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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計劃考慮內助力的出現,讓接下來的事情簡單好辦。還真是完全出乎了宇文無雙的意料外。畢竟,原本在天規外圍的防禦措施,的確是非常令人頭疼的。未名曾經是說了,不會在己方與長老會的鬥爭傾向任何一面,但是這並不代表著未名會放任自己的大軍進攻天規總部,從而使他放棄了自己的責任!剛剛平淡的,甚至沒有升調的疑問句,再配合無雙似笑非笑的眼神。使得KEN剛才還翹到天的尾巴,立即像Y痿一樣耷拉下來。不,不是吧,這樣也被你發現了。忍不住在心底哀嚎。KEN故作鎮定的表情怎麼可能瞞得過宇文無雙。“假如說真的要感謝的話,我想我們真正應該感謝的是任先生,而不是你吧。無論現在未名他的身份是什麼,能夠使得一個固執的人放棄自己原來堅持的一切責任與原則的,恐怕也只有你們BOSS,才有這個人格魅力了。”一針見血,無雙的言論絕對的精闢。雖然,無雙也很吃驚,未名居然會向遙軒妥協……隨著宇文無雙類似斷言的話語,KEN的記憶被拉回到三天前。與任遙軒以及另一個人的碰面中……那一天,KEN突然接到任遙軒的通知,要自己親自到達西亞財團上海總部自己BOSS辦公室時,卻意外的發現穆白也在場。原本已經打算跟雯雯在南市住一段時間的遙軒,是在一星期之前回到上海,準備好好收拾一下手頭未完成的工作,以及進行一些重要部署的。KEN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進辦公室,並不忘隨手關上厚重的隔音門。“KEN,好久不見。”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任遙軒的辦公室實際上分外裡外兩層,電子傳訊機將間隔了整面牆壁的人的問候相互傳達。很顯然,裡間傳出的那個聲音是穆白而並不是BOSS。“嘿嘿,我是勞碌命啊,哪比的穆大總裁你可以坐辦辦公室那麼悠閒。”KEN十分不見外的打著招呼,同時也感到微覺詫異。穆白這個傢伙怎麼也來了?“進來吧。”來不及多想,隨著任遙軒的招呼,KEN側面的牆壁無聲的開啟了。內室是一間佈置成歐式居家客廳模樣的房間。純白皮面核桃木扶手的長條沙發,果不其然,與任遙軒對坐的正是穆白。這兩個人坐在一起,本來不是什麼希奇事。穆白負責的西亞財團南市雙子樓分部,但是每個月都會有例行回上海總部彙報的習慣。可今天,並不在例行彙報的時間範圍內。況且,在現在所以戰端一觸即發的時刻,這個戴著金絲眼鏡,向來溫文爾雅人畜無害的傢伙,居然憑空出現在任遙軒的辦公室。這個,怎麼看怎麼怪撒!“多日不見,KEN少爺風采依舊,還是這麼的風度翩翩。”KEN大刺刺坐下的同時,對面穆白笑著出聲問候道。可是KEN卻有些心不在焉。呃!一時無語。看樣子事情真的有點不對勁了。片刻,KEN已經覺察到,問題到底出在哪裡了。還是穆白,時間不對。地點不多。連人都不對。任遙軒和穆白已經KEN共同商量事情,是最尋常不過的。只不過今天環繞在房間中的氣氛太過不尋常了。穆白這個人從七年前進入西亞財團就很受BOSS賞識,他本人也很有能力,從低做起晉升到南市雙子樓的總裁只不過用了幾年時間。這個人溫和儒雅,進退有度,貌似溫和,骨子裡卻有一種任遙軒年輕時候的闖勁猛勁,這也就是穆白最受自己BOSS賞識的原因。可是今天,眼前的場景一切都顯得怪異,氣氛似乎不太對。簡單的來說。平時穆白見任遙軒都是彙報工作。是下屬對上司的謙恭與責任。但是今天,看著面前兩位各佔據一整條沙發,以及空氣中彌散的凝重氣息,這兩個人的地位很明顯是同等的,至少是在某種情況下特定出的勢均力敵。這是否就有些不對頭了。“好了。穆白,由你來對KEN說明吧。不然下面的事情不知該如何談起。”遙軒的聲音裡難得帶上了一些愉快,好象剛剛打完一場勝戰一樣。這樣的表情在遙軒身上可不多見。“好的。”穆白點了點頭,準備向KEN攤牌似的,有一種忽然凝重的感覺,“很抱歉這麼久以來一直對你隱瞞了我的身份……”的確,短短一句開場白,暗示著什麼。可在KEN看來,卻越發堅定了自己剛才的推斷。穆白的語氣與態度,雖然還是一如繼往的謙恭有禮;但是很明顯,他整個人自內而外散發出一種自信與強勢。這樣的人會屈居於人下才是怪事?那麼現在的問題是,這樣的矛盾與不和諧要如何解釋?“難道除了身份外,你還隱藏了什麼嗎?我也覺得非常的好奇。穆大總裁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不置可否的微笑著,KEN實際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在準備傾聽的同時,也在估測著這個即將要揭曉的謎題。“我要說的事情,還是天規的,以及未名這個身份。”微笑著,在述說著的同時,穆白似乎也回到了七年前的那次轉折,那一次之後,他的人生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