嘴角抿了抿,像是在考慮是否要冒險。
“難道你不想看到白展機楚楚可憐的乞求你,不想看到他的身體完全屬於你,不想看他魅惑撩人的姿態嗎?”白言郞再接再厲的誘惑著,見易品郭有一絲心動更加覺得這辦法太管用了,他易品郭除了有個好的出生還有什麼,骨子裡還不是和那些衣冠禽。獸一樣,什麼手段都要試一試。
“考慮的如何?”抬起自己的一條腿,磨蹭著易品郭的身側,那身姿繚繞的讓人不禁想到白言郞不愧是a市會所半年內最紅的紅牌之一,外貌還是其次,這手段就算不是彎的又有哪個男人能夠逃過這魅力。
而他今天又剛好將上身的襯衣開了幾個口子,在剛才一番撕磨中更是劃開了視線,兩人的身高差距另易品郭剛好能看到若隱若現的紅纓。
對方霸道的視線就像一隻兇猛的雄獅,白言郞本能的有些害怕又有些自豪,他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很有信心的,易品郭這副品貌這麼強大的背景,也難怪會所的少爺小姐們爭破頭也要得到一個眼神眷顧,也難怪那個單單會招那麼多人嫉妒,若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那拐這樣一個男人回去也是個一勞永逸的好辦法。
“到底要不要啊……不然我們去旁邊的房間好好談談?”意有所指的望了這層的空房間,白言郞要不是為了潛伏釣白展機胃口做出一臉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早就露出放蕩的本性,面前有這麼個不管將來地位還是私生活都對自己有利的男人,不抓緊所有時機擒住不就太對不起他內心對權勢的渴望了。
這麼想著,更是加把勁的纖指摸上了易品郭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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