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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在桃源跟我說過三哥一直在找我,除此以後還有其它勢力也還沒有放棄,為了不讓自己太過顯眼,我找了一戶人家,好說歹說用身上的衣服換了一身灰撲撲的粗布衣裳,又借了兩把鍋底灰,一把勻勻的擦在自己臉上脖子上,又把長髮剪下去一截盤了頭髮,化裝成一個男人的樣子。一把抹在白澤的毛上,把它扮成了一條雜毛狗,白澤平時十分愛護自己的白毛,沒事就去洗個澡舔舔毛,現在看到自己的白毛灰撲撲的像它經常吃的灰雁一樣難看,羞憤欲死的圍著我嚎了老半天,搞的我直想打暈它。
裝扮好了以後又帶著白澤到了街上,這下再也沒有人看我了。
白澤聞著氣味將我帶到了鎮中心的一個大宅子邊,上寫著不是別的,正是“御宗漢南分舵常山支舵”的字樣。在路上我就想到他們大概會回到這裡,但是要怎麼樣找師父呢?
我思來想去還是敲開了這裡的大門。
“誰呀?”甕聲甕氣的聲音響起來,隨後有人開啟了大門,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澤,說道,“是你叫門?”
師父要成婚,新娘是別人
發文時間: 1/26 2012
……
我儘量粗聲粗氣的回答道,“是的,我想找你們宗主溫離。”溫涯師父已經離開御宗,到這裡恐怕也是溫離師父出面,所以我只問了溫離,沒提溫涯。那男人聞言左右看了看,一把把我推下臺階,怒道,“死娘娘腔,御宗宗主也是你叫的!給我滾!”
我怕洩漏出御宗的武功,故意裝作手無縛雞之力,被推下來做足了樣子,一個踉蹌險些摔倒。白澤看我被推下來,憤怒的“嗷”了一聲,背上的毛全部齊齊的立了起來,雪白的牙全部齜了出來,拱起身子就要撲咬那個胖子。胖子嚇了一跳,抽出腰上別的劍在面前甩了一個劍花,怒喝,“死狗,再叫我扎死你!”
我連忙喊道,“白澤,回來。”
白澤嗷唔一聲轉身繼續呲牙,胖子一劍向它捅過去,我嚇了一跳,抓起身邊一根小木棍就去攔劍,還沒等我上去那胖子就大叫起來,原來拿箭的胳膊被白澤咬住了。
“白澤!”我連忙過去想要攔它,只聽院內有人喊道,“張武,你又在怪叫什麼!”
胖子大叫道,“師爺,我被狗咬了!”
“白澤!”我上前去掰開白澤的嘴巴,薅著它的脖子往回拽,院門又被開啟,一個留著山羊鬍子拿著扇子的老頭走了出來,那個叫張武的胖子立刻跑回去,山羊鬍子用扇子敲了敲他腦袋,說道,“蠢材!”
張武一點沒有生氣,只是低頭跟那山羊鬍子說道,“這個死娘娘腔要找宗主,我們宗主怎麼會來這樣的小地方,神經病!還直呼他的大名,真是欠奏。”
當然,他小聲說我卻能夠聽到,看樣子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武功高強之輩。難道師父沒有到這裡?我低頭看了看白澤,不對,白澤不會聞錯,師父的味道肯定到了這裡。難道師父對他們也保密?
山羊鬍子聞言詫異的看了看我,揮手讓胖子開門,一面上前抱拳道,“不知是哪個門派的貴客來到,有失遠迎,請進請進!”
“師爺!”胖子百轉千回的嬌嗔一聲,害我腳下不穩險些栽倒。
那個號稱師爺的人將我們迎進了一個偏廳,叫下人倒了茶才問道,“不知閣下是哪個門派的?找我們宗主有何要事?”
“我是南海派的弟子風無計,此次受家師命令去淬劍山莊參加武林大會,因家師與溫宗主有過一面之緣讓我帶個好。”整個鎮子的人都在交頭接耳的說起一個月以後的武林大會,想來御宗必定有人參加。
“原來是風大俠,久聞大名,有失遠迎,見諒見諒。”那山羊鬍子起身行禮,我也連忙還禮,久聞大名個X,這名字是我在路上瞎想的,南海派還是在公主府中的小說話本里看到的,根本是假編的。
“風大俠,實不相瞞,我們這個支舵地處偏遠,宗主尚未到過此地。”
“哦,是嗎?”我見他眼神閃爍,十有八九是在說謊,順手推舟道,“家師說收到了溫宗主的飛鴿傳書,說這兩天會在這裡停頓,讓我送口信來,想來家師是搞錯了。”
我起身,“多謝閣下,那就告辭了。”說罷就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啊,那個,少俠等等!”果不其然,山羊鬍子上當了,他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把廳門關上,拉著我向角度處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