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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
太子為解尷尬,恨聲道:“這胡寄塵和金彪真不是東西,我到洛陽後定要將他滿門抄斬。”正說這間,丁劍在眾人的攙扶下走了過來,躬身行禮,太子急扶起,詢問道:“你沒事吧,到洛陽後我為你報仇!”丁劍一陣感激涕零。
樹下,一名受傷騎兵倚坐在地下喘氣,懷裡還緊緊抱著杆鐵槍,那杆槍長有丈二,黑沉沉的,槍頭上糊滿了已經變硬的血,槍刺又長又尖,自黑糊糊的血汙中冒了出來,銳利得刺破眼簾。楚曼君大聲顧如意說:“殿下,此戰傷者甚多,此地不可久留!我們先行回洛陽治再說!”如意點頭,眾軍士也就互相你攙我扶著回洛陽不提。
一行人走出山谷,折而向東,準備繞道承明門,避開金陵王主力入城。行了約莫五十餘里後,忽聽得南面,北面蹄聲大作,宋忌驚道:“不好,金陵王追上來了!咱們可能被包圍了”眾人心頭又一緊。
猛聽得鼓起如雷塵頭蔽日,似有無數人馬殺到,太子定眼一瞧,在低垂雲不動的南邊煙塵滾滾,似有隊騎兵從南邊掩殺過來。為首的將軍身重甲,鎧甲金光閃閃,裝飾著一對金狻猊。宋忌指那人道:“這廝我認識,此人是金甲將謝海石,原為歐陽王爺部下,現是金陵王府將。聽了此話,眾人的一顆心又沉了下去,這隊騎兵兵力都在千人以上,而已方久戰之兵,不是受傷就是力疲,如此憊兵,如何抵敵。
日光生輝,直照得騎兵槍尖刀鋒閃閃生輝。幾千鐵騎,地動山搖。太子心驚,訊問:“將軍,此事如何是好!”楚曼君笑道:“殿下受詔而來,儘管前行就是!”正說間,忽見小將飛奔而來,至馬前拜道:“楚將軍,末將已將本部騎兵盡帶來!”太子見援兵至,心稍安,道:“那你就下命令吧!”
楚曼君點點頭,對那小將道:“我與宋忌領兵在前,掩護太子先行,你與丁勝合兵一處後,負責阻截金陵王追兵!” 說罷,楚曼君引兵繼續向承明門前進,半途中,聞得金陵王陣中鑼鼓亂響,顯然是中軍受到了衝擊,追隨而來的騎兵聽到營內鳴金收兵,謝海石不敢違拗軍令,翻了翻白眼,只好調轉馬頭提著大槍,急回而去。
眾戰將斷後,大兵緩緩開進,楚曼君暗舒一口氣,急敦促士兵迅速前行,但行不到十里之地,離洛陽城不過三十里路程,眾人略放下心來,不一會又聽得前路喊聲四起,塵土飛揚,一隊人馬攔住去路,陣前謝海石長槍一擺,已站在那裡等候多時。
此時,前隊已經站住,楚曼君勒馬上前,定睛觀瞧,只見謝海石兵馬、陣容整齊,人強馬壯,對於剛才鳴金恍然大悟,暗歎道:“剛才的鳴金只是胡寄塵要變陣而已,用兵已到了如神的地步!”
謝海石上前,一拱手說:";來的可是太子殿下?不知王駕光臨,未曾遠迎,恕罪恕罪!";太子如意沉聲說:“不知者無罪,孤恕你無罪!”
得此言,謝海石一陣迷惑不解,場中丁劍卻喊道:“我已恕你無罪,你還不閃開道路,想造反嗎?”謝海石翻了翻白眼,低頭道:“太子殿下,這個恐怕不行,咋日聖上來密旨,命我務必請殿下回去!”
太子如意冷道:“若是我不回去呢?”謝海石知如意其意難執,翻翻白眼,退回本部軍中。見謝海石退去,眾人方暗舒口悶氣。
忽然,一陣冷箭從東南角射將過來,不少士兵倒地。跟著山後一隊騎兵大聲吶喊,夾道而攻,撲了出來!此地突襲的竟有五千人之眾。
弓箭手射出交錯的箭雨,編織成死亡的網,自天空籠罩而下。但此時騎兵們已經無法停下來了。丁勝和宋忌一陣衝擊過去,轉瞬間又看見他們被擺得像銅牆鐵壁一般的敵人殺退回來,使楚曼君心頭猛然一涼,戰局千鈞一髮,勝敗決於呼吸之間,他不能多作耽擱。就在這千鈞一髮地剎那間,他把頭盔刷地向後扔去,他大吼一聲,道:“成敗在此一舉,大家衝啊!”
此時此話像一聲晴天霹靂,隨著這聲霹靂騰空而起,楚曼君一馬當先像閃電般衝出去,直向敵人最密集的地方衝去,眾人無不憤懣,無不奮勇當先,在大呼酣戰中,不一下敵軍像洪水沖垮牆壁,紛紛倒下,閃開一條血路。他們的馬匹常常在那些已經斷氣的和沒有斷氣的、流著血在地上匍匐逃命的人們的身上踐踏騰躍而過。
緊跟著十幾名偏將和幾百名騎兵自是訓練有素,攻守有序,這一支人馬在如同一支利刃,在人數佔絕對優勢的敵軍中所向披靡,忽而向左,忽而向右,忽而殺出重圍,忽而又殺進核心。
混戰中,楚曼君竭力要看清謝海石在什麼地方,這樣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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