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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養而成。因而在一眾人中,突然出現一個身懷輕功的小廝,故意作出跟旁人相似的姿態,自然就醒目得緊了。
那段前朝軼聞還算有趣,更有趣的則在秦卿和沈雁說完之後,那個小廝的動作。根本就沒有延誤的意思,他瞅準了一個換班機會,直接端起替換下的冰盆,就偷偷溜了出去。
會潛入秦樓,窺探他們動靜,打聽訊息的,除了摘星樓怕是沒有其他了。嚴漠哪肯放過這隻貪食的魚兒,直接就綴在了他身後。這小廝看來並不準備馬上離開秦樓,反而七拐八拐,在一處牆根前停了下來。左右觀望了許久,確定沒人追蹤後,他彎身從灌木遮蓋的牆角處挖出一個盒子,從身上摸出各蠟丸,準備在裡面放入打探到的訊息。
既然已經摸透了對方的行蹤,嚴漠哪裡還肯耽擱,直接飛身跳了下去。這一下輕如落羽,卻連半點聲音也未發出,幾步走到那人背後,他伸手一點,直接把人放到在地。點倒了人,又仔仔細細把那賊人搜了一遍,拿掉他藏在懷中的毒物,又在對方臉上抹了一把,擦去他面上的偽裝,嚴漠才拎起對方的衣領,向來處走去。
看來沈雁這次料得不錯,此處裡確實沒有安插摘星樓的人馬,如今倉促追來的恐怕是從岱縣派出的密探,才會用這等拙劣的偽裝身法,等到回頭好好審一審這人,也能順藤摸瓜找出些東西。
心中如此想著,嚴漠腳下卻沒有半絲停留,須臾之間就重新回到了薄雪齋前,然而只是看到面前的臺閣,他眸光就是一沉,才片刻功夫這庭院居然滅了大半的燭火,唯有幾盞小燈影影綽綽,點綴在房間角落。透過昏黃燈光,兩道模糊身影倒映在窗紙之上,緊緊依偎如同交頸的鴛鴦,說不出的親密旖旎。
嚴漠不由冷哼一聲,直接把提在手中的探子扔了出去。
只聽哐啷一聲巨響,那人已經砸破了窗欞,直接飛進屋中。像是被這從天而降的男人驚到,廳閣中傳來幾聲短促的尖叫,嚴漠腳步不停,闖進了閣中。
屋內此時已經一片狼藉,探子歪斜的摔倒在地,不巧碰翻了放置酒水的案几,金黃色的酒液撒了滿地,幾枚果子滾得七零八落,還有一顆正巧落在了依偎在一處的兩人身側。只見那位佳人此刻雲鬢散亂,香肩半露,面上帶著一絲愕然,她身側的男子則敞了一半的衣襟,眼中也閃過幾分驚訝,幾分羞愧。
看到兩人這曖昧姿態,是個男人都該懂他們適才在做些什麼,嚴漠的臉色更黑了,聲音中不帶半絲溫度:“擾了兩位的好事,還請秦大家過目,這人是不是你院中的僕役。”
像是此時驚魂方定,秦卿深深吸了口氣,一手拉上肩頭散亂的衣衫,優雅的站起身來。繞著那昏迷的男人轉了一圈,她才搖了搖頭:“衣衫是,但是人不是。敢問嚴公子是從何處尋得此人的?”
“那群端茶送水的小廝之中。”
秦卿並不在意嚴漠的冷淡,反而輕輕嗯了一聲,伸出玉手拍了兩下,從人群中立刻閃出兩位穿著褐色羅裙的女子,她淡淡一指庭院中的所有人,衝那兩人吩咐道:“都先看管起來,等會查上一查。”
那兩位婢女毫不猶豫,低頭領命。嚴漠卻沒有看向這些人,反而直直的望向剛剛坐起身的那個男人。
“沈兄,你可有什麼高見?”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一個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然後被兩邊同時潑了一臉的故事(喂
第 044 章
沈雁簡直尷尬到了極處;適才嚴漠說“去去就回”他當然也有聽到;但是誰曾想回返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就在那個活物破窗而入之前;他跟秦卿才剛剛糾纏作畢,還沒從他那位“善解人意”的卿兒毒辣的唇舌裡緩過神來。被如此堵了個正著;竟然讓他生出幾分抓姦在床的窘迫和悔恨。
其實自從做了那個不堪的夢後,沈雁就覺出自己有些不對。從通了人世後;他就未曾缺過女人,當然也未曾在夢中泛出過丁點春色。誰能想到平生 第 044 章 外生枝。”
親眼目睹了這麼一場酷刑,沈雁的表情裡卻看不出多少情緒,更談不上什麼厭惡恐懼,看著這人與往日別無二致的神情,嚴漠身上的戾氣似乎也為之一斂,冷冷還劍入鞘:“煩勞沈兄帶路。”
霄城並不是沈雁的駐地,但是這幾個接應地點,他心中還算有數。也不廢話,兩人乘著月色向樓外疾馳而去,因為餘下四人並不在一處,在確定地點後,他們就分頭開始找尋起來。
沈雁此時功力尚未恢復如初,但是對付兩個暗探顯然綽綽有餘,並沒有直接收了他們的性命,他不惜花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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