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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證實,那馬車有鬼,但是他也沒有餘暇去思考,為何“清河郡主”要幫助一個叛將。只待馬車衝過,他立時從巷子中衝出,繼續追趕起前面的馬車,他沒有時間與“清河郡主”
糾纏。
然而這樣一折騰,他與前面的馬車又拉開了距離。而“清河郡主”的馬車,也不依不撓地掉頭跟了上來。
“我非追上這廝不可!”武釋之拼命地抽打著戰馬,他與馬車之間的距離,終於慢慢拉近了。
突然,馬車轉了個彎,駛進了一條大道。
追上去的武釋之怔住了!
大宋陝西路安撫使司!
前頭的那輛馬車,駛向的地方,竟然是陝西路帥司衙門!
“叛將?!”“調虎離山?”一瞬間,武釋之的腦海中,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念頭。
安撫使司衙門的衛隊截住了那輛馬車,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馬車中走了下來——段子介!不管心中有多少不解,武釋之還是策馬上前,既然段子介自投羅網,那麼他從安撫使司的衛隊手中接收這個“叛將”,自然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來者何人?”安撫使司的衛隊也發現了靠近的武釋之,有兩個護衛迎了上來,大聲喝問。
“衛尉寺宣節校尉武釋之。”武釋之亮出了自己的腰牌。
驗過武釋之的腰牌,那兩個護衛客氣很多。“武大人來此何事?”'bbs。yy05。'
“下官追捕叛將至此。”
“叛將?”
“正是。段子介便是叛將。”
“啊?!”那兩個護衛都吃了一驚,其中一個小心翼翼的問道:“段大人是衛尉寺駐安撫使司監察虞侯副使……”
“不錯。不過二人有所不知,段子介與其上司致果校尉向安北叛國,據報向安北已經逃出東門,新任監察虞侯王則校尉已經出城追拿;某奉命來追捕段子介。”武釋之的聲音大得滿街都能聽見。
正在與段子介說話的衛隊長聞言也怔住了,懷疑的望著兀自被綁著段子介。
“我並非叛賊,一切待石帥回來,自然可見分曉。”段子介急切的辯白道:“在下只求呆在帥司衙門的大牢中,等待石帥回京兆府。卻千萬不可將我交給衛尉寺。”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段子介這麼害怕被移交到衛尉寺——也許是石越更加寬容而章惇要嚴酷許多——但是武釋之認為自己的要求並不過份:“軍中武臣犯法,當由樞府或衛尉寺審理。段子介身為軍法官,理所當然要由衛尉寺處置。既便石帥回來,亦是一樣,還請諸位能夠體諒在下。”
“我辛辛苦苦將他送來此處,可不是為了交給衛尉寺的。”一個動聽的聲音從武釋之腦後傳來,不過此時對武釋之而言,這個聲音可一點也不動聽。
“清河郡主!”武釋之的聲音嚴厲起來,“國家章程,並非兒戲!”
“清河郡主?!”
安撫使司衙門前的大街上,無數的人忍俊不住。很多人雖然不認識柔嘉縣主,但是卻有不少人曾經見過清河郡主的。
“武大人認錯人了。”一個護衛好意的提醒道。
“認錯人了?”武釋之愕然回頭,卻見柔嘉笑意盈盈地望著自己,竟是無絲毫害怕之意。不由怒道:“你是何人?怎的敢冒充宗室?”
“她本來就是宗室!”從更遠的地方傳來景安世氣喘吁吁地聲音,雖然武釋之無法理解為何他騎馬趕來也會喘氣,但顯然這些事情如今已經並不重要。只見景安世策馬到柔嘉跟前,下了馬來,凝視柔嘉半晌,忽然厲聲問道:“柔嘉縣主,你如何會出現在京兆府?!”
“你管得著麼?!”柔嘉卻是膽大包天,壓根不知大禍已將臨頭。
景安世又看了柔嘉兩眼,冷笑兩聲,冷冷說道:“本官管不著,自有人管得著。本官只奉勸縣主,莫要恃寵而驕,禍及父母!”
說罷,雙手正了正獬豸冠,向段子介走去。
柔嘉從未見過有人對自己說話如此無禮,愣了一下,卻權當是危言聳聽,只搶先幾步走到那衛隊長跟前,說道:“先莫把這人交給他們,待我去見見夫人,自有分曉。”說罷,也不管衛隊長答不答應,大搖大擺地往安撫使司衙門闖了進去。
景安世望著柔嘉的背影,卻只不停冷笑。
“察院大人?”武釋之見景安世並不說話,忙低聲呼道。景安世擺擺手,淡淡說道:“不要急,她要見魯郡夫人,便讓她見。便是石子明親來,若是與朝廷章程不合,亦不敢放肆。本官現在只想見識一下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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