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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你是否能夠將一些不能說的事情說出來,但是穆白,天規內部一直都是處在內訌中,是不是?”遙軒的聲音,無論何時何地,都是這麼的有威嚴與讓人低頭的能力。
“這……”穆白並沒有否認,卻也並沒有回答。
“所以,在‘天規長老會’的三長老,曾經秘密的聯絡過我!”遙軒悠然自得的,丟擲了這個重磅炸彈。
“什麼?怎麼可能?他們殺手組織找我們這樣的金融財團幹什麼?”果然是很震驚,但是問出這樣的話的也只可能是KEN。
“錢!”穆白驚訝也歸驚訝,但是那樣的神情只在臉上停留了片刻,隨後就做出了最有可能性的判斷。
“不錯,是錢!——不過有些東西,KEN,你真該跟穆白好好學一學。”遙軒看了看KEN,忽然話鋒急轉。這句話說的有些“父子”之間的味道。
“我知道了!”KEN也並不是笨蛋,只是他難以急時反應罷了,“不對,難道說,BOSS你對秦家、索門斯家族的忽然改變策略,也跟那個所謂的長老有什麼直接聯絡嗎?”
“不錯,雖然我不想在跟他們打下去這樣的想法也有很大成分在裡面,但是天規‘長老會’的那個傢伙到來,卻是下定決心的主要原因。”
“為什麼?難道他們要的不僅僅是錢!”穆白現在也開始迷糊,“長老會”那幫廢物現在到底想幹什麼。
“很難說出這樣的感覺來,但是‘天規’的三長老,卻給我一些很不好的資訊,但是很可能他們在亞洲要的東西,不僅僅是我財團提供的金錢贊助。”
“為什麼?”穆白問。
“因為跟三長老一起,在西亞總公司重重佈防下肆無忌憚,無視任何防衛措施,想來就來而根本沒有將我們任家放在眼裡的人,除了三長老本人外,還有另外一個,在自我介紹時,他告訴我,他的名字叫做——‘托馬斯…格勒’。”
“托馬斯…格勒?”一瞬間穆白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帶上了一絲嚴峻與慎重。這個人的名字在任何地方的殺手心目中,都散佈著一些很不好的陰雲。即便是退出江湖許久的穆白也不例外。
“假如,KEN你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是誰的話,但是至少你或許還會聽過他叔叔的名字,索羅斯,喬治…索羅斯。”
“索羅斯?是他!”KEN這時才有點恍然。
相信只要在世界金融界有過一些接觸的人,對索羅斯這個名字都不應該感到陌生。與羅斯夫、任遙軒、秦淡然一般,索羅斯也是個強人,而對於這個已經年近七十的世界級“金融大鱷”而言,畢生經歷也像許許多多的成功人士一般,顯得頗為傳奇。
1930年生於匈牙利布達佩斯,1947年他移居到英國,並在倫敦經濟學院畢業,1956年去美國,在美國透過他建立和管理的國際投資資金積累了大量財產。
1979年索羅斯在紐約建立了他的第一個基金會,開放社會基金。1984年他在匈牙利建立了第一個東歐基金會,又於1987年建立了蘇聯索羅斯基金會。現在他為基金會網路提供資金,這個網路在31個國家中運作,遍及中歐和東歐,前蘇聯和中部歐亞大陸,以及南非,海地,瓜地馬拉和美國。這些基金會致力於建設和維持開放社會的基礎結構和公共設施。索羅斯也建立了其它較重要的機構,如中部歐州大學和國際科學基金會。
這個老人還被人稱為股市天才、業餘哲學家和慈善家,可以說他的一生都在與金融打著交道。
假如,以上的一切的一切還不足以勾起所有人,對這個貌似無害的猶太老人的所有記憶的話,至少,還有兩樣可以給大家以幫助。第一:量子基金。這個老人旗下經營著五個風格各異的對沖基金。其中,量子基金是最大的一個,亦是全球規模最大的幾個對沖基金之一。60年代末期開始經營,啟動資產只有400萬美元,至1996年底已增值至1200億美元,即增長了三萬倍。第二,亞洲金融危機。這個表面上無害的老人,在策劃了一切之後,於1997年,對亞洲金融界發起了進攻。自1997年7月2日,以大軍壓境之勢,迫使泰國宣佈放棄固定匯率制,實行浮動匯率制開始,逐步引發了一場遍及東南亞的金融風暴。也是第一次迫使羅斯夫、秦淡然、任遙軒三家破天荒第一次倉促和談,騰出手來進行終身難忘的第一次被迫防禦的開始。只是,那時候,三人唯一能做的事情,已經就是保證中國的利益以及阻滯“金融風暴”進一步影響到連襟的俄羅斯。隨後,自1997年6月12月開始;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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