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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字惹怒了我這個深信男女平等的現代人。
“這都是什麼理論?我知道的絕不會比男人少!”我義憤填膺。
“是嗎?你的那套理論我已經領教過了。我想你一定識字吧?”
“當然,字誰不認識啊?”我毫不考慮,脫口而出。
過後想來,他分明是在試探我。可是當時我只想著向他證明我不是個無知的女人。
“好,那先寫幾個字來瞧瞧。”
我脫掉鳳冠,走到桌前提筆寫下了黛玉的《葬花吟》,以前覺得曲調好聽,把它當歌詞記了,沒想此時派上了用場。
“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遊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他輕輕念著紙上的詩。“這種寫法倒是稀奇。基調如此悲慼,倒不像是你寫的。”
我翻翻白眼,“不是我寫的難道是你寫的阿?我這是替全天下的女子寫的,在男子為天的社會,哪個女人不都是花一樣的命運?盛開過,也就是一時美麗,卻不知何處埋香骨……”
他深深看著我,眼神讓我害怕,有種無所遁形的恐懼。
“不要再看我拉!我也就會寫幾句簡單的詩,畫簡單的畫而已,彈琴下棋就外行了。我認輸。”我舉起雙手,表示舉白旗。
“哈哈哈,沒關係,我可以教你,如果你想學的話。”說完,我們都愣了,彼此都知道,從前的駱仕齊是絕對不會去花心思教一個女人彈琴下棋這種無聊的事情的。
他的改變是因為我嗎?我欣喜地想。
不敢抱太大的希望,但我可以大膽假設小心論證。走著瞧!
洞房花燭之夜,他紳士地睡在外屋的軟塌上,而我在溫軟的新床上輾轉反側,天漸亮時微微眯睡了一會兒。
有才無德
第二天早上按例要給公公敬茶。據說駱家的三個孩子都是駱子震駱老爺一人帶大的。婆婆在生下最小的四妹之後沒多久就去世了。
和駱仕齊雙雙來到大廳,公公已經端坐於前。
公公有些沉默,看不出什麼心思。
他喜歡四處遊玩,這次駱仕齊成親,才回來待兩天,沒多久就又出門了。
他對於駱蘇兩家的仇,似乎不像蘇萬川那樣記掛,時刻想著報復。因為對我還算客氣,沒有惡言相向,也沒有暗中使壞,所以我心裡也對他比較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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