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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兒故作歡喜,這也是說書的必要,她大叫道:“有?那是誰啊?爺爺快說喳!我好想聽!”
老頭沉默不語,端起酒杯,緩緩喝了一口酒,又將羯鼓敲了敲,又喝了一口茶,就是不作聲。看來這老頭脾氣不好,喜好也很雜,一會兒喝茶,一會兒喝酒。
仙兒見爺爺不說話,故意撇撇嘴,裝作不悅道:“爺爺,你這剛說到一半就不說了,豈不很吊人胃口!”
老頭依舊不理會,不作聲,在座的人也不禁一愣,一陣竊竊私語,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不說了?是誰把這位老先生得罪了?楚曼君、慕青青也頗感意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仙兒姑娘佯作委屈,昂起頭,眯起眼,作瞑思苦想樣,她忽然一拍巴掌,高聲叫道:“我明白了!爺爺是想喝酒吧!”
這一下,不光他明白了,在座諸人也從疑惑中明白過來,聽得太入神了,忘了給錢,頓時滿堂人大笑不已,紛紛笑著掏腰包,摸銀子。
酒店的夥計早就在桌子旁等候多時了,他也著急,心裡還不住嘀咕:“這些都是什麼人啊,怎麼還不給錢!”
能在酒樓內聽評書,大部分是有錢人,不少人還是慕名而來的。自然不會少給錢,不大一會,桌子上就堆了上千兩銀子和幾張數目不詳的銀票。
慕青青咂辭舌不已顧楚曼君道:“這賺錢也太容易了吧!”
楚曼君笑了笑,道:“要不你也上去說兩段,就妹子這模樣、這身段、這線條,估計這些腰纏萬貫的大款們今天得打欠條回去!
慕青青不好意思道:“曼君哥,你怎麼還是像以前那樣取笑我啊!我也不小了啊!難道我在你心目中永遠就是小女孩?”她這麼一說,楚曼君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一笑置之。
是什麼樣的人?”
這祖孫兩人一搭一唱,居然將武帝時代的英雄美人說得惟妙惟俏,酒樓中諸人不禁身臨其境,說到動情處,大家不禁熱淚盈眶,感動不已。說到幻滅時,眾人都不住扼腕嘆息。
仙兒一挑大拇指,讚道:“武帝時代可真是風雲俱會,英雄輩出的時代啊!真可以說得上是盛世江湖啊! 。 想看書來
七在路上
老頭點點頭,嘆息道:“唉,是啊!只可惜武帝他老人家英年早逝,無人能繼承他的宏圖偉業啊!隆佑帝勤於歌舞,荒於國事,國勢是一天不如一天啊!長此以往若無忠義之士挺身而出,天下蒼生危矣!說完目光似有意無意地朝楚曼君掃來,仙兒姑娘的那雙本就多情的目光也不住向他們這邊掃來,弄得慕青青對她怒目而視,恨不能挖了那雙鳳眼。
只聽仙兒道:“照爺爺的意思說,隆佑帝時代是英雄衰微的時代?也就是沒英雄嘍?”
老頭搖頭道:“也不盡然,據我所知,就有三位。
仙兒道:“那他們是誰啊?爺爺快說!”
老頭道:“一位是如今的靖安王秦牧秦元霸,一位是驃騎大將軍楚曼君,還有一位就是塞上扎爾密汗國的小汗王小扎爾密。
楚曼君面不改色,心中卻暗暗疑慮:“這兩祖孫是誰?是敵是友?他們莫非知道我是誰才故意這麼說的?還是…。”
老頭道:“秦元霸野馬灘浴血救主,楚驃騎黑峪口計敗敵酋已是耳熟能詳,而小扎爾密則北上冰川,南下中原,自是常常南下撓我邊民,姦淫擄掠無所不為,自圖拉山口會戰後,國人也是深深深為痛恨之,對此人也頗有了解。
仙兒道:“那他們三人究竟誰厲害一些呢?
老頭道:“若以武功來分,三人中以秦牧武功為最高,小扎爾密次之,而書生意氣的楚曼君武功明顯不足,簡直不在一個檔次。若以計謀來區分的話,三人以楚曼君為最,小扎爾密稍遜一籌,秦牧則次之。若是以野心觀之,首選小扎爾密,次為秦牧,而楚曼君不是爭功好利之人。但小扎爾密是三人中最能成大事者,小扎爾密為人心狠手辣,野心勃勃,要幹大事,沒野心不行;要成大事,不心狠手辣不行!是幹不了大事的。這點,他們兩人是萬萬比不上的!總之吧,三人平分秋色,各有所長,將來必是一代*人物!只是…唉…!
仙兒奇道:“可惜什麼啊?
老頭敲了敲梨花木板,以喝了幾口茶,才接著道:“只可惜,金陵王磨刀霍霍,進逼太子。秦牧曲徑能幽,笑看成敗。楚曼君為情所困,進退失據,在劫難逃!
仙兒失聲道:“在劫難逃,怎麼會?爺爺不是在嚇仙兒吧?”
老頭長嘆道:“唉!如此*人物,卻命喪於無能昏君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