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你的孩子?”
她有些眩目。他居然有那麼大的孩子,而且這般精緻,隱約可看出父女間眉梢眼睫十分相似。
詩人還沒來得及答話呢,嫣兒已溜下他的懷抱,走向瀧宮戀,甜滋滋地喊道:“孃親。”
瀧宮戀有那麼一瞬間的啼笑皆非,她瞅向詩人,接收到相同的靈犀。
原來如此。可兩人也相似得過火了。
她蹲下,平視嫣兒水晶靈亮的眼:“是阿姨喔,不是媽媽。”
嫣兒可沒把她的話聽進耳去,扮著天真爛漫的靚笑和酒渦攀住瀧宮戀的皓頸:“娘,嫣兒要跟你一道去吃飯。”
任誰對這麼甜蜜的笑容也難說出不字,瀧宮戀只覺心頭有塊不知名的角落融化了,繼而氾濫出前所未有的柔情,雖然不太明白那情愫從何而來。
她喜歡這有雙軟軟小手的中國娃娃。
“我們帶她一起去可以嗎?”她眺向渡邊圭吾。
“好吧!”饒是有千萬個不願意,看在瀧宮戀希冀的秋水雙瞳裡,他也只有應允了。
樓巧嫣露出得逞的笑靨。
自一打照面開始,她就不看好老爹泡妞的方式,都什麼年代了,那套含情脈脈的示愛不只不人流,還根本落伍哩。
依她老爹悶騷的個性,求妻堪虞。
他找不到老婆事大,因為沒了老婆哪來的她,為了自己的“人格”權及“生存”權,看來她不自力救濟也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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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得暗濤洶湧,狀況迭生。
就因為使出粘字訣的嫣兒使渡邊圭吾坐了一中午的冷板凳。他心裡不是沒有疑竇。
太像了!那一大一小的臉簡直像是同一張模子套出來的,要不是他太過了解瀧宮戀,他真會認為那小不點是她的私生子。
他挫敗地在心底承認他們看起來的確像一家人。
這種沉溺醋海的感覺是不合乎理性而且可笑的,但它就是該死地影響了他。
走出餐廳,瀧宮戀依依不捨地放下嫣兒:“禮拜天來找阿姨,我們到迪士尼樂園去玩。”
“不如現在就去。”她可不知道什麼叫不好意思或害羞,擇期不如撞日、撞日不如馬上是她做事的原則。
“唔,好哇!”瀧宮戀璨笑如花。
她的生活一如軌道,日復一日固定地行走,偶爾出軌應該不壞。
“戀!”渡邊圭吾不贊同地喊。
瀧宮戀瞅了瞅烏雲密佈的渡邊一眼,小心翼翼地說:“我好喜歡她,你知道我從來沒姐妹,就希望有個妹妹可以寵,就這一次……”
“娘,你也是小孩嗎?不然為何什麼事都要問他?”她不知天高地厚地問,完全不把渡邊圭吾放在眼裡。
“嫣兒!”詩人難得出聲。
“嫣兒說的是事實嘛!”她嘟嘴。
“別怪她。”瀧宮戀心裡有數,她的懦弱和沒主見連小孩都看不過去了。
她修長的睫毛半合在純淨的臉蛋上,微抿的紅唇像是在思索重要事件似的,好一會兒,她才揚起眼臉,聲音微微高亢:“我想去。”
“哇!萬歲!”兩個大男人尚未做出反應,嫣兒已在人行道上蹦來躍去,興奮得宛如上緊發條的機器人。
渡邊圭吾臉色鐵青,但風度仍在:“外面風大,記得不要玩太晚了。”
“謝謝。”瀧宮戀鬆了好大一口氣。
看著三個人走掉,渡邊圭吾的心竟有些說不上來的悵然,感覺自己是被拋棄的一方,那種陌生的澀意在胸口鼓譟,疼痛起來。
兩大一小在華燈初上時回到詩人的落腳處。
花園的投射燈是開著的,一盞盞朝天放射的暈黃素光將滿園花色融人絲絨的夜裡,空氣中徐徐瓢來浮動暗香,有種屬於黑暗的魅惑。
“好漂亮的花。”瀧宮戀十分驚豔。
她就踩在鋪滿落花的石板路上,感覺花和她密不可分,就好像鳥和花粉、蜂與蜜汁的關係一樣。“既然喜歡就在這裡多待一下,我去去就來。”抱著已然熟睡的嫣兒,詩人怕她著了涼。
“嗯。”她已被花的精靈迷了去。
這花兒在白天又會是怎樣美麗的顏色?
在這裡,她有種回到家的感覺。多奇妙,初來乍到的地方居然令她心生滿腔惻隱之情。
“我一下就回來,你……別走。”前腳已進了門檻,詩人的聲音奇異地多了絲瀧宮戀察覺不出的不確定。
“我不會走的。”她回眸一笑,暗燈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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