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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紅暈,站起身來,走到寬大的落地窗戶旁,伸手,推開。
晨風帶著夜露的溼氣,宇文無雙自嘲的笑笑,“或許吧。”
或許,真的是關心則亂吧。經過這一次他應該會如願了吧,所有人都斷言,“狂”最大的心願是坐上天規首領寶座。只有無雙才知道,那不過是一個幌子。那個人心中所願除卻他自己,知道的大概就只有無雙一人。
能這麼瞭解一個人,是不是就可以稱為知己。心底暗暗流淌著悲傷的情緒,無雙遠眺著窗外溼潤的草地,“儘管你不愛我,但是既然是知己,你的願望我也就必須幫你達成,所以……”
果斷的回頭,“這一次,流風、明澈你們也要留在那裡。總之,一絲一毫的錯誤都不被允許。”
“明白了!”點頭,三人慎重的承諾給憂心忡忡的女子一記肯定的回應。
所有人都知道人定勝天,可是,所有人也不知道,即便是你是諸葛在世,也會有百米藝術的時候,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就像是今日一樣,無雙千算萬算;卻還是算漏了長老會陰險的程度,“G”的突然出現,不僅打亂了無雙原本天衣無縫的計劃,也讓狂因為接受不了這個打擊,而沉睡不醒。最後也因為內疚,無雙的遠走他鄉,“蕭哲”的出現,文靜的歸來……
一切的一切,都已經不再任何人的掌握之中。
第二十九章 憾事
最後之戰,太平洋南海公海上。
風聲、雨聲、爆破聲、警笛聲……像交織綿密的絲網,網中交纏搏殺的人,神志視聽都不再受官能控制。
“狂”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中,高處不勝寒,是每一個上位者的寂寞與無奈,可是今天,這次任務中陡然出現的變數——眼前的阻擊手,竟帶給了“狂”意想不到的震撼和驚喜!
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以往沒有一個對手能躲過的攻擊方略,在對手眼中看來就如同一種慣用的套路把戲,不堪一擊。暗黑的佈景中,一道閃電照亮眉眼,“狂”的眼中閃過噬血的紅,雪白的牙齒在光影穿越中劃過。右手,以絕對不可能的姿勢力度從對手的肋下擊去。肋骨是人身體上唯數不多的,在遭受外來重擊傷害後,不會立刻致命,卻會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對手的身手與速度的重點部位之一。對殺手而言,如果所面臨的不是簡簡單單刺殺物件的話,這種招事往往會對最後的勝負,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就在剛才,在“狂”用手刀砍出這招在無數次生死任務中,歷練出的必殺技能的時候,對手在那一刻表現出的冷靜。一種如同看破他身形攻略的冷靜,讓“狂”的動作有了一絲絲的遲疑。
似乎,等的就是“狂”這個小小的誤差。後發先至,冷冽淡漠如一片剪影的身影,狸貓一樣靈活,柔韌的身體,在空中一個美妙的翻身,巧妙的避過!一記和她身型體態完全不相符合的重拳,迎面襲來,擦著“狂”的臉頰,帶著奪人魂魄的力度。
撤手,回防。兩人拳風在空中直對,又一次平局!
平局,又是平局!一次又一次的刺探迂迴、無功而返,“狂”軀體裡的狂放桀驁完全被調動起來,在一瞬間兇猛矯健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躍起,探身,快到匪夷所思的一系列攻擊動作,連貫優美的如同最出色的舞者,在暗夜中演繹出一章死亡之舞。雙腿、雙手交錯著,攻向對手的下顎、前胸、咽喉和麵門。
來不及等待,那道身影已經能做出一系列的反應動作,現在的“狂”已經完全被武者的天性做控制,在他身上屬於人的東西,隨著這一系列類似蛻變的攻擊動作的展開,而抽離出他的軀體。現在,“G”面對的,才是真正的“狂”,天規中,繼排名第一的“G”之後,最優秀,最有潛質的殺手!
風聲,雨聲,電閃雷鳴,海浪擊空,這一切為這一場隔絕塵世的生死對對決抹上一抹悲涼、一抹肅殺。
回防著,並伺機在“狂”已經天衣無縫的連貫動作中找尋的突破口,“G”並不是第一次和“狂”交手,只不過,從來沒有一次,是處在生死對決這種局面下的。“蕭晴”所瞭解的那個“蕭哲”,是他最珍愛的“弟弟”,也是她今生最愛的愛人。對他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而言,寧願自己受到千萬分的傷害,也不容許自己所愛的人有半點損傷,“蕭晴”是,“蕭哲”也是!
忽然,“轟”然一聲震天巨響,絲毫不能驚動已經全身心投入的“狂”。靈貓一樣的女子的動作卻有了瞬間停滯。“狂”可以全神貫注在這場廝殺械鬥中,可是“G”不可以。敏銳的聽覺告訴她,“維多利亞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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